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死侍沒有人權，所以讓我們把它做
第99章 死侍沒有人權，所以讓我們把它做成臘肉吧！
“這不科學！”
蘇恩曦今天震驚的次數大概能與過去二十幾年加起來的總和一較高下。
“你不覺得這句話從一個能夠釋放言靈的混血種嘴裡說出來很違和嗎？好比美國說他們不愛石油！”
相比較之下路明非就淡定多了，他很快就接受了蘇曉檣能夠釋放魔咒，並且還是正常版本魔咒的這個事實，並堅信蘇曉檣祖上一定有女巫血脈。
這麼看來好像也不是很淡定。
“言靈是基於龍族基因對風、土、水、火、精神這些元素掌控的不同表現結果……雖然其中的部分是現今人類掌握的科學原理無法解釋的，但多少能算是科學的一種。”
蘇恩曦指著蘇曉檣手裡的魔杖，“但這個不同，這絕對不是言靈！
正常混血種能掌握的言靈只有一種，可她剛剛就用了兩種不同效果的出來，看錶現形式還是屬於不同元素領域的作用。
一個是發光，歸屬於火。另一個控制外物，可能歸屬風、土……最主要的是她還是普通人！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她現在不算普通人了？”路明非憋出一句。
“意味著如果這種狀況可以複製的話，全世界馬上就能有六十六億的掌握多種‘言靈’的‘普通人’！
對力量的渴望會引發可怖的浪潮，到時候死侍就算躲在皇陵裡恐怕都得被挖出來，說不定還要當作保護動物人工繁衍培育！”
蘇恩曦面色嚴肅地說，“如果是那樣的話，這件事絕對不能暴露給任何外人知道，否則我們會立刻成為龍族和混血種的眼中釘。
現在的混血種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團結一致只為了推翻龍族統治的團體了，他們中的絕大部分已經佔據高位很久，你覺得他們會希望普通人掌握足以推翻他們的力量嗎？
我想，剛剛的那兩句咒語，應該不是伱所掌握的全部吧？裡面肯定有威力極強的，用於戰鬥的才對！”
“我還以為意識到這一點你們會選擇立刻和我們切斷關係……”路明非面色古怪。
“就算是沒上你這艘賊船之前知道這事，我也會當作不知道，真當混血種裡面全都是像我們這樣的好人啊，那些人大部分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鬼。”
蘇恩曦沒好氣地說。
“舉報不僅拿不到獎金，反手就得被宰了保守秘密，更別提我們現在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我覺得情況倒也沒那麼嚴重。”路明非弱弱地舉手，“有沒有一種可能，這玩意兒並不像你所看到的那麼簡單？”
“……你是指模仿那種咒語的發音和釋放時的手勢有難度，還是指製作這種‘鍊金武器’有難度？”蘇恩曦瞪著死魚眼看他。
“根本就沒有難度吧，我覺得就算是幼兒園小班的學生經過雙方練習後都能做到這種事！
唯一有難度的大概就是材料了，死侍軀體。但這難度其實也不算很高……死侍雖然強大，但也算碳基生物，現代火力足夠的情況下也是打得死的！”
“咒語又不一定要發音，你看，就像這樣。”
路明非在說話的期間已經又流利地組裝出一根“魔杖”來，心中默唸【熒光閃爍】後杖尖浮現暖黃色光團，與之前蘇曉檣放出來的熒光形成鮮明對比。
“不知道咒語，自然就無法使用這‘言靈’了。
而且這玩意完全可以包裹在其他的東西里面，比如一層鍍鐵，或者其他的包裝，甚至迪迦奧特曼的神光棒都可以嘛。
只要不被拿到手拆解，自然不會知曉其中構造。
更別說，現在我們實驗的個體也就是你們幾個，根本無法確定蘇曉檣的情況是代表多數普通人都能使用這種‘鍊金武器’，還是她屬於特殊個例……
我還是堅持後者，她祖上一定有女巫血脈！”
路明非相當淡定，因為尼可·勒梅先生早在告知他有可能是發現了一種新的力量體系時，就順延想到後續，並將這些可能情況及處理方式一一告知了他。
鍊金術第一人並不只精通鍊金術，尼可·勒梅先生同時還是一位在世界頂層經歷了不知幾百年時光的大佬！
各種滄海桑田時過境遷之下，人心對於他而言幾乎已是可見之物。
蘇恩曦分析出來的這些危險，尼可·勒梅先生早就提到過，而且更加細緻。包括更多可能，以及對應的各種解決方法。
“這樣隱藏的話，暴露的可能倒是確實很小……”蘇恩曦沉吟，沒有搭理路明非最後的那句爛話。
什麼女巫血統，這個世界上從來就不曾存在過這種東西，所有的超凡因素都只可能和龍有關係！
