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凌雲自回來,就呆在房間琢磨大莽一事,對於御書房內,乾熙帝設套坑蒙拐騙王陽羽三人的事,並不知曉。

此時的他,在想是否能琢磨出一個不戰而屈人之兵,不用冒險就能讓大莽騎兵主動撤退的辦法。

未曾想,還沒琢磨出個所以然來,就被楊二狗的突然闖入給打斷。

面對突然闖入的楊二狗,凌雲皺著眉頭,納悶道,“二狗,你門也不敲,急急忙忙闖進來做甚?”

楊二狗騷了騷頭,驚喜道,“嘿嘿!少爺,好事。”

凌雲追問道,“嗯?是為何事?”

楊二狗輕手輕腳,從懷裡抽出一封信,遞到凌雲面前,一臉笑意道,“少爺,大小姐的信,您看。”

“哦?”

凌雲微微一驚,沒想到會是大娃給他的回信,不過計算著時間,也差不多是這個時候。

他第一時間並沒有開啟信,而是繼續追問道,“只有一封信嗎?”

楊二狗一愣,疑惑道,“少爺,是隻有一封信。”

凌雲心想不對勁,要是大娃的回信,絕對不可能只有一封信,他明明在信中說得一清二楚,可到頭來卻只有一封信,難道這其中出了什麼問題?

當他開啟信,才發現大娃的信,並沒有向他祝賀一事,只是跟他講了一些瑣事,還有一些關心他的話,這讓他意識到,大娃在給他寄這封信的時候,並沒有收到自己的信。

想到這,倒也沒覺得這封信有什麼,不過是一封普通的家書,同時感慨,估計書信真的好慢。

琢磨一下,凌雲決定暫時不回信,等後面的回信到了,再一同回信。

第二天早朝,楊廷和又繼續追問大莽使者一事的商議結果,上方的乾熙帝卻在想著怎麼搞錢,而下方的大臣,卻在琢磨如何讓乾熙帝同意大莽使者的要求。

雙方的較量,即刻展開。

朝堂上,除去小部分的人,大部分人都同意增加歲貢,且楊廷和表示,大莽使者因為大乾皇帝遲遲不做決定,以及不肯召見使臣,而產生巨大的不滿。

大莽使者表示,希望乾熙帝不日能給個準信,不然這期間,指不定會引起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況且楊廷和還指出,要是大莽使者得不到想要的結果,他們可不敢保證能指揮得動壓境的大莽騎兵。

這話,讓所有的人都聽出了威脅。

聞聽此言,東方和第一個不滿,站出來環視一週,看著那些委曲求全的臣子,怒目橫眉道,“狂妄!陛下,大莽賊子欺人太甚,我大乾何曾受過這等窩囊氣。”

見到東方和站出來大放厥詞,刑部尚書高安翔當即回道,“東方大人,此言差矣!大莽騎兵勢頭正盛,趁我春季賦稅尚未上繳之際,出兵騷擾我朝邊疆,倘若東方大人為了個人意願,不惜與大莽騎兵撕破臉,陷我邊疆數十萬軍民而不管不顧,我倒是想請問東方大人,這又當如何?”

東方和本就和高安翔不對付,這會見到高安翔跳出來指責他,氣不打一處來。

於是他不甘示弱地指著高安翔的鼻子,質問道,“高安翔,你別在這裡滿嘴仁義道德,背地裡卻不做人事,整日只知安圖享樂,卻不知居安思危,為陛下分憂,如今竟還在這裡危言聳聽,你是何居心?”

高安翔愣是沒想到,東方和一言不合,說的話不僅難聽,而且還會對他進行人身攻擊,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你…東方和你莫要含血噴人,無憑無據你憑什麼誣賴高某?”

眼看高安翔有些心虛,東方和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長道,“呵~誣賴,你自己做的那些事,自己心裡有數,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高安翔一聽,眼神一跳,雙眸不經意間流露出一抹恨意,稍眾即逝,轉而跪倒在地,請求乾熙帝做主。

“陛下,陛下~東方和欺人太甚,竟然無端誣陷微臣,還請陛下微臣做主啊!”

