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培訓店裡的夥計們。

這些夥計們都是老實肯幹的,不過還是要培訓他們怎麼樣招呼客人,最重要是,教他們鍋要怎麼用。

幸好,鍋的用法很簡單,又絕對安全。

所以培訓夥計應該不會太費事。

再用不了多久,她的火鍋店就能開起來了。

到時候,她能賺大把大把的銀子……

顧晚霜喜滋滋的,晚上又給崽崽們做了許多好吃的。

……

顧巧巧回到家裡之後,就撲在炕上,悶著頭的哭。

她娘心疼極了,連忙問:“你這是咋啦?你不是去大南村相看村長的侄子了嗎?我聽說那小夥子很不錯的!你咋哭成這樣?”

“還說呢!本來好好的,全被大妮兒那個賤人給攪和黃了!”

“啥?大妮兒?她幹啥了?”

顧巧巧把在大南村的事添油加醋地說了出來,最後哭著道:“本來這事能成的,我要是嫁給大南村村長的侄子,以後多享福呀!可是該死的大妮兒,就見不得我好!”

她娘頓時怒火中燒:“好啊,那個小賤人,竟然敢壞你的姻緣!我讓你爹去找她爹孃!連自己閨女都管不好,他們這爹孃是怎麼當的?”

她娘立刻就跟她爹說了,她爹也很生氣,當即就去了顧晚霜孃家。

顧良和家人正吃飯呢,見他二弟來,顧張氏還以為是來蹭飯的,臉色當即就變了。

“呦,二弟怎麼來了?”顧良也笑得很勉強,“坐下來……一塊吃點啊?”

“還吃什麼吃啊?”顧老二恨不得直接把桌子給踢翻,“你們養的好閨女,壞了我閨女的姻緣,你們說,這事兒該怎麼辦?”

“你說啥?”顧良和顧張氏面面相覷,“你這是啥意思?”

顧老二忍著怒火,把事情都說了出來。

聽完之後,顧英華皺著眉說:“大妮兒這賤人,也太過分了吧,不管之前有什麼仇什麼怨,大家都是親戚,她怎麼能這麼幹?”

顧英光沒說話,畢竟,他還記得之前被收拾得多慘。

“二弟啊,你看,這事也不賴我們吧?”顧良強笑著說。

“咋不賴你們?大妮兒不是你們的閨女?你們咋教的?”顧老二更加火冒三丈。

“她現在都已經嫁人了,而且,我們現在管不住她,你又不是不知道!”顧張氏嚷嚷道,“你到我們這兒耍什麼威風?有種,你就直接去找大妮兒,你看她打不打死你!”

顧老二氣得說不出話來,良久,他才冷笑道:“呵呵,你們連自己閨女都管不住,真完蛋!現在大妮兒都搬到鎮上去了,估計天天吃香喝辣,你們呢?嘖嘖,吃這點東西,真寒酸!”

說完,他轉身就走。

而顧良等人,則是難受得不行,看著面前的清粥鹹菜,再也沒胃口了。

“不吃了!”顧英華直接把碗往桌上一放,“憑啥大妮兒都能搬到鎮上去了?還有老三那小子,他天天跟著大妮兒吃香喝辣,不管我們?有沒有良心?”

“你也不能這麼說老三。”顧張氏說,“他肯定是被大妮兒那個死丫頭給迷惑了!我說他爹,你也想想辦法啊,我現在這心裡,就像是被滾油烹了一樣,難受得要命!”

“我能有啥辦法?”顧良沉著臉道。

“大妮兒過上好日子了,咱們呢?連那十兩銀子的彩禮都被她給訛走了!你真的甘心嗎?咱們怎麼還不得從她手裡撈點好處?”

顧英華囁嚅著說:“可是,她現在太厲害了……”

“那我也不甘心!你和你大哥眼看著就要娶媳婦了,沒有彩禮,誰家閨女願意嫁給你們?”

顧良往嘴裡塞了一大口白菜,沉著臉嚥下去之後,說:“我得想想辦法!大妮兒想把咱們給甩開,沒門!”

……

這幾天,顧晚霜都在培訓火鍋店的夥計們。

同時,也利用美容汁店,給自己即將開業的火鍋店來了一波宣傳。

文妙竹也讓自己店鋪裡的那些夥計們,幫忙宣傳她的火鍋店。

因此現在,鎮上的人都知道,美容汁店的老闆,又要開新店了。

“聽說是要開火鍋店,真稀奇呢。”

“火鍋是什麼?著了火的鍋?”

“聽說,就和咱們說的暖鍋差不多。”

“我當是啥呢!”

“你可別不當回事,聽說,這火鍋可好吃了,水裡還放了什麼底料,香得很嘞!”

“是嗎?啥時候開業?我嚐嚐去。”

“還得過幾天吧,到時候你請客啊!”

“咳咳,你咋不請我?”

鎮上的人議論紛紛,因著美容汁店的好口碑,大家都對顧晚霜即將新開的火鍋店很是期待。

就在這幾天,衙門對齊永壽的最終處決也出來了。

將他流放,而且,永遠不能回來。

齊永壽聽到這個訊息之後,當場就暈了過去。

醒來之後,他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在被流放之前,想見文妙竹一面。

縣令看在他之前跟自己關係還可以的份兒上,派人來文府請文妙竹。

文妙竹剛給學生們上完課。

官差來跟她說齊永壽想見她最後一面的時候,她下意識地看向旁邊的董昌。

董昌沒說話,她對官差說道:“我知道了,我考慮一下。”

“請您儘快,因為明天,齊永壽就會被押送上路了。”

文妙竹點點頭,然後,官差就離開了。

文妙竹轉頭看著董昌,問:“你怎麼想?”

“什麼?”董昌不解。

文妙竹生氣了,狠狠地踢了他一腳,轉身就走。

齊永壽要見她,他竟然毫無反應!

他真的在乎她嗎?

文妙竹氣沖沖地回到自己屋裡。

過了一會兒,董昌走了進來。

“你進來幹嗎?”文妙竹兇巴巴地問,“出去!”

董昌揉了揉太陽穴,無奈地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你知道……個屁!”文妙竹實在沒忍住,爆了粗口。

“別鬧了。”董昌說,“我是認真的,我不想幹涉你的任何決定,而且,你們畢竟夫妻一場,如果你真的想去見他最後一面,我是沒資格阻攔的。”

文妙竹沉默了一會兒,說:“我也不知道我該不該去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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