南歌自然是看不懂袁特助那複雜的表情的。

她也沒有過問。

主要是,自打認識以來,她就覺得袁特助這個人不是很正常的樣子。

當然,也不是說他這個人不正常,只是說他偶爾的舉止和言行……好吧,就是他整個人不正常。

目送車子離開後,袁特助長長地嘆了口氣,轉身進了別墅叮囑兩位阿姨。

“什麼?先生喝酒了!”

一聽到這兒,兩位阿姨都被嚇了一跳。

雖然沈晏清不是經常住在這邊,但是兩位阿姨很熟悉他的個人情況。

“這,去醫院了沒有啊?”

“沒有喝多少半杯的樣子吧。出來之後也吃了藥,但是我有點擔心這藥沒什麼作用。保險起見,阿姨你們晚睡一會兒,等沈總他們回來,要是發現沈總不舒服,記得直接叫醫生來。”

“好好好。”兩位阿姨一齊點頭,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行,那我先回酒店了,有什麼問題打電話給我就好。”

——

另一邊,南歌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司機是本地的司機,但知道沈晏清喜靜,也不敢多言,自覺地將隔板升起,專心開著車。

後座上,南歌的視線一直落在車窗外,隨著倒退的街景慢慢滑動著。

她只在網上見過下雪的四九城。

本來看這邊繁華的夜景,感覺和淮城也沒什麼區別。直到車子開到故宮附近。

像是一下子從現代穿越,回到了過去。

點點雪白落下,背景卻是硃紅色的城牆,南歌忍不住看呆。

故宮她進去參觀過一次,只是雪夜下的,還是第一次看見。雖然只是在外面,但也已經很漂亮了!

司機找了個合適的位置把車停下。

南歌和沈晏清一起下去。

“小心。”沈晏清牽住她的手,把她扶下來。

一下車,南歌就像是撒了歡兒似的,脫離他的手,跑到前面去拍照片。

沈晏清慢慢跟上去,只是面色不太好看。

他邊走邊鬆了鬆領帶,身體已經開始有些不適。

好在這時南歌的注意力沒有放在他身上。

故宮外,不只是南歌突發奇想來這邊拍照,還有很多扛著專業裝置的人,都是為了這場雪來的。

南歌在專業人士的教導下,拿著手機拍了張堪稱完美的照片。

“沈……”她回頭,想拿給沈晏清看一看。

“你你你怎麼了?”看著靠在一側低著頭直咳嗽的男人,南歌哪裡還有什麼玩鬧的心思,收起手機,過去扶住他。

見他面色蒼白,呼吸都有些困難,南歌被嚇得慌了神。

猛地,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你!你喝酒了!”

沈晏清有些頭暈,已經說不出話來。

南歌把他的手臂搭到自己肩上,讓他靠在自己身上。

男人的力量壓過來,南歌艱難地邁出腿,“回車上,現在要去醫院。”

沈晏清像是失去了方向,只能盲目的跟著她走。

司機師傅本來蹲在車外面抽菸,和袁特助打著電話,“袁特助您放心,剛才來的路上沈總一點兒事都沒有,下車的時候也好著呢。”

“嗯嗯嗯剛和那個南歌小姐下車不久,還在那邊拍照片呢。”

“您就放心好……”

結果這邊電話還沒結束通話,馬路對面,一道女聲急切的響起:“師傅師傅!”

司機仰頭看了看,一眼就瞧見南歌吃力地扶著沈晏清往這邊走。

司機暗道一聲壞了,踩滅了菸頭掛了電話,趕緊過去幫忙。

——

中心醫院。

南歌在走廊裡坐立不安,焦急地等待著。

袁特助和苗苗姐從酒店趕過來,明明四九城還是冬天,兩人也跑了一腦門的汗。

“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南歌茫然地看向他們兩人,頓了頓才回:“還不清楚。”

司機去繳費了,這裡就她孤零零的一人。

看到袁特助和苗苗姐,她才稍微有了些安全感。

“他……不會怎麼樣吧?”她是第一次瞧見沈晏清過敏,也不知道他平時是不是也是這樣,看著好嚴重。

苗苗姐上前拍了拍她的背,安撫著:“沒事的不要怕。”

“沈總一過敏就這樣。”

袁特助朝著裡面巴望了兩眼,隨即說道:“沈總吃了藥,應該不嚴重。您放心。”

“他怎麼會喝酒啊?”

南歌問。

提到這個,袁特助嘆了口氣,也有些無語。“那個承安國際的董事長,出了名的愛面子。”

“上次談合作的時候沈總有事沒到場,他一直記到現在。這不今晚吃飯的時候,非要敬酒。”

“他一把年紀給沈總敬酒,直接把沈總架上去了。”

“不過沈總一開始也拒絕了,說自己酒精過敏。那董事長不信,酒杯一放當場臉色就冷下來了。”

“當時那個局面……”袁特助想想就頭疼,他們幾個能喝的出來擋酒,結果對方就是認準了沈總。

“這不,最後僵持不下,沈總就意思了一下,喝了小半杯。”

“那怎麼飯局結束了不送他來醫院啊?”南歌又氣又心疼,“他酒精過敏這麼嚴重,吃藥都沒有用,一開始就應該直接到醫院來呀。”

“我當時這樣說過。”袁特助無奈,糾結了一下後,實話實話道:“可沈總說怕你等太久,又怕雪晚點就停了。說先吃藥頂一下,陪你出來逛逛,晚些再來醫院。”

“我也以為這藥起碼能撐一陣子,誰知道這麼快就……”

早知道,他也就不回酒店了。

基本上人剛下車,酒店大門還沒進呢,就聽司機說沈總病倒了。

他又趕緊叫著苗苗下樓,兩人往醫院飛奔。

“這事兒都怪那董事長,太為難人了。沈總不喝,就說不給他面子,瞧那架勢像是要砸場子似的。”

“明天還是對方的壽宴,哎。”

苗苗姐忍不住說:“看這架勢,沈總也去不成了吧。”

袁特助聳肩,“沈總都答應了,肯定是要去的。”

旁邊,南歌低著頭一直沒有出聲。

夜裡,南歌守在病床邊陪著沈晏清打點滴,窗外的雪一直在下,積了厚厚一層,可她無心顧及,心情早就沉到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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