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食客在大堂討論最近城內發生的一樁血案,一個穿著華麗的富商一邊給另一個食客敬酒,一邊有點惋惜的說道:“可惜呀,在這長安府內在要找這麼一個醫術高超的代付可就難了”另一個客人詫異的問道:“張兄此言何意,貴地是發生何事了”那姓張的富商繼續說道:“我們這個地方,雖說不及京城,但也不可謂不繁華,人多了,病也就多了,也就有人看到了這裡的門道,都來這裡開醫館,隨便找個郎中過來就可以開堂坐診,診費那是節節攀升,但是效果真是一次不如一次,直到這個自稱賽扁鵲的大夫出現,才稍稍有所緩解,不過這個人還是有個毛病,還有個很奇怪的規矩’三不治,官員不治,惡人不治,死人不治’,”

“哦,那這人確實有點意思,”客人符合道。

“有意思,有意思的是有一次因為這個差點要了他的姓名,不過不知道,後來怎麼的,他平安無事,找事的卻離奇死亡。”

“詳細說說”

“話說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們這的一個富商公子,平時就喜歡欺男霸女,還惡意傷人,著實讓人頭疼,憑藉著他父親和官員勾結可謂是橫行鄉里,惹的天怒人怨,直到有一天,一個美少婦在街上買東西被他看見,於是就上前戲耍,正巧不巧的是少婦的丈夫出來尋找,被逮個正著,那人也是五大三粗,看著也挺兇的,但看見是這個紈絝子弟,只能認慫求饒,原本還有點擔心捱揍的公子哥仗著人多對那人便是一頓拳打腳踢,於是生拉硬拽的要把那個美少婦拉回府裡,卻不曾想那美少婦也是個性格倔強的人拉扯之間,一個不慎,那美少婦竟掙脫好巧不巧的撞擊在一旁的石階上,就此一命嗚呼了”說到這裡,那富商喝了一口酒,又徐徐說道:“那美少婦的丈夫見到自己的妻子沒了呼吸,那還不急,說罷就要爬起來就要去看自己的妻子,那公子見狀不慌不忙不但不救人,還朝地上啐了一口,說了聲晦氣,指著那人說’竟敢破壞老子好事,大手一揮,給我揍他’身後小廝一用而上,就要繼續教訓那人。豈不知那人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若在平時只有他欺負人的事,那還有人欺負他,那人爬起來也不管其他人直接朝著那公子衝過去,小廝要阻攔,都被他一拳一個直接撂倒,衝到公子面前,剛才還囂張的公子直接癱坐在地,褲子都溼了一大片,那人也不管公子的狀況,直接一圈打在公子腦袋上,然後使勁的踹將心口,發洩自己的怒火,眼見不妙,早就在旁邊看戲的衙役這才出來,將那人拉開,眾小廝慌里慌張的才將那吐血昏迷的公子揹回府裡,那人也被關進大佬等候開堂問詢”

“後來呢,後來那美少婦死了,打人的是他的丈夫,也就是那個壯漢,他本就是殺豬的,有些力氣,據說早年間還在和尚廟裡學過武術,至於那公子被打之後就一直昏迷不醒,卻始終吊著一口氣於是有人給他父親建議讓他去找賽扁鵲,科室卻被賽扁鵲以這三條拒之門外,富商不解,遂問道:我並非官府眾人,也非惡人,更不是死人為何不救,。賽扁鵲嗤之以鼻:前兩條我可以不計較,至於第三條,是不是死人,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我說他死了,他就是死了。包括你在內。富商咽不下這口氣,就買通了官府準備教訓他一下,可誰知道官府的人還沒到。那富商的家人除了那些婦孺弱小全都死了,那公子沒人料理沒過兩天也就一命嗚呼”至於那個壯漢也不知去了哪裡,官府呢也沒有後話,只是後來有人在賽扁鵲的草堂裡見到了那個壯漢。

“哦,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想必那官府也知道厲害,不敢得罪吧”說罷二人繼續喝酒。