可這種‘鍊金武器’和似乎成體系的咒語又是怎麼回事，蘇恩曦很清楚地記得在老闆給她留下的資料裡沒有任何一份提及類似的東西。
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老闆不知道的事情？
“還有，根據你給我的資料，總共不止121種的言靈裡面，有很多種都是空著的，只有編號，沒有具體的言靈名稱和效果吧？”
路明非嘿嘿一笑，“找一個空的序號填上不就行了？只需要一個用於自保的，適合展現於眾人面前的咒語，蘇曉檣就可以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混血種’嘛！”
“黃金瞳的問題怎麼辦？”蘇曉檣忍不住問，“就算學會了這些咒語，但你們似乎都會點燃黃金瞳……”
“這個就更簡單了。”路明非笑笑，“戴過美瞳嗎？”
蘇曉檣一愣，還未來得及回答，便聽見蘇恩曦罕見地由衷誇獎。
“你小子真是個天才！”
……
原本路明非還覺得這段時間以來生活有些過於平靜，現在……他有的是事情做了。
他一開始製作的魔杖並不適合長期使用，只是用於臨時測試。
畢竟裡面塞進去的是一條未經過任何處理只是單純切下來的肌腱，哪怕是死侍這種東西，死亡之後肉也是會腐敗的，肌腱也不例外。
誰也不想手上拿著的魔杖成天到晚散發著腐敗的氣味，說不定哪天還被腐敗的組織液浸透出來，拆開一看爬滿了蛆……也不知道死侍的屍體會不會長蛆？
長了的話那應該叫什麼，龍蛆嗎？
總之，如果想要擁有一根可以長期使用的魔杖，對杖芯材料的處理是必不可少的。
哪怕是在霍格沃茲那邊的世界，也就是獨角獸羽毛和鳳凰尾羽這種可以不處理。像龍心絃這種材料，一樣要做好防腐等各種操作。
所以，路明非眼下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對從死侍身上肢解出來的材料進行防腐處理。
這件事很麻煩——因為霍格沃茲那邊的防腐處理需要用到一種藥水浸泡，路明非知道如何製作這種藥水，但是……他沒有材料！
配方里面的一些材料，路明非很確定是自己這個世界絕對沒有的。就算有，估計也是完全不同的名字，要想拿到估計只能完全靠運氣。
所以路明非就只能嘗試一下“本土化”的防腐操作了。
方法有很多——濃度為5%——10%的福爾馬林溶液長期儲存、高溫炙烤完全脫水真空環境儲存、高濃度食鹽醃製、裹上面包糠放鍋裡油炸……
“等等，為什麼這些防腐措施好像越來越不對勁了？聽上去像是在給某個邪神獻祭特供食材！”
蘇曉檣打斷他，“除了第一種，後面分別是臘肉、醃菜和炸肉條的製作方法吧？”
“你就說有沒有防腐效果？”路明非理直氣壯地反問。
“防腐倒是防腐了……只是這樣之後還能用嗎？”蘇曉檣靈魂發問。
“不知道，反正試試嘛，死侍又沒人權！”路明非說。
“這些材料是少了點，不過滅活類測試只需要測試一種就夠了，就按照臘肉製作方式來吧……
要是能夠成功就好了，以後就算魔杖不慎遺失，別人撿到拆開，也只會懷疑我們是餓到不行把一條臘肉藏在木棍裡當備用口糧！”
蘇曉檣一愣，按照路明非的描述，試著想象了一下那樣的場景，頓時被逗樂到不行。
“笑吧笑吧，之後有你哭的時候。我和你說，雖然之前的兩個咒語你都一次成功看得出有些天賦，但其他咒語可沒這麼簡單……”路明非哼哼一聲，嘀咕道。
“切，我可是天才，天才你懂嗎？你這個老師可別被我超過了！”
蘇曉檣切了聲，很快調整，按照路明非的指示開始練習起來。
路明非最新教給她的咒語是“protego（盔甲護身）”，這是盔甲咒的咒語，作為一道可以同時阻礙實體與大部分魔咒光束的魔咒，用來提升自保能力再合適不過。
路明非聽聞蘇曉檣的話難免有些汗顏，他能說自己這個“老師”其實一開始就被超越甚至碾到地底下了嗎？
當然不行！
裝也得裝得像才行，能瞞一天是一天！
他不回話，以免被迴旋鏢擊中，在一旁開始準備用器械對死侍材料進行加工測試，一邊注意著蘇曉檣的姿勢和發音。
進入狀態後，他不自覺地輕輕哼起歌來。
能夠釋放魔咒之後，只要掌握足夠多的魔咒，別的不說，蘇曉檣自保能力是肯定有的。哪怕是在混血種的世界裡，也絕對不算是弱的那一批。
這意味著什麼？
路明非很清楚。
他又不傻，正值年少青春蠢蠢欲動的年紀，之前都有暗戀物件了，怎麼可能是榆木疙瘩？
只是之前有太多需要顧及的事情而已。
現在，雖然還有其他很多因素在阻礙，但至少，最根本也是最難的一條，被解決了！
……
監控室內。
