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找上了我，想讓我來給你提供充足的資金，但卻又不想完全服從我的命令，而是試圖用一種合作的方式……”
張誠顯然不是傻瓜，一下子便看穿了對方“借雞生蛋”的小心思。
要知道像情報機構這種特殊組織，如果不能徹底掌控，很容易出現非常多的麻煩，比如說容易尾大不掉，再比如說容易被其他情報機構滲透、控制。
儘管他建立情報組織的初衷並不是為了竊取大國之間的情報機密，亦或是重要科技，僅僅是為了調查各種古代遺蹟、遺物、獲取相應海域的國家級水文和海洋探索資料等等。
畢竟地下世界的情報體系也許很方便，但保密性一直不是很好，難免會被一些別有用心的傢伙得知，從而引發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這個時候，如果有一個聽命於自己的情報組織，獲取相關資訊就不會被地下世界的高層察覺。
因為在他們的眼中，與普通人世界保持聯絡的最大用處，就是不讓自己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至於國家跟國家、利益集團跟利益集團之間互相敵視、互相爭鬥、甚至是互相殺戮的事情根本沒人關心，除非有引發核戰爭的危機，否則評議會才懶得理會。
簡單來說，張誠利用的就是利用地下世界高層對普通人的蔑視，從而達到掩蓋自己私下裡的一些小動作的目的。
列昂尼德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摸著下巴上的短鬚解釋道：“我明白這樣的要求有點過分。但你要明白，情報蒐集需要非常專業的人才，而且還必須要保密，所以外行人插手很容易造成災難性的後果，所以它必須保持相對的獨立性。這也是為什麼大多數國家的行政管理機構，都不會直接去控制自己的情報部門，反倒是由保密性相對比較強的軍方負責。”
張誠輕笑著擺了擺手：“不，不需要解釋，很多道理我都明白。可你忽略了一點，那就是我根本不是普通人，有很多辦法可以解決你所謂的保密問題。很抱歉，我需要的是一個能夠百分之百服從命令的下屬情報蒐集機構，而不是一個想要跟我談條件的合夥人。”
“你的意思是，現在擺在我面前的選擇有兩個，一個是無條件投誠，另外一個是……”
“另外一個是消失！永遠的從這個世界消失，不管是你還是你手下的人。我保證，清理掉你們對於我來說比吃飯喝水還容易。知道嗎？你犯了一個常識性錯誤，那就是把我當做一個單純的有錢人。難道波爾曼沒跟你說過，我是北美地區地下世界掌控權利最大的是三個人之一嗎？”
還沒等老人把話說完，張誠就似笑非笑的反問。
毫無疑問，他壓根就絕不會接受這樣的交換條件，如果不是害怕修改記憶、精神控制會導致某些方面判斷力下降，早就叫直接採取強制措施，哪裡還會浪費口舌。
“閣下，我認為有必要帶列昂尼德先生在紐約轉上一圈，讓他對地下世界有一個清醒的認識。”波爾曼主動站出來提出了建議。
“好主意！那你就帶他去轉一圈吧，順便去看看我用來堆放鈔票的倉庫。”
“如您所願！”
……
深深的鞠了一躬之後，波爾曼立刻拉起老人消失在紐約的大街小巷。
大概三個多小時左右，當兩人返回總部大樓頂層的辦公室時，列昂尼德原本保持在臉上的從容已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敬畏與恐懼。
沒辦法不恐懼！
因為他親眼見到了許許多多自己根本無法理解的東西，尤其是傑西·利弗莫爾地下倉庫內數以百計的活死人，以及那足以終結人類文明的可怕魔法瘟疫，光是想想都讓人覺得頭皮發麻。
注視著老人那雙不斷閃爍的眼睛，張誠輕輕敲了敲桌子，笑著調侃道：“啊，看來你已經對我們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這很好！畢竟很多悲劇都是從彼此之間不瞭解開始的。告訴我，你現在改變主意了麼？”
“是的！閣下！從此刻起，我和我的手下會成為您忠誠的僕人。”列昂尼德果斷的低下頭，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他知道，如果從自己嘴裡蹦出半個不字，下場絕不僅僅是死亡那麼簡單。
“明智的選擇！相信我，你不會為自己的選擇感到後悔。我會每年為你提供二十億美元的資金，提供當今世界上最先進的武器和裝備，提供一部分魔法裝備與藥水。總之，以後中情局有的東西你們會有，他們沒有的東西你們也會有。我的要求只有一個，那就是完成我交付的每一個任務。”
張誠站起身居高臨下望著窗外的景色，直接了當給出了自己對情報機構的定位與要求。
“二……二十億美元？！！”
列昂尼德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整個人都陷入了極度震驚的狀態。
要知道眼下可是兩千年剛出頭，美國剛剛趴在前蘇聯的屍體上吸足了血，美元的購買力不是一般的強勁。
每年二十億資金別說是建立一個情報蒐集網路，哪怕是跟那些國際上知名的情報組織掰掰腕子都沒問題。
“怎麼，感覺很吃驚？你知道我每個月從紐約州地下世界非法活動中收上來的賦稅有多少？光現金就有好幾億美元，透過不記名債券和銀行暗箱操作進行轉賬的數字更是遠超你的想象。這些賦稅有一半需要上繳議會，而另外一半則由議員自由支配，所以千萬不要懷疑我的財力。”張誠面帶微笑的交了底。
對於他來說，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即使稅收不足，還能靠鍊金術製造一些稀有金屬，比如說黃金和鉑金來換錢。
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列昂尼德下意識攥緊拳頭，激動不已的追問：“那麼您剛才提到的先進武器裝備呢？能拿出幾個樣品給我看看麼？”
“沒問題！跟我來！事實上，我把一切都給你們預備好了。”
隨著最後一個字脫口而出，張誠突然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直接發動傳送魔法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
兩人瞬間出現在一個空曠巨大的地下掩體內，周圍擺滿了包括槍械、車輛、電子裝置在內的各種裝置。
最誇張的是，還有幾架看上去就充滿科技感的飛機停在正中央，最大的一架簡直就跟波音747一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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