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禮國公府。

蘇音婉和穆清婉坐在花園裡,圍爐煮茶,上面烤著糕點。

“音婉,你怎麼想到這樣的方式來喝茶?”穆清婉看得驚奇,怎麼想到這樣的好主意。

“這是皇上發起的。之前放假,他帶我們出去玩,便會帶上這些東西,在野外來一場圍爐煮茶。”提到祁言,蘇音婉眼底盡是歡愉和愛意。

穆清婉溫柔地看著眼前活力又充滿了幸福感的蘇音婉。

再次慶幸,事情並未按照自己夢中的路線發展。

能與她圍爐煮茶,又能成為同事。

甚至都能擁有可愛的孩子。

“皇上,他比所有男人都做的好。即使忙於政務,但也會抽出時間,陪你們出去野炊。”說到這裡,穆清婉想到了楚河王,自己的夫君。

自從,自己去學院去當先生後,他便不再踏入自己的院子。

甚至是生兒,他也不是特別寵愛。

他夜夜宿在柔姨娘處,現在柔姨娘也懷了懷孕。

聽說,是個男孩。

蘇音婉察覺到她的情緒低落,便出聲勸慰道:“不如,你們和離吧!”

穆清婉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萬萬沒想到,母儀天下的皇后,居然勸自己和離。

“皇上常說,我們委屈了誰,也不能委屈自己。”

“你們過得不幸福,為什麼不能和離?”蘇音婉溫柔地看著她,伸手握住她的手。

可能是想給予她力量吧!

“可是”皇家怎麼可以出現和離的醜聞?

唯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喪夫。

“清婉,你自己好好想想。如果,九弟一直這樣區別對待孩子,我怕生兒會”穆清婉看著跟著姣兒一起玩耍的祁臨生。

小小的人兒,卻十分懂事。

他像是知道父母間的問題一樣,表現得十分懂事。

祁臨姣站起來,看向走廊處,紫色的衣角在晃動。

她唰地一下站起來,跑過去,嘴裡喊道:“父皇,我的父皇,來了。”

“慢些!父皇又跑!”祁言連忙加快了腳步,直接去抱起來了女兒。

“開心嗎?今天玩得開心嗎?”祁言抱著女兒,柔和地問。

祁臨姣揉著父皇的臉,嘰嘰喳喳地說著今天玩了什麼事。

他們倆走過去,蘇音婉他們連忙來行禮,道:“參見皇上,皇上萬安!”

祁言道目光落在蘇音婉身上,又看向穆清婉等人,道:“起來吧!不用多禮!我們都是一家人。”

祁言將女兒放下,走到祁臨生面前蹲下,溫和地說:“生兒,我是你的皇伯父。”

祁臨生大方地站出來行禮,恭敬地說:“參見皇伯父!”

“乖!喜歡跟哥哥和妹妹一起玩嗎?”祁言愛憐地看著祁臨生,他被穆清婉教養得很好。

“喜歡!皇伯父,我以後還能跟妹妹一起玩嗎?”祁臨生問得小心翼翼,他曾經想過跟姐姐玩,但被父王給罵了。

父王覺得自己會傷害姐姐,不讓自己靠近姐姐。

“當然!你們是有血緣關係的兄弟,兄妹。”

“祁朝能不能千秋萬代,便要靠你和你們的後代。”祁言說得真摯,他覺得一個朝代的延續,並非他一個人所能做到的。

“是!生兒明白了!”祁臨生眼睛都變亮了,他看是看到了自己努力的方向。

“走吧!皇伯父帶你們一起玩。”祁言牽著祁臨生和祁臨姣,走向了祁臨羨。

四人玩起了一二三,木頭人。

祁言很配合他們,還故意逗他們,完全不像是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

穆清婉看向玩得十分開心的四人,她語氣平靜地說:“如果,只是這樣看,並不能會想到這位是帝皇。”

“深有同感。他跟孩子相處的時候會讓我以為嫁到了平常人家。”蘇音婉嘴角上揚,帶著幸福的笑容。

穆清婉眼神複雜地看向祁言,他現在的表現太像個孩子王一樣。

注意孩子的情緒,每個孩子都能照顧到。

用完膳後,穆清婉帶著孩子離開了禮國公府。

在馬車上,祁臨生抬頭看向母妃,眼神亮晶晶,像是黑夜裡的星辰一樣。

“母妃,以後,我能再去找皇伯父玩嗎?”第一次,祁臨生感受到了愛,父愛。

看著他期待的眼神,穆清婉說不出拒絕的話,她只能點點頭。

“太好了!姣兒妹妹還說,讓自己進宮去找她玩。她說,自己也會跟著皇嬸去學院玩。”

“不過,為什麼姣兒妹妹,沒有姐姐那般小心翼翼?”祁臨生疑惑地看著自家母妃,為什麼姣兒妹妹比姐姐更加自立?

明明比姣兒妹妹還大,可是姐姐卻要別人喂。

而,姣兒妹妹卻能自己吃。

姐姐還特別喜歡哭,每次她哭的話,父王都是怪自己。

“大約是帝女與王姬不一樣。”穆清婉不知該怎麼說,她自是知道原因。

因為柔姨娘覺得女兒家需要嬌養,什麼都不讓皎月做。

甚至,四歲的皎月在走路這方面,還不如三歲的姣兒。

這不是嬌養,而是溺愛。

“可是,皇伯父不是說,我們都是血脈相連嗎?怎麼會相差這般大?”祁臨生眼底盡是疑惑,既然他們都流著一樣的血,為什麼有這般大的差距?

穆清婉摸摸他的頭,眼裡盪漾著一絲柔情,耐心地說:“生兒,你要記住。即使血脈相連,但生長環境不一樣也會有差距的。”

祁臨生雖聽不懂,但還是點點頭,將這句話記在了心上。

從那以後,祁臨生經常去找祁臨姣玩,甚至留在皇宮裡留宿。

相比冷冰冰總是用審視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父王。

祁臨生更加喜歡,那個陪自己玩,犯錯了會被罰,做對了會有獎勵的皇伯父。

楚河王來到穆清婉的院子,她正在拆卸釵環。

他站在穆清婉的身後,冷著臉,眼底盡是寒霜。

穆清婉從銅鏡裡看到了楚河王,只是她並未動。

依舊如常地拆卸著釵環,卻讓紫玉下去了。

“為什麼?不讓生兒帶著月兒一同入宮?”楚河王建紫玉下去後,直接開口問。

“柔姨娘跟你告狀了?”穆清婉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神情激動的楚河王。

“柔姨娘沒說,只是月兒在本王面前哭了。”楚河王直接坐下,神情冷漠又無情。

穆清婉好似不是他的王妃,而是仇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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