姓張的富商又有的說道:“那賽扁鵲替這裡的民眾除了一個大害,深受民眾喜歡,且這個賽扁鵲醫術高超平時對於一些生活艱難的百姓不但免了診費還送藥,我們這些富商有什麼病症也都去找他,大多就是一副藥下去就好了,想多給點診費貼補貼補,也都被他拒。受他影響現在這裡的人有錢的也都對百姓多了些照顧。可惜呀就這麼一個人,不知得罪了誰,卻在三天前被人給害了……”

獨孤仇和第五閣等人正聽得起勁,卻不想最後來了這麼一句,瞬間雙眼一黑,一口黑血順著嘴角流出就要栽倒,獨孤仇將她扶住,抱起來就衝著店小二喊道“開兩間上房”,店小二也不敢怠慢,迅速將他們引至客房,老叫花迅速給第五閣療傷,幾人在門口焦急的等候,大約兩炷香後,就聽見一聲虛弱的咳嗽聲,然後就聽見老叫花說道:“都進來吧”。

“我家小姐怎麼樣了”梅蘭竹菊焦急的問道,如果第五閣出了什麼事,她倆估計會被她們家姥爺剝皮拆骨。

“暫時壓制住了,不過還是要儘快找到那個賽扁鵲,或者老毒怪。不然撐不過三天了,如果不是我們耗費內力給她強撐著,估計三天都撐不下去,”然後虛弱的對著第五閣說“我說姑娘,千萬科別在激動了,不然老頭子我可受不了,就這幾天老頭子耗費了多少隻燒雞”

“梅蘭竹菊。快點給老爺子準備膳食,要最好的”梅蘭竹菊聞言,剛剛還抽泣又激動地笑出淚來,然後快速的跑出去找小二,準備了一桌子酒肉,少時就被小二送到房間,老叫花看到了這麼一桌子飯菜當時就把什麼都拋到腦後,大快朵頤起來,一遍吃肉喝酒一邊說道:“這才是我要的生活,喝酒吃肉,以後這樣費體力的活別找我”

老叫花吃了一陣後才慢慢說道:“那個賽扁鵲也是一個老朋友了,說他被人給害死,那就是扯淡,他不算計別人就可以了,他是和老毒怪一樣的狡猾,不過可能是真的遇見了什麼緊急的事情,用的金蟬脫殼之計,所以你們不必擔心,不過能讓他都無法處理的事情,那這件事情就沒有這麼簡單了,我們也需要謹慎一下,你們也好好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對了,給她整點稀粥就好,別吃葷腥,”老叫花用油膩的手指了指第五閣說道。

眾人這樣吃了點東西,各自散去。

翌日,老叫花等人聚在一起商量著如何應對,老叫花一邊撫摸著鬍鬚,一邊慢慢的說道:“一會我和獨孤仇去找那死老鬼,你們倆好好照顧你們家小姐,若是有人來尋一定要小心”。說罷起身就和獨孤仇奔著賽扁鵲的草堂而去。

穿過熙熙攘攘的街道,來到城郊一片樹林,在一處湖泊前看到這一場景老叫花不禁哈哈大笑道:“這兩個老怪物,怎麼都喜歡住這樣的鬼地方,鳥都不拉屎。”

獨孤仇聽到後頓感一陣無語。尷尬的賠著笑臉。

“你個臭小子,聽到我這樣說你那伯父,心裡不舒服了”老叫花故作升起的問。

獨孤仇聞言連忙擺手示意:“不敢不敢,前輩是何等人物,我怎麼敢生氣。”

