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姜野那人可不是善茬,他殺姜晨,表明他要對姜家動手了,別看他平時挺能裝孫子的,其實,他對姜家家主之位,早就垂涎已久了,管他呢,我們幹完這一票後,提著姜晨那小子的腦袋回去,把剩下的一萬兩金子拿到手,就立刻離開雲夢城。”

“嗯,大哥說的有理,不過咱們得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等多長時間啊?也不知道姜晨那小子什麼時候出來。”被太陽曬得滿頭大汗,血鷲開口抱怨道。

“切,看你小子那點兒出息,為了那一萬兩金子就算等上個三天三夜也值了啊。”殘狼拍了一下血鷲的腦袋罵道。

夜幕漸漸落下,清爽的涼風,悄然吹去了白天的喧囂與浮躁,皎潔的月光,再次將安逸與靜謐,歸還給了這片大地。

在酒樓中,修煉了半天的姜晨募地睜開眼睛,一道淡藍色的光澤,從雙眼中一閃而過,在燭光的照射下,倒是顯得有些妖異。

少年站起身來,先是舒展了一下身體,之後雙手間迅速地結出了幾道手印,猛然看向了桌子上的蠟燭。

隨著眼中的一道藍光閃過,嗖的一聲輕響,之後,那蠟燭便悄無聲息的熄滅了。

見狀,姜晨的嘴角再次掛起了一抹邪笑,穿上軟甲,背上天賜,緩步走出了酒樓,在夜幕的籠罩下,向著雲夢城外行去。

然而,他並不知道,一場生死危機,已經緩緩降臨到了他的頭上。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正趴在草地上睡覺的殘狼,突然被血鷲拍醒“大哥大哥,別睡了,姜晨那小子出來了!”

聽到血鷲的話後,殘狼也顧不上抱怨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仔細一看,只見前方一個背槍的少年,正向著自己的方向走來,隨即露出了一抹嗜血般的笑容。

“小子,你可千萬不要怪我們兄弟二人,要怪,就去怪你們家的四長老薑野吧!老二,開工!”

一聲令下,血鷲便跟著殘狼一起跳了出來,攔在了姜晨的身前。

正在趕路的姜晨,發現兩個人突然攔住了自己的去路,再看看他們臉上那不懷好意的笑容,一股極為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小子,你就是姜晨吧?年紀輕輕的,竟然就成為了六階靈徒,可真是天才啊,嘿嘿。不過,你的運氣不好,有人看你不順眼,出錢買你的命,所以,你今天就留下來吧!”

殘狼說完也不廢話,與血鷲一起攻向了姜晨,早就聽說面前的這個少年天賦異稟,過慣了刀尖舔血日子的他,可不會犯輕敵的那種低階錯誤。

看到面前二人,上來就是拳腳相向,姜晨的瞳孔驟然緊縮起來,一個九階靈徒一個一二階左右的靈者,這樣的陣容,即使現在的姜晨手段盡出,也難以保證全身而退。

姜晨毫不猶豫的飛身暴退,驟然間拔出身後的天賜重槍,帶著凜冽的呼嘯聲,向著面前的二人橫掃過去。

感受到迎面而來的勁風,殘狼也微微吃了一驚,便迅速抽出身後的鬼頭大刀,迎著姜晨手中的天賜怒劈而去。

“鐺”的一聲脆響,一抹燦爛的火花在這片夜幕中亮起,殘狼往後微微退了半步,暗道一聲“好重的槍!好大的力氣!”

而姜晨則是要悽慘的多了,直接被殘狼的那刀給劈飛了出去,虎口開裂,鮮血順著槍身緩緩流淌而下,然而,還沒有等姜晨緩過勁來,血鷲的拳頭便到了他的眼前。

姜晨無奈之下,只得利用身體出色的柔韌性側身一躲,不過肩膀還是受了血鷲一拳,但經過長期的戰鬥和鍛鍊,這一拳對現在的姜晨來說,倒是無傷大雅。

藉助著這一拳的力道姜晨快速向後方奔去,倒提著天賜逃離了現場。

本來姜晨此時最好的選擇,是拼命跑回雲夢城,這樣,後面的兩人也會因為投鼠忌器,從而停止對自己的追殺,但是,姜晨的字典裡,從沒有逃這一個字,於是,一個略顯瘋狂的想法,正在自己的腦海中緩緩發芽。

見到姜晨並沒有向雲夢城的方向逃去,殘狼二人一時間大喜過望。

“哈哈,大哥,我看那小子是被我們嚇昏了頭吧,竟然不逃回雲夢城!”

“行了,廢話少說,趕緊給我追。”殘狼說完,便緊隨姜晨追去。

姜晨的速度出奇的快,就算是與靈者階段的殘狼相比也是毫不遜色,大概過了一刻鐘左右,姜晨猛然一個翻身,藏到了一片雜草叢中,向著正追來的二人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笑容。

今夜,他要殺人!

