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八姑和劉泉同門學道多年,深知此人的脾氣秉性,其本質絕非妖邪一類,若是跟一燈上人一條道跑到黑,勢必遭劫,下場會極慘。

原著中他能等到一燈上人伏天誅,從而解脫掉身上的枷鎖,獲得自由。

如今時飛陽對上一燈上人,老魔在天誅之前又引發人劫,要使盡全力度過這場劫數,劉泉根本躲不掉。

鄧八姑算到,如果她不來找劉泉,劉泉肯定要被一燈上人強行找回轉輪寺,到時候除非能夠陣前起義,及時悔悟,方有一線生機,不然雙方大戰,飛劍無言,他輕則兵解轉世投生,嚴重的要被一燈上人臨死一搏,捉去以心血獻祭神魔,必要形神俱滅。

她特地來勸說劉泉,也知道劉泉不會被她憑語言打動,還得用‘事’去勸。

醜魔王邢錕和惡啞巴元達兩人實力不弱,在劍術上相形見絀,立即先後放出自己煉製的神魔。

時隔多年,鄧八姑見兩人所煉神魔品質上乘,知道厲害,不敢有絲毫怠慢,揚手祭出雪魂珠。

她這雪魂珠當年強行收走了葉繽的冰魄神光劍,那劍是葉繽數百年來採煉積攢的冰魄神光,再以無數心血從中凝結祭煉的冰魄精英,被鄧八姑熔入雪魂珠之中,得時飛陽指點祭煉,如今已經徹底與雪魂珠融為一體。

雪魂珠發出來是一團亮白的精芒,外面環繞著一圈彩色光潤,隨著鄧八姑用手一指,在她面前垂下一片彩色光幕,將衝過來的神魔全部擋住,並禁錮在裡面。

神魔齜牙咧嘴,瘋狂發力,把彩光扭曲撕開,那冰魄神光中早凝出九道仙劍,並排彩虹般向邢錕元達兩人射去。

那兩人抵擋不住,召回神魔去抵禦那九口冰魄神光劍,神魔俱是紅光,跟不斷分化變形的冰魄神光攪在一起,彩光如潮水般前衝後湧,左搖右擺,把整個洞窟映照得光怪陸離,每個人都成了彩色的。

鄧八姑用彩色的冰魄神光將兩人困在當中,彩光不斷向中央壓過去,元達掐訣施法,想要隔空攝走鄧八姑的元神。

鄧八姑站在那裡,冷然笑道:“這種法術就不用拿出來丟人現眼了!你們快把壓箱底的東西都使出來,讓我看看你們這些年跟著一燈老狗都學到了什麼厲害的魔法!”

醜魔王邢錕擅長修煉魔火,只是知道被雪魂珠剋制,未曾使出,他另煉就一種魔火雷珠,因煉製頗為不易,向不輕用,如今四面八方都是不停湧動的彩色寒光,雖然被神魔擋住,但照在身上也讓他冷得不行,一身功法竟然抵擋不住寒氣侵體,知道再鬥片刻必敗無疑。

他狠下心來,取了兩顆魔火雷珠,咬破舌尖,噴了精血在上面,拼盡全力將其送進前方的彩光裡面。

他這魔火雷珠很特殊,出手之後化作兩朵火苗,飄飄悠悠向前飛去,速度一點也不快,去勢也不猛。

鄧八姑猜測這是他跟一燈上人所學魔功煉成的什麼燈類的法寶,用冰魄神光裹上去,要將其絞滅,哪知外面是火苗,裡面卻是雷珠,被冰魄神光裹緊以後隨著邢錕一聲怒喝,立即轟然炸開。

“轟隆隆!”兩珠齊爆,炸起車輪粗的兩道火柱,湧上來的彩光立被震散。

洞內彩光四散飛射,山石動搖,洞頂的岩石大面積開裂,大小石塊噼裡啪啦往下墜落。

邢錕趁機帶著元達各自飛出山洞。

山洞裡面倒塌了很多地方,鄧八姑和劉泉也隨後飛出來。

邢錕站在高處,戟指鄧八姑:“你這賤婢,幫著外人欺壓同道,早晚遭劫,不得好死!”說著又祭出金剛杵打過來。

鄧八姑用雪魂珠將精鋼杵托住,放出飛劍攔腰飛斬,邢錕又祭出一片金輪抵擋飛劍,元達也從旁邊放出戒刀攻來,用本命神魔發出魔音,不斷呼喊鄧八姑的名字:“八師妹,當年你苦戀崑崙派的鐘賊道,如今可把他得到手了?

我們魔教之中有很多勾引男人的法術,你隨便用幾樣就能將他得到手,你用了沒有?是不是你學藝不精?這麼多年,你連本命神魔都沒有練成……八師妹,我師父說總是愛擺著所謂‘自尊自重’的臭架子。

實際上,人們赤條條地來,赤條條地走,身體是最乾淨的,非得用衣服把身體遮住,是一種妄念,是所知障,你在面對男人的時候,要勇敢地脫下衣服,用最原始的吸引力將男人心神攝來。

你怎麼不回話?你是不是已經用過了?姓鐘的賊道看過你的身子以後難道一點都不動心嗎?他有沒有向你的那裡看過?看過了幾眼啊?依你的道行,只要稍有起心動念看上一眼,就應該被你將心攝住……”

魔道中人,要攝人元神必須得先讓人“動心”,因心定則神凝,心不動則神不動,神不動,他就攝不去,因此非得先從“動心”下手,不拘是何種心動,是貪是怒,是名是色,總得先令對方心中破防,只要心一動搖,元神立刻失卻主宰,他們方好下手。

元達知道鄧八姑性情剛烈,雖是女身修煉魔法,卻從來不肯自輕自賤,最恨的便是以自身美色引誘男人,類似“天魔舞”“魔妃怨”之類的法術一概不練。元達又知道她當年對鍾先生單相思而不得,是其內心處一個傷疤,因此專門往這痛處戳,越說話越難聽。

鄧八姑知道鍾先生是自己的劫數,但單憑這幾句話並不足以讓自己“動心”,她一邊鬥法一邊跟劉泉說:“你的洞府都被他們毀了!如今既然已經出洞,這一劫你是避不過了,何不出手和我們一起將這兩個先天賤種斬了,替先師清理門戶,再去轉輪寺誅殺老狗,為先師報仇?”

