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盈靜很是嫌棄的道:“兩隻就會喝酒的單身狗,切!”

梁友峰一翻白眼道:“好像你不是似的。”

馬盈靜立刻惡狠狠瞪了一眼梁友峰,隨即不搭理他了,繼續跟牛肉較勁。

蘇榆北雖然沒在說他跟席彤穎的事,但心裡卻是不好受,這酒喝得很快,梁友峰也知道自己兄弟心情不好,今天也是豁出去了,是捨命陪君子。

結果倆人都喝大了,但好在他們都是瓦片烤肉這的常客,上到老闆張亞軍,下到普通服務員都認識,於是派出人手分別把倆人送了回去。

馬盈靜把蘇榆北的鞋脫下來放在一邊,看著爛醉如泥的蘇榆北忍不住抱怨道:“明明心裡都有對方,那就在一塊好了?非得分開,一個喝成這幅德行,一個在家哭,還得我伺候你,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馬盈靜抱怨歸抱怨,還是過去幫蘇榆北脫衣服。

現在天寒地凍的,蘇榆北又不是個要風度不要溫度的人,自然穿的不少。

給這麼一個爛醉如泥的人脫衣服真是一件很費勁的事,不過馬盈靜也沒打算把蘇榆北脫個精光,就脫到蘇榆北只穿著貼身的保暖衣便停了手。

但哪怕是這樣也把馬盈靜累得夠嗆,累出了一身的汗。

馬盈靜擦擦額頭上細密的香汗,拿起被子幫蘇榆北蓋上了,邁步出了門打算去洗個澡,可門剛關上,馬盈靜又面紅耳赤的回來了。

此時馬盈靜腦海裡全是林淼淼跟她說的那句話——蘇榆北的好大,大到有點嚇人。

這事馬盈靜還跟席彤穎探討過,馬盈靜真的很難想象蘇榆北一個華夏人,真能跟老外似的那麼大?

她有些不信,但卻苦於沒有求證的機會,誰想今天機會就來了。

馬盈靜此時緊張得手心裡都是汗,她先鬼鬼祟祟的把窗簾拉上,又把門給關上,這才到了蘇榆北跟前。

馬盈靜沒敢立刻下手,而是在一邊道:“蘇榆北,蘇榆北?蘇榆北?”

越是往後馬盈靜聲音就越大,可爛醉如泥的蘇榆北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跟一頭死豬似的在那呼呼大睡。

馬盈靜生怕自己一會求證的時候蘇榆北這傢伙醒過來,真要是這樣那可就太尷尬了。

於是馬盈靜很是不放心的開始一邊推蘇榆北,一邊叫他的名字,但不管她怎麼推、怎麼叫,蘇榆北就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實在是喝得太多了。

馬盈靜立刻撥出一口氣,看看蘇榆北小聲道:“我就看看,保證不對你做其他事。”

要是蘇榆北知道馬盈靜要幹什麼,估計他能瘋了,向來只有女人喝多了,男人趁機意圖不軌,那有男人喝多了,女人幹這事的?還是個年輕漂亮的女孩。

馬盈靜以前多好個女孩,也就迷糊了點,一天不受點傷就渾身難受。

可自打認識林淼淼後,徹底被林淼淼這個禍害給得跑偏了,並且是越跑越偏,跩都跩不回來那種。

就見馬盈靜跟做賊似的先是掀開被子,隨即側頭看蘇榆北,發現這傢伙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膽子又大了幾分。

不多時馬盈靜立刻滿臉震驚之色,就見她驚呼道:“我去,林淼淼跟席彤穎還真沒騙我,這有點離譜了吧?蘇榆北你小時候吃什麼了?怎麼長成這樣?”

說到這馬盈靜臉紅得厲害,也感覺身體熱得厲害,有心想幫蘇榆北把衣服穿好,但卻突然想到了自己跟林淼淼躲在被窩裡看那些電影,還有她跟林淼淼乾的事。

不想還好,越想馬盈靜就越是感覺自己身體熱得厲害,兩條長腿已經是忍不住死死並在一起,並且微微摩擦起來。

馬盈靜想起林淼淼說的那句話,第一次肯定疼,但以後非但不會疼,還會很舒服,這是在跟林淼淼普及生理常識。

可馬盈靜卻是紙上談兵,她也沒實踐過,追她的人到是不少,可馬盈靜慢半拍,也不大瞧得上那些男人。

在有幾年也就快成大齡剩女了,她是個求知慾很強的女孩。

跟林淼淼說得頭頭是道,卻真沒實踐過。

此時馬盈靜心裡升起一個很大膽的想法,常識一次,就一次。

想到這馬盈靜就罵自己不要臉,不知廉恥,可這想法就跟魔咒似的,不管她怎麼想把這想法扼殺,結果非但沒扼殺得了,反而這想法是越發強烈了。

強烈到馬盈靜學著林淼淼欺負自己的樣子,手已經不安分起來。

奈何喝大了的蘇榆北睡得跟死豬似的,一點都沒察覺到危險就要到來。

腦海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在加上馬盈靜自己學著林淼淼欺負自己的樣子,結果就越是忍不住了。

人要是能徹底控制住自己的慾望,那這個人就真不是人了,可以稱之為聖人。

馬盈靜顯然不可能是聖人,她根本就沒辦法控制自己,腦海中全是林淼淼欺負她的場景,以及她跟林淼淼說,跟男人那樣才會更舒服。

不想這些還好,一想馬盈靜腦海就出現一個魔鬼,不停的攛掇著她去實踐,追求事實的真相。

過了一會,房間裡突然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燈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關上了。

蘇榆北躺在那跟個死豬似的還在呼呼大睡,一點都沒察覺到危險正一步步襲來。

一個身影輕手輕腳的到了蘇榆北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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