殘狼二人跑到姜晨消失的地後,便方四處張望起來,卻絲毫不見半個人影,血鷲不禁抱怨道“大哥,這小子是屬耗子的嗎?跑的這麼快,還這麼能藏。”

“行了,別說了,趕緊把人給我找出來,他受了傷,應該就在附近某個角落藏著,你就在這邊找吧,我去那邊找找看看。”殘狼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另一處搜尋起來。

十幾息之後,血鷲漸漸靠近了姜晨的藏身之處。

姜晨屏住呼吸,右手緊握天賜,等待著那最佳的戰機到來。

隨著血鷲走到自己身前五米之處時,姜晨驟然間暴起發難,一槍對著血鷲的胸膛轟然刺去。

血鷲見狀大驚,急忙用雙手夾住突然出現的天賜。

然而以天賜槍三百多斤的重量,再加上姜晨之前的瞬間爆發力,只過了一個眨眼的時間,天賜便震開了血鷲的雙手,到了血鷲的胸前。

血鷲在這生死關頭之時,身體橫向快速一閃,同時一拳向著姜晨的胸膛轟去,攻敵所必救。

“鐵石拳!”

雖然血鷲的身體小範圍的移動了一下,避開了心臟要害,但左肩卻被天賜刺了個對穿,慘叫了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姜晨沒有想到,血鷲的實戰能力和反應速度竟然如此之強,胸膛處不小心受了一拳,但由於有黃階高階靈器玄銀軟甲的保護,只是受了些輕傷。

見血鷲倒地,姜晨疾步上前,拔出天賜就要一槍再度狠刺下去,與此同時,不遠處的殘狼也趕了過來,一刀向著姜晨的脖子砍去。

“飛雲斬!”

姜晨深知“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此刻的血鷲雖然重傷,但是仍然有些戰力,如果現在不解決它,等他稍微緩過勁來,在兩者夾擊之下,死的必然就是自己!

姜晨向上輕輕一跳,使自己的胸口,迎向了殘狼的大刀,而後在空中身子一斜,一槍刺穿了血鷲的咽喉。

隨著血鷲斷氣身亡,“撕拉”的一聲脆響,姜晨也被殘狼一刀劈飛了出去。

“血鷲!”,在劈飛姜晨之後,殘狼半跪下身體抱起了血鷲的屍體,而姜晨也硬撐著站了起來。

看向胸前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玄銀軟甲已經被劈爛,一時間疼的齜牙咧嘴,直冒冷汗,但還在心中暗暗慶幸了一下。

“幸好有這軟甲卸去了大部分力道。不然我現在,一定被他一刀劈成兩半了。”

過了片刻,殘狼緩緩站起了身體,雙眼通紅地看著姜晨,一字一句地說道“我!要!你!死!”。

姜晨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看著已然暴走的殘狼,臉龐上沒有絲毫恐懼,有的,只是那驚天的戰意!

用天賜撐直了身體,橫眉冷對殘狼,一頭青色長髮,在夜風的吹拂下肆意飛揚。身上的黑袍凜凜作響。

“看來你跟你的兄弟感情很深啊,那好,我現在就送你下去見他!”

說完之後,便一槍向著殘狼狠狠掄了過去,殘狼一聲冷笑,隨後暴喝一聲“飛雲斬!”揮刀迎著姜晨的長槍砍了過去,此時的鬼頭大刀上,已然散發著淡淡金芒。

“磅!”的一聲巨響,這次殘狼已然動用了武技和靈力,而且本身靈力,還是以攻擊力著稱的金屬性靈力。

姜晨手中的天賜頓時被劈飛了出去,而姜晨本人,也如斷線的風箏般向著後方倒飛而去,在空中忍不住又吐出了一口鮮血。

見自己一刀就把姜晨劈成重傷,殘狼一聲冷哼“哼!就算你再怎麼天才,終歸還是靈徒境界,在靈者的面前,脆弱的宛如嬰兒,怎麼樣!靈力的滋味感覺如何?”

姜晨艱難的站起身子,“呸!”的一聲吐出一口血沫,也不廢話,直接提起全身力氣向著後方跑去。由於天賜離手,雖然已經重傷,但此時的速度比之前也差不了多少。

看到姜晨二話不說扭頭就跑,殘狼暗罵一聲“狡猾的小子。”之後便以比之前更快的速度狂追而去。

感受到身後的殘狼離自己越來越近,姜晨嘴角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既然你執意找死,那麼,就讓我來成人之美吧!”

低聲說完,姜晨便一邊跑,一邊微微閉上眼睛,雙手間結出了幾個複雜的手印。

大約又過了片刻時間,二人之間的距離,已經縮短到了十步左右!

這時,姜晨猛然間回頭,睜眼看向不遠處的殘狼,雙眼中閃過了一絲淡藍色光澤。

光澤一閃而過,與此同時,殘狼便感到了一陣眩暈,看著周圍的景色,也變得天旋地轉起來。

就是現在!見狀姜晨隨即一聲暴喝“歸元拳罡!”雙拳之上同時凝聚出兩道淡白色拳罡,夾雜著劇烈的呼嘯聲向著殘狼轟去。

殘狼只看到面前閃過一道模糊的身影,隨後姜晨的拳頭便到了殘狼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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