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年,你聽我解釋……”穿著銀白色晚禮服的女人,臉色蒼白,抬手欲要抓住面前的西裝男人,奈何對方一臉厭惡的盯著她,使她抬起的手就這麼僵在半空。

“事實如何,小爺親眼所見,江年年,別逼我用手段。”男人目光陰狠,帶著厭惡和鄙夷的眼神看著對方,那吃人的目光似乎下一刻就能把女人撕裂。

“當年……”江年年試圖說些什麼,但觸及到方瑾年的眼神,滿嘴的話頓時嚥了下去,餘下滿腔苦澀。

隨後,江年年臉色蒼白的看向一旁的江悠悠,囁嚅著道:“悠悠,對不起。”

哦豁。

江悠悠一回神看到的就是男虐女的名場面。

嘖,果然是顛公顛婆談戀愛,一個沒長嘴,一個沒長耳。

主打的就是一個有苦難言,一個我不聽我不聽。

江悠悠視線從一旁的方瑾年身上轉移到搖搖欲墜弱不禁風的江年年身上,隨後勾唇一笑:“跪下來道歉,我就原諒你如何?”

就在江悠悠話落的瞬間,江年年抿唇一臉猶豫,似乎是被打擊到了自尊心,纖細的手不由得扶上一邊的牆壁,將弱不禁風這個詞語演繹到了極致。

與此同時,本是站在她身邊的方瑾年聞言微微蹙眉,腳下意識的抬起,卻在想到什麼生生忍住。

【滴滴滴!仇恨值加十!不愧是我家宿主,幹他丫的!】軟萌的聲音說著土匪語氣的話,怎麼聽怎麼違和。

江悠悠眼底帶上一抹笑容,瞥了一眼周圍鬼哭狼嚎的黑氣,淡定的看著女主江年年。

“悠悠,我並不是故意的,當時是另外一個女孩推了我一下,我才將紅酒潑到你身上,本來這次宴會我並不想參加,但是你知道的,父親他……”說到這裡,江年年看了方瑾年一眼,下意識的閉了嘴。

“夠了!”方瑾年冷冷的看著江年年,三十七度的嘴說出零下二十度的話:“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再清楚不過,下週的試鏡你不用去了。”

“什麼?!”江年年一雙美眸瞪大,死死地盯著方瑾年,瞬間淚珠在眼眶打轉,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倔強的不讓眼淚掉下,然後就這麼泫然欲泣的盯著方瑾年。

江悠悠:“……”有病。

方瑾年見此,眼神冷冷的掃過江悠悠,隨後率先一步離開。

那涼颼颼的眼神江悠悠全然沒當另一回事。

反而是戲謔的打量著面前柔弱的江年年。

“你跟著他不會有好結果的,姐姐不會害你,他不是良人。”江年年抬手擦掉眼淚,隨後一臉我為你好的樣子對著江悠悠開始苦口婆心。

“怎麼?”江悠悠樂呵呵的開口:“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將他這麼個貨色當成寶?”姐要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找這麼一個聾子?

“你什麼意思?!”江年年聽到這話,語氣拔高几分,她沒想到她這個名義上的妹妹,會說出這樣的話。

難不成她喜歡方瑾年是裝出來的?

“你也聾了?”江悠悠無語:“字面意思。”說完,不等江年年再說些什麼,打著哈欠轉身離開。

大半夜的宴會完了不睡覺,在這外頭吹風,兩個神經病。

“走了,再不走,掐死你們哦。”平淡的語氣,兇狠的話。

黑氣一聽,老老實實的縮成一團,規規矩矩的跟上江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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