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在畫圖,寒江樓在她身邊陪著,時不時的幫著打一下下手。

忙活了一天,中午的時候,一家人坐在一起,吃的鍋子。

家裡人多,為了吃起來方便還舒服,冬暖準備了兩個銅鍋。

喜歡吃辣的圍在一個鍋子邊上,喜歡清湯的,在另一個鍋子裡吃。

寒江樓口重,喜辣喜鹹,但是看到冬暖吃的清湯鍋,他也湊過來。

他覺得吃什麼不重要,重要的還是陪在身邊的人。

清湯鍋用的是熬了很久的骨頭湯,裡面加了不少的滋養藥材。

冬暖這邊又處理了一下,減少了嘌呤的存在,吃起來倒也還算是健康。

冬暖更多的時候,吃的還是菌菇還有青菜,偶爾的吃幾口兔肉。

像是豬肉,鹿肉這樣的,她幾乎都不吃的。

寒江樓在一邊伺候著她先吃,伺候到後來,冬暖都不好意思了:“你快吃吧,不然我吃完,又要盯著你看啦。”

最後幾個字,冬暖是貼近了寒江樓說的。

說完寒江樓耳朵就紅透了。

小姑娘直白的撩撥才最驚人。

寒江樓根本沒有招架的力量,一邊的冬三春正吃著辣鍋,吃的滿頭大汗,但是卻格外舒坦。

一轉頭就看到小夫妻兩個湊在一起說悄悄話,寒江樓耳朵紅紅的樣子,配著升騰起來的白霧,看著格外的不順眼。

老丈人看女婿,那必然不可能順眼的!

冬三春懶得多看,轉過頭眼不見心不煩。

寒江樓被撩的渾身發熱,看著冬暖進食的速度慢了,他這才往鍋子裡倒肉,開始吃自己的。

“這鹿是新獵的,曹府那邊送過來的,很新鮮,你吃些,聽說味道還不錯。”冬暖不太吃這些,不過看著肉質鮮嫩,想讓寒江樓嚐嚐。

鹿肉和羊肉火氣都重,寒江樓雖然喜肉,但是也不好吃太多。

不然,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難受的還是自己。

從前身邊沒個小姑娘,他難受一會兒就睡著了。

如今有了小姑娘,對方身上的香氣拼命的往鼻子裡鑽,他哪裡受得住這樣的誘惑?

但是不吃嗎?

小姑娘都幫著他涮好了!

寒江樓懷著一種,又激動,又無奈,還有幾分彆扭的心思,吃下一整盤鹿肉。

又幹掉了兩盤豬肉和三盤子羊肉。

雖然說都是小盤的,但是數量可是不少

冬曜在一邊看著,還挺羨慕的。

他也想吃這麼多,但是他沒那麼大的胃啊!

吃過飯,大家也不急著動。

一應事宜都有僕從去做,他們反倒閒下來了。

冬吳氏還小聲感嘆了一聲:“從前想都不敢想的日子,如今居然就過上了?”

從前看著吉祥富貴兩位老爺家裡,使奴喚婢的,冬吳氏還挺羨慕的,但是她可不敢想。

她就是一個普通的農婦,白日做夢可能來的比較快。

誰知道,不過就是幾年的時間,這就成了現實?

冬三春其實也挺感嘆的。

一切還要從他藏的那點私房錢說起!

從前他都不敢想,自己會成為兄弟裡,甚至是族裡最有出息的老爺!

如今回看,依舊有些不敢相信。

老家那邊的年禮,冬暖一早就備下了,十二月初就出發,如今想來早就已經送到了。

冬三春雖然對爹孃意見不小,但是到底生他養他一場,雖然偏心,但是也沒讓他餓死,所以該是他的責任,他也不可能甩下來。

年節的禮物,他一樣也沒落下。

就算是他忙忘了,冬暖也會幫著打點好了。

這夫妻倆正在感嘆,冬暖則是跟冬桃在說話。

“劉家小子轉過年就來京城,到時候我安排他到果脯店當夥計,若是他乾的好,你們相處的也來,那麼你們成婚之後,想做什麼,有什麼打算,可以提前跟我說,我能幫著你安排的,都會幫著安排。”冬暖跟冬桃說的,還是之前劉念的事情。

若是冬桃覺得好,對方也願意來京城,那麼撮和一下也不錯。

這年頭,願意背井離鄉的人不多,但是劉念還是願意來的。

冬暖覺得,他對冬桃多少也是有些好感,只不過這些好感不足以支撐,他背井離鄉,來到京城這個陌生的地方。

所以,更多的還是,他本人也很有野心,想來就京城搏一條新的出路。

只不過,她能幫的還是有限,日子還是小倆口以後自己過的。

想到這些,冬暖又接著說道:“成親之後,日子還是你們自己過的,凡事你們商量著來,是開鋪子啊,搞莊子,還是別的,兩個人商量著,也好拿主意,若是有困難,或是受了委屈,就來找我,我永遠是你們的長姐,只不過,日子到底還要你們自己過。”

後面就是一句提醒了,她是她們的長姐,可以幫著她們。

但是卻不可能無限的幫著她們。

聽了這話,冬桃忙不迭的點點頭,耳尖有些微的緋紅,看來對劉念還是有些心思,或者說是小姑娘春心萌動,提起這些話,就不太好意思。

提點過冬桃,又說到冬棗。

“好好把繡工水平提上來,跟著阿孃也多學著點手藝,技不在多,學好了就是自己的。”這孩子還小,心思也沒在兒女情長上面,可以再等等看有沒有合適的。

冬棗自然也是老實的點頭。

冬曜讀書的事情,就不需要冬暖多提醒了,這會兒還在老實的揹著呢。

說完了姐妹倆,冬暖轉過身就去找寒江樓了。

兩個人日常喜歡膩歪在一起,人前倒是不會太過分。

最多就是拉拉小手,然後把頭湊在一起說說悄悄話。

“對了,冬執來信,說是族長家裡,想把縣城的那處莊子,還有店鋪都盤下來。”冬暖跟寒江樓說的是這件事情。

雖然說這都是冬暖辛苦搞來的產業,寒江樓並不好插手,而且他也不會插手。

冬暖問,他多半也會說,讓冬暖自己做主。

這會兒之所以說起來,也是冬暖覺得,夫妻一體,有些事情,哪怕東西是自己的,但是隻要她願意,也可以是兩個人的。

而且當初買莊子的錢,還有很多是寒江樓搞回來的呢。

有個人聽著自己唸叨著,提提意見也很不錯。

聽冬暖這樣說,寒江樓想了想問道:“苟大姑娘那邊怎麼個意見?”

畢竟鋪子的房子是苟清韻的,鋪子裡的收益還有兩成分給人家呢,多少得問問人家的意見。

正好苟清韻過年沒回去,留在京城這邊,冬暖接到冬執的信之後,就跟對方討論過了。

對方的意思是,一切聽冬暖的,她是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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