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被人這麼肉麻叫住,社恐真的雞皮疙瘩碎一地好吧!

良甜轉頭一看,樂了。

嘿嘿,穿越果然還是有點優待的,這不,瞌睡來了送枕頭!當事人到位了!

李曉佳穿著一身亞麻色到腳踝的連衣裙,一張曬得有些小麥色的臉上印著燦爛的笑容,揮著胳膊朝良甜飛奔而來。

良甜柔弱的小身板被猛地一熊抱,社恐當場石化了。

“甜甜,好久不見呀!我可想死你啦!”

這莫名熟悉的臺詞,怎麼感覺在哪兒聽過呢?

良甜一邊暗戳戳回憶,一邊剋制住身體內的洪荒之力。她真怕自己一個衝動,給對方掀飛。

系統忍不住了:【呵呵,把她掀飛的前提,你要好好做任務!這樣才能獲得】

‘知道了知道了!’

果然,不管在哪裡,都有壓榨員工的老闆!雖說她是宿主,系統和她按理說是平等關係。

但那些任務的設定,以及獎勵與自身生命的相關度,都讓良甜清醒地認知到——她只是一個打工崽!

林曉佳鬆開良甜,換成手拉手的姿勢,這才好奇看向周圍:“哎?這是咋回事?”

良甜連忙小聲將情況說了一下,林曉佳笑盈盈的臉登時一沉,瞪著李凱罵道:“我呸!長得跟爛在地裡蔫吧的黃瓜似的,還好意思肖想我家甜甜!真不要臉!”

罵完渣男,林曉佳直接轉頭衝胡豐收道:“村長,這書是我的,是我爸從隔壁市裡書店買來給我過生的禮物,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問我爸!家裡肯定有買東西的條子!”

林曉佳是村裡有名的富戶,家裡雙職工,村裡有地。平時吃喝地裡都供得起,工資賺來的錢在鎮上買了房,只要林曉佳能考上大學,這一家子基本上是不會回村了。

所以,良甜的話胡豐收或許可以不完全信,但林曉佳的話,他信!

瞥了一眼李凱,那小子的臉早已黑的不成樣子。

胡豐收張了張嘴,嘆了口氣,扯了抹笑衝林曉佳說:“曉佳啊,這事兒是胡叔沒處理好,這樣,改天我找你爸去喝兩杯!好了,你是來找甜丫頭玩的吧?去吧去吧,都別擱這杵著了!”後半句是衝周圍村民說的。

村民被趕走也不生氣,個個都聊得熱火朝天。

今兒這個瓜,只怕夠他們吃一段時日了!

林春花不懂,怎麼剛剛道理還在自家這,轉頭村長就讓人都走了?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村長,你不能這樣!你跟林家套近乎我管不著,但你不能讓我家凱子吃虧啊!”

村長聽了這話腳步一頓,隨即走的更快了。

林春花下意識就要追上去,沒想到被自家寶貝兒子拽住,她轉頭才發現兒子的臉又黑又紅,嚇人得很!

“夠了!還嫌今天不夠丟人嗎?回家!”

兒子從來沒用過這樣的語氣和態度跟自己說過話,林春花心裡不得勁,但是也不敢觸黴頭,只好唯唯諾諾跟在兒子身後。

“曉佳,今天的事謝謝你啦。”良甜微紅著臉,小聲跟林曉佳道謝。

林曉佳豪氣萬丈地揮了揮手,突然鬼鬼祟祟湊到良甜耳邊:“甜甜,我跟你說,我從城裡帶了好些好東西!走走走,去你家!”

回到家,差不多到晌午頭,該做飯了。

今天輪到李香荷做飯,與秦惠小心駛得萬年船的性子不同,她從來都是按照自己心意去做。

李香荷想的很簡單,既然是她掌勺,那不就聽她的,她做什麼,家裡人吃什麼唄!

好處是,李香荷掌勺的時候伙食會好些。壞處是,家裡充斥王婆子的謾罵聲。

這不,李香荷剛拿起雞蛋,王婆子嘴巴一哆嗦:“不年不節的,吃什麼雞蛋!攢著賣錢!”

李香荷撇了撇嘴,轉頭竟拿起臘肉來。

這下王婆子眼一翻,忍不住將正在燒火的秦惠擠到一旁:“行了,你出去,我來燒!”又朝李香荷吼道:“不讓你吃雞蛋,你盯上肉了是吧!啥好東西都不能經你的眼,上輩子餓死鬼投胎啊!”

李香荷不樂意了:“這不讓吃,那不讓吃,這個飯我看也不用做了!大夥兒排排站,大門口喝西北風算了!”

王婆子被堵得心窩發悶,一手捂住胸口順氣,一手指著灶房門口:“滾滾滾!我看你就是想偷懶!老二家的,燒火!”

秦惠的腳還沒邁出灶房,就又被叫回去燒火了。

王婆子袖子一擼,一手拿菜刀,一手拿鍋鏟,開始做飯。

這廂,良甜正與林曉佳在房裡說悄悄話。

“甜!你瞧!這都是我為你打下的江山!”林曉佳豪情萬丈地將自己的挎包開啟,倒出來一堆東西。

碎花布料做成的頭花,髮卡;藍白相間印著兔子的奶糖;被油紙小心包好的糖果子;裝訂乾淨的書

這些東西,在良甜看來都稀鬆平常,但在這個年代,卻都是緊俏貨。

有些感動,良甜輕聲呢喃:“曉佳,這些你不會是”

“沒錯!就是給你的!”林曉佳小手朝良甜肩膀上一拍,笑嘻嘻地一一為良甜介紹:“這個頭花和髮卡是城裡人最喜歡的款式,而且你長得白,肯定戴著很好看!”

“這個大白兔奶糖超級好吃!可甜了!”

“糖果子是過年才能吃到的,但這個跟咱們鄉下集市上賣的不一樣,這個,額,比咱鄉下賣的好吃!”

“哦對!這本書才是最好了,我跟你講啊”說到這,林曉佳賊兮兮地湊到良甜耳邊小聲說:“這書可有意思了,作為好朋友,必須跟你分享!”

那本書,良甜瞄了一眼書名,大概知道內容講的啥。

無非就是一些有些趣味的閒書,最是消磨年輕人的意志力!

這樣的書,她才不看!

“曉佳,你也知道我家的情況這些東西都太貴重了,你,你還是拿回去吧。”

林曉佳不在意地揮揮手:“我都拿過來了,怎麼好意思再拿回家去?再說了,這些都是過了明路的,我爸媽都願意的!還是說,你不想跟我做朋友?”

“你知道的,我只有你一個朋友。”

說到這,林曉佳忍不住眼圈一紅,可憐兮兮地看著良甜。

若說社恐最怕什麼,無非是這種令人腳趾扣地的尷尬場景!

不是,怎麼穿來後,各個都是演技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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