“狗頭軍師你好，請問你是否已經達成‘周郎妙計安天下，賠了夫人又折兵’成就，並準備對此等引狼入室行為作出何等自我檢討？”
酒德麻衣不知從哪拿來一袋薯片，拆開後放在蘇恩曦嘴前當話筒，儼然像是一個美女電臺記者。
只是這記者提出的問題著實顯得有些刁鑽。
“汪汪！”蘇恩曦竟然真的汪汪兩聲，然後毫不猶豫地從酒德麻衣手中奪過薯片，抓起一把塞進嘴裡，嘟囔著說。
“長腿妞你是時候該補點魚油增強下記憶力了，我之前又不是沒有考慮到過這種情況！”
“有嗎？你之前有提到過蘇曉檣可能會掌握我們都掌握不了的力量這件事？”酒德麻衣納悶。
“那種‘鍊金武器’你也預料到了？言靈·天演好像沒有預知未來的功效吧？”
“我說的不是考慮到這種情況啦，我的意思是，哪怕蘇曉檣現在掌握力量足以自保，成功跨過普通人與混血種的界限，也還是在我們這邊。”蘇恩曦說。
“這件事對於我們和變異小白兔而言是雙贏的，雙贏你懂不懂？我早就說過了。”
“……”酒德麻衣略微思索，面色稍僵，現在她有些煩惱為何混血種的記憶裡都這麼好了。
確實有這麼回事。
“而且今天這件事，還讓我們瞭解到另一個重要資訊。”
蘇恩曦並不準備乘勝追擊，在智商這件事上碾壓酒德麻衣並不會給她帶來任何成就感。
就像一個大學生不會因為在十以內加減法比賽中贏了幼兒園小朋友沾沾自喜……
“那就是，變異小白兔絕對有問題！我提議，從今天起把他的稱號正式更改為超級變異小白兔！”
“這種事情誰都能看得出來啦，他那種‘鍊金武器’和不知道從哪學到的‘咒語’總不能真是夢中有神人傳授。”
酒德麻衣襬擺手，試圖證明自己的智慧仍然佔據高地。
“你還沒明白……”蘇恩曦對酒德麻衣“又菜又愛玩”的行為無奈扶額，“這兩件事只是表象，整個測試過程我們這些人不同的測試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重要……不就重要在蘇曉檣作為一個普通人能夠掌握那種能力嗎？”酒德麻衣一愣。
“這其實不重要，”蘇恩曦一揮手，頓了頓，“好吧，也算重要，但還有更重要的事，也是今天最重要的情報！”
她看著酒德麻衣，目光灼灼，問出問題：“你認為，超級變異小白兔是不是混血種？”
“那當然是！”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我們三個人，都被那種‘鍊金武器’排斥，超級變異小白兔卻能夠正常使用，而且和蘇曉檣一樣，展現那種不屬於言靈的控制元素能力？”
“這……”酒德麻衣一下子卡了殼，眉頭緊皺，“難道，不是？等等，你這麼一說的話，我好像確實從來沒見過他點燃黃金瞳！”
“不，雖然沒見過他點燃黃金瞳，也未曾見過他使用言靈，但他肯定是混血種。”蘇恩曦搖頭。
“在他們從尼伯龍根歸來，第一次攤牌的那天，我帶他們去地下室看了那幅畫。”
“黑王尼德霍格那幅畫？”
“是的，但有意思的是，他沒有表現出任何從中感受到威壓的模樣，你明白嗎？
蘇曉檣作為一個普通人，差點被畫上的‘靈’衝擊倒，普通的混血種也起碼會點燃黃金瞳，第一次接觸更是會開啟靈視，然而他，卻沒有任何反應！”
酒德麻衣沒有說話，她一時不知應該說什麼，蘇恩曦的這番話……太過令人驚訝，其中隱含的意思更是讓人不敢深思。
“他是混血種，但絕不可能是普通的混血種……他沒有像我們一樣激起死侍肌腱的對抗，是因為死侍肌腱根本不敢，它選擇了臣服！
面對蘇曉檣時，更大可能是作為普通人，根本無法激起對抗……
我們之中血統等級最低的也是a，最高的零更是有起碼s的級別，但即便如此也未能讓那死侍肌腱臣服。”
蘇恩曦語氣越來越低，幽幽輕訴。
“你覺得，超級變異小白兔，他會是什麼東西？”
本章四千六！晚上去喝酒，不知回來能不能再寫一張，我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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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槓補充：零認出了路明非，但蘇恩曦和酒德麻衣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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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