老叫花也沒有追究,和獨孤仇閃身進了院子。

院子似乎已經被人打掃過了,沒有了太多的痕跡,只是還有些散落的藥架和藥草沒有來得及收拾,其他的也還算整齊。

“師傅,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枉費你對師兄那麼好,幾乎將所有的本事都教給他了,沒想到他會聯合外人對您出手,讓您枉死,”一陣低聲哭泣聲傳入二人耳中,老叫花循聲望去,就見一個身穿校服的妙齡少女,頭戴白花,此女年芳不過二八左右,雖然穿著素服,卻也掩蓋不住那種小家碧玉的面容,正所謂:膚白若似桃花面,柳葉雙眉含水眼,兩腮緋紅似紅杏,櫻桃小嘴奪人心。此女見生人前來,先是一驚,然後仔細確認過老叫花之後,便逐漸褪去了惶恐之色,老叫花見狀早已經猜到了七八分。現在就看這小姑娘怎麼說了。

就見剛剛還哭泣連連的小姑娘,起身在門外看了看,然後將門鎖上,躬身對著老叫花行了一禮道:“敢問前輩可是家師口中所言’老叫花‘前輩,’”小姑娘看著著邋里邋遢的叫花子,雖然心裡略有些吃驚,但是能被他師傅提及的,應該不會是簡單的人,再者本身她就乖巧懂事,深得賽扁鵲的喜歡,所以在見到老叫花後,想起師傅所言又看了看旁邊的獨孤仇,心中驚疑又竊喜的問道。

老叫花也不含糊:“沒錯,我就是老叫花,能直呼我的稱呼,想必也是那個老東西告訴你的,說說吧,現在是什麼情況。”

“前輩,小女子,姓賽名如煙,從小便被師傅收養,我的姓氏也來源於師傅的綽號,前不久,師傅突然眉頭緊鎖,將我叫至身旁,告訴我如果以後若他出事,切記不可將他火化,待到三日之後,有一老一少前來有求於他,他自會無事,還順便將前輩的形象說與我,於是在師傅出事後,我便將他安置於此,等待前輩”

“你師傅沒有說怎麼才能救他”獨孤仇問道:

“師傅說,來人若是能夠在他的靈柩前真心懺悔,並且磕頭認錯,若他心神聽到,就會醒轉過來”

聽聞此言:“獨孤仇就要下跪行李,磕頭認錯”

“你們暫且放心,我知道如何救他,不必那麼麻煩”老叫花擺擺手示意,然後怕的一聲用手拍了拍獨孤仇的後腦說道:“你個蠢小子,你跪他作甚,你又沒得罪他,磕的哪門子頭,認得什麼錯”

“你個老東西,還想耍老子,看老子怎麼收拾你”老叫花心想。

獨孤仇滿臉狐疑不置可否,反觀賽如煙的姑娘反而一臉的平靜,老叫花就更加確信了自己的想法。對著獨孤仇和賽如煙說:要想救活這個老東西很簡單,只要用內力拍打在他的百會穴,然後用劍直指心臟,直接拆進去,就可以了。”

獨孤仇一臉的不相信,賽如煙也是大感震驚,沒想到這個老叫花竟這樣說。

“前輩你這是在救人,還是在謀殺”賽如煙氣的差點吼出來。

“哎呀,小姑娘,相信我,你家師傅曾經服用過零擔妙藥,不僅不會死還會因此增加功力,一般人可沒這個機會,受傷越重,功力增加的越多”說罷就對著獨孤仇說道:“不要耽誤我救人,快點把她拉開,午時將至,再晚就可真的來不及了”

獨孤仇這邊聽話的將賽如煙拉到旁邊,還不停地勸著賽如煙說:“前輩見識匪淺,定能救活你的師傅的,”

賽如煙看著眼前這個還算英俊的青年,差點就要罵娘:“救我師傅,你個憨憨。就他這樣子好人也得沒命,就算我師父服用過九轉金丹,那個樣子的救法,還不是和殺人一樣”

老叫花看見賽如煙被牽制,一掌將靈柩的棺蓋掀飛,漆黑的棺蓋順勢將後面的牆壁衝破,掉落在後面的院子,作勢就要將龍紋劍插入賽扁鵲的心臟處。就在龍紋劍接觸到心臟的一瞬間,就見一個黑影閃了出來。然後就聽見一聲怒吼:“你個老妖怪,你是想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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