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最後又坑了那洋行老闆一把,不過這也不能怪洋行老闆不厚道。做漢奸,支援日本人打中國人,端午不親手弄死他就已經不錯了。

試想一下,鬼子正在大舉進犯,而在這種時候他給鬼子送軍費,那不就等於在間接的殺中國那些抗日誌士嗎?

所以這個漢奸簡直就是死有餘辜,他不是喜歡去舔他日本爸爸嗎?那就讓他日本爸爸去收拾他。

而武藏次郎則完全信任了端午,當然了,為端午補辦新的證件是不可能的。因為他這裡根本沒有中村小野的戶籍資料,這根本沒法辦理。

不過他卻給端午辦了一張臨時的特別通行證,時限是三天。

武藏次郎說,如果三天後端午還沒走,那麼就到他這裡再補辦一張。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許可權了。

端午對此表示感謝,因為三天足夠他找人的了。

而且這個武藏次郎也可以結交一下,他是憲兵隊的人。從他這裡打探情報,無異於要方便許多。

端午邀請武藏次郎晚上小酌一杯,就在他哥哥的酒館。武藏次郎愉快的答應了,並且派人送端午與唐玖玖。

因為端午與唐玖玖買了許多東西,總不能讓女士提著吧?

所以武藏次郎紳士的派人護送,並且建議端午與唐玖玖住進大連的花都酒店。那個酒店是日本老闆與一名中國人合夥開的,老闆也是親日份子,所以住在那裡會非常的安全。

端午對此表示感謝,因為他們正想尋找住地方,如果大連恢復正常,他們就會多待幾天,但如果繼續惡化下去,那麼他們也就只能提前離開了。

武藏次郎表示會關注這件事,等晚上再聊。

於是端午下樓,攜手唐玖玖準備離開。

只是不想正在這時,一個端午熟悉的人,正帶著十幾個人從樓梯下方走上來。

端午看對方,對方也在看他,那眼神一直盯著端午那一張從容不迫的臉,直至端午與唐玖玖從她的身邊走過去,福雅公主都沒有從端午的臉上移開。

因為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對方,但卻一直又想不起來。

多疑的她立刻叫住端午道:“這位先生,請你等一等。”

福雅公主在叫住端午的同時,並且帶著人攔住了端午與唐玖玖。

唐玖玖略微緊張,畢竟這可是鬼子的憲兵隊,而一旦他們的身份被識破,她真不敢想象,他們如何殺出去。

但不想此時,端午卻淡定的摘下墨鏡,反問道:“這位小姐,請問有事嗎?”

福雅公主端詳了片刻,最終確認她認錯人了。

因為他之前看到的端午,是沒有化妝的端午。而此時的端午卻是化了妝的。

之前說過,端午以前就是偵察兵,對於化妝潛入非常在行。

所以他在進城之前便化了妝,以免有人意外拍攝到他,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因為可以試想一下,當他的照片再度出現在那些鬼子高層面前,這些大鬼子與小鬼子驚呼的樣子。

他們會大叫著:“看,這個人是端午!”

呵呵!

端午此時都能想象的到那些老鬼子驚呼的嘴臉。

當然了,這是不可能出現的。端午好不容易擺脫了委員長的掌控,又怎麼會回去?

於是他又帶上墨鏡反問道:“小姐,我可以走了嗎?”

福雅公主擺了一個請的手勢道:“先生請便。”

端午微笑,然後與唐玖玖離開。

一旁的孫銘普看著依舊不能回神的福雅公主問道:“福雅小姐,您這是怎麼了?”

福雅公主嘆道:“剛剛感覺他像是一個人。但又不是。”

孫銘普笑道:“福雅小姐這很正常,我也經常認錯人。而且特別是有案子的時候,看誰都像是犯罪分子。”

“嗯!”

福雅公主點了一下頭,然後繼續向樓上走,而她來憲兵隊,自然也是有重要的事情,她是來看看,憲兵隊抓了那麼多人,到底有沒有她想要的人。

現如今,只要抓到一個人,她覺得就能將所有的人都挖出來。

武藏次郎在這時也走了下來,迎向福雅公主。

福雅公主的身份他是知道的,特高課的高階特工。雖然職務不是很高,但是對於特高課,憲兵隊還是要給些面子的。

武藏次郎打著招呼,反而福雅公主問道:“剛剛下去的那個男人是誰?”

武藏次郎已經看到了剛剛的那一幕,雖然他並不知道福雅公主為什麼懷疑中村先生,但顯然中村先生是不可能是反抗份子的。而且他剛剛丟了證件,那個洋行老闆才是反抗份子。

所以他便回道:“那位是中村先生,他到大連是旅遊的,結果被反抗份子偷走了錢包。他到這裡報案,我們憲兵隊已經出動了,希望能順藤摸瓜,抓到那夥反抗份子。”

福雅公主恍然大悟,因為對方來報案的,而且又有了反抗份子的頭緒,所以這個中村先生應該不是反抗份子吧?

福雅公主也沒有多想,因為她最近的確是非常的忙。她問道:“抓了那麼多人,有沒有真正的反抗份子?從實驗室逃出去的中國人有沒有?”

武藏次郎沉思了一下道:“福雅小姐,不瞞你說,來到憲兵隊的人,就沒有一個人不是反抗份子。我這裡有很多審訊記錄,還沒來得及交上去,你要不要看看?”

福雅公主示意了一個請的手勢,因為她的確想要看看,畢竟憲兵隊的這些人,的確什麼樣的人,都能審訊成為反抗份子。

否則她也不會親自來看這些審訊記錄了。

於是福雅公主與武藏次郎去了他的辦公室,辦公室的桌子上擺放著兩摞審訊記錄。

福雅公主也不客氣,拿起便翻閱了起來。

第一份是一個叫做王漢的審訊記錄。

他是一個擺攤的小攤販,在街邊賣切糕,皇軍吃他切糕沒給錢,他與皇軍理論,便被抓了起來。

後他交代,其實他是地下黨的探子,專門收集皇軍的情報,並且極度仇視皇軍,因為找茬與皇軍發生衝突。如果不是皇軍英武不凡,他的奸計便得逞了。

而王漢的上線,則是一個死信箱,有了皇軍的情報,他會送到城外的小樹林中,用三塊石頭壓住。

看到這裡,福雅公主認為這簡直就是胡謅八咧。這明顯就是一開始審訊記錄上說的,王漢就是一個賣切糕的,皇軍吃了切糕沒給錢,雙方起了爭執,然後這王漢便被抓了起來。

所以此時,福雅公主都想要罵娘了。

當然了,不是福雅公主同情王漢的遭遇,而是如果都抓的是這樣的人,又有什麼用?真正的反抗份子還不是一樣在外面逍遙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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