劉泉還是不敢,只說:“大家昔日同門學道,姑且念著當日的情分,快些收手吧!”

鄧八姑這卻是有些動怒了,她冷哼一聲,揚手召回雪魂珠和飛劍,縱身身劍合一往南面飛去,晃眼之間穿入雲層,消失不見。

邢錕和元達沒想到她竟然就這麼走了,而且如此乾淨利落,元達之所以這樣想要激怒鄧八姑,還想將他引去華山派,這下也是落空了。

兩人居高臨下對劉泉說:“師父命我們來找你迴轉輪寺去,你這就跟我們走吧!”

劉泉不想去:“我還有些事……”

“憑你有什麼事,也抵不過恩師的命令!你難道不知道咱們師父向來言出法隨,不容人違逆麼?”醜魔王邢錕面露兇光,“你已經好些年不往轉輪寺去,又在外面另拜了師父,恩師不跟你一般見識,又給那老和尚三分顏面,才沒有出來捉你回去。如今妖龍即將入侵佛光山,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回山幫助禦敵?”

元達也用神魔發聲:“劉師弟,你是知道恩師脾氣的,來之前可給我們下了死命令,你若是不走,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劉泉大是為難,他始終謹記著苦鐵長老的遺言,前些日推算,又得知佛光山將有一場大戰,實在是不願意也不太敢去參與:“我已經打定主意閉門清修,不再過問世事,二位師兄莫要再強行逼迫。”

他隱隱覺得,只要自己不去轉輪寺,只要一直呆在這裡,就可以避過這場劫數,因此堅持不肯動身。

“既然你的身體死都不願意回去,那我們就把你的元神帶回去向恩師覆命!”醜魔王又祭出降魔杵,元達也放出兩口戒刀。

兩人一出手就是二打一,劉泉放出飛劍,卻是抵擋不住,且戰且退,又被元達搶到身後,站在高處拋灑出數道紅光,放出神魔。

劉泉看見神魔出來,不敢怠慢,急忙將苦鐵長老所賜度厄仙衣穿上。

此寶是苦鐵長老未入佛門之前,在南極小仙源以極其惡毒的邪法,從冰川下面臨近地級的火竅之中,收取火蠶絲織煉而成。

不用的時候,只是一迭細紗,薄如蟬翼,遇到危險了祭出來,形如一口鐘,從頭套到腳,化作一片銀白色的輕雲淡煙籠罩全身,後來修佛,又用佛法煉過,一旦穿上,萬邪不侵!

元達放出來的數道魔光撲到身前,俱被輕煙擋住,這度厄仙衣內藏佛光,一經觸碰還能發射烈火,道道烈火把魔頭燒成一個個火球,神魔不怕火燒,一時之間卻也衝不破這仙衣的阻隔。

劉泉又祭出金鴛神剪,化作兩道交股霓虹,先去絞邢錕,邢錕眼見來的聲勢厲害,急忙收了金剛杵縱身飛走。

劉泉緩了口氣,再用此寶去剪元達,元達用戒刀去招架,被神剪剪住一口戒刀,虹光夾住金光,“咯嘣”一聲脆響,戒刀被剪成兩截,失去金光,化作兩塊凡鐵向下墜落。

元達大怒,正要拼命,忽地上方的天空中傳來邢錕的大喝,這兇漢頭下腳上,兩手掐訣擁著一大團火雲,不下數十畝方圓,宛如山嶽一般直往下砸過來。

劉泉眼見不好,急忙身劍合一想要逃走,哪知人家火雲之中伏著金剛神杵,杵尖上迸射出一道金光射在他的飛劍之上,只一下輕點,劍光便被擊散,劉泉只覺得此杵重如山嶽,如果任由其落下,度厄仙衣怕要被擊穿,急忙又把神雷金光鏨祭出去,咔嚓一道炸雷,那寶貝化作一道金光霹靂狠狠鑿在金剛杵上,立時將金剛杵光芒擊散一半,強行將其打飛出去。

不過就這樣一緩,大團火雲已經砸落下來,將他罩在當中。

邢錕接連從口中噴出數道火焰,增加火勢,那魔火燒得越發連半邊天空都給映紅了。

劉泉感覺到周身酷熱逼人,御劍持寶向外衝突,都被兩人合力給擋了回去,最後火勢越燒越旺,隔著度厄仙衣烤得肌膚生疼,只能盤膝坐好召回飛劍護身,運功抵禦。

邢錕得意地笑道:“你若是有八師妹手裡那顆雪魂珠我還忌憚你三分,可惜你沒有。你手上法寶雖多,卻無一樣能破我的魔火,休要妄想憑藉你那件仙衣保你脫困,只要我持續施法煉上一個晝夜,便可將你連人帶寶一起煉成飛灰,到時候再擒了你的元神回去向恩師覆命!”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躺平擺爛,小師妹carry全場

觀雲澈

縱橫宇宙?我可是蟲族之王!

吃不了大盤雞碼不了字

神奇寶貝:開局獲得波加曼

一花只為一樹開

神奇寶貝:荒漠世界

昧小久

我和兵哥哥的日常

莘垖

穿成綠茶婊,病嬌狠狠愛

strong狗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