乾熙帝目光掃在兩人身上,並沒有為誰說話,反而是擺擺手道,“好了,都別吵了,朝堂之上,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這時刑部的人,站出來道,“陛下,大莽一事,還需陛下速速裁度,否則邊疆百姓,否則邊疆不安,邊疆百姓們的生活或將是提心吊膽。”

乾熙帝眉頭一皺,臉色一下子拉了下去,冷冷地瞥了那人一眼,心中實在想不明白,這些人明明食的都是君祿,在這大殿上偏偏為大莽賊子說話,這如何讓他不惱怒。

是以這些人,希望乾熙帝同意的目的,無非是想讓壓境的大莽騎兵快些退去,這也表明了朝中群臣,對於大莽騎兵的畏懼。

“陛下,陛下禍事啊!陛下。”

就在乾熙帝沉默不語之時,一道聲音傳入了金鑾殿,乾熙帝連同下方所有人,都朝那人看去。

乾熙帝聽著這聲音,臉色瞬變,直勾勾地望著來人,臉上的表情變化莫測,不知在琢磨什麼。

那人雖然高喊著禍事,然而到了金鑾殿門前,卻停滯不前,不敢再前進分毫,似乎在畏懼什麼。

這一幕落在乾熙帝眼裡,臉上的神色緩和不少,右手一揮,平淡道,“宣他進來。”

那人跪在地上,剛想高喊吾皇萬歲,誰知乾熙帝卻搶先一步,質問道,“你在殿前高喊禍事,到底是為何事?”

來人行色匆匆,臉上的表情有些驚嚇,彷彿經歷了什麼恐怖的事。

要說這人,正是負責大莽使者日常安全的韋晉鵬,此時的他不知是激動,還是緊張,面對乾熙帝的質問,哆哆嗦嗦,無與倫比。

“陛下,大莽…大莽使者…”

這話一出,楊廷和立即追問道,“大莽…大莽使者怎麼啦?”

韋晉鵬支支吾吾,雙手拍在大腿上,驚叫道,“陛下,楊大人,大…大莽使者行兇殺人了。”

“什麼?”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論誰也想不到,大莽使者竟然敢在大乾天子腳下,行兇殺人。

乾熙帝眼睛一瞪,不怒自威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韋晉鵬重重點頭道,“陛下,千真萬確,大莽使者與百姓發生爭執,一不小心便就拔了刀。”

楊廷和著急道,“傷亡如何?”

韋晉鵬看了一眼楊廷和,沒說話,再看向乾熙帝,得到准許這才緩緩道,“陛下,大莽使者沒事,但是我大乾百姓兩死三傷。”

“哄!”

金鑾殿內,再次響起一片譁然,他們不敢相信,大莽使者竟然敢在大乾天子腳下殺人,而且還是連殺兩人,這是倘若處理不好,絕對會引起動盪。

本就對大莽沒有好感的東方和,聽到使者殺人,在大殿內大聲說道,“陛下,大莽賊子狂妄自大,天子腳下竟敢持刀殺人,根本就沒有將陛下放在眼裡,陛下,我等一定要將罪魁禍首繩之以法,還百姓一個公道。”

乾熙帝沒有回答東方和,反而將目光看向韋晉鵬,繼續追問道“大莽使者現在如何,可曾將人控制?”

“陛…陛下,大莽使者已經被臣勸回驛站,不過…”

韋晉鵬斷斷續續,聽得乾熙帝眉頭頻頻皺起,不耐煩道,“不過什麼,你且一道說來,莫要在斷斷續續。”

聞言,韋晉鵬頓了頓,稍作思考,理清思路道,“陛下,大莽使者已經回到驛站,暫時沒有什麼事情,只不過此刻驛站門前,無數百姓聚集在那裡,要求我們懲戒兇手,不然他們就堵在驛站不走。”

聽罷,朝堂議論紛紛,顯然對著突如其來的禍事,頗有爭議。

有人認為應該將殺人兇手抓起來,砍首示眾,以儆效尤。

有人則認為大莽使者雖殺了人,但罪不至死,再說如果他們將大莽使者處死,必將遭到大莽的報復,到時不管同不同意他們的條件,邊疆的騎兵都不會輕易撤退。

乾熙帝環視一圈,眼神冰冷,寒氣逼人,一字字擠出牙縫到道,“諸位愛卿,此事你們覺得如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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