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閣下,酒店外面突然來了很多官兵,我們被包圍了。”

就在鬼冢一藏準備與李玉卿談深入合作細則的時候,有他的手下前來報告。

鬼冢一藏蹙眉,他是在想,自己這麼快就暴露了?

他又看向李玉卿與吳志文。

李玉卿有些沉不住氣的道:“看我做什麼?難道這些人會是我招來的?”

鬼冢一藏想想也覺得不可能。李玉卿現如今還需要自己幫忙除掉端午,她是不會出賣自己的,至少不會在這個當下。

“那我們先撤了。刺殺端午的事情,我等你們的訊息。”

說罷,鬼冢一藏一擺手,他與他的手下跳了後窗,在進入後巷後,便消失不見了。

“哼,日本人說的天花亂墜,但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卻跑的比兔子還要快。”

李玉卿冷笑一聲,然後與身後的吳志文道:“咱們走吧!”

“夫人你看!”

正在這時,吳志文卻指著桌子上尚且丟著的染血手帕。

手帕是白色的,染著腥紅的血液,十分的醒目。

李玉卿蹙眉,剛剛她的注意力都在那個鬼冢一藏的身上,竟然沒看到那手絹上的血跡,很顯然,這個鬼子在這裡殺了人。

她掀起桌布上的一角,卻見沒有屍體,也不知道那屍體被鬼冢一藏藏到哪裡去了。

不過找不到她也不找了,畢竟人又不是她殺的。

“我們走,不去管他。我們回去想想,怎麼能把那個端午調出來,然後讓鬼冢一藏把他殺了,哼哼!”

李玉卿冷笑,雖然覺得這些鬼子蠢的要死,但卻可以利用一下,畢竟端午與日本人有仇,然後被日本人殺了,也不關她的事。

隨後,兩個人出了大福酒樓,但正遇到了前來的端午,孫同軒,以及一干12軍的軍官。

李玉卿一開始還淡定自若,但就當她沒有看到王勇的時候,這心裡便開始打鼓了。

只是此時,她也不能問王勇的那些手下,因為端午與孫同軒都在。

而與此同時,孫同軒等人也看到了李玉卿。

孫同軒詫異的道:“她怎麼會在這?”

“喲,怎麼孫將軍?又請特派員吃飯啊?我來到你府上,你可是一次都沒有請過我這三夫人啊?”

正在這時,卻是李玉卿率先陰陽怪氣的道。

孫同軒無奈,只能道:“夫人,您就住在我的府邸,每天還不都是我請您嗎?”

“哼!”

李玉卿冷哼,然後再度陰陽怪氣的道:“那列位就吃好喝好啊,夫人我就不奉陪了,免得又來了什麼小娘子吃醋,那叫一個酸喲!”

端午乾笑,因為他又怎麼聽不出這李玉卿話中的意思?

但此時,他想的卻不是李玉卿說話的酸味,而是李玉卿為什麼會在這裡?

剛剛孫同軒說的已經很清楚了,李玉卿在他的家裡,那可是想吃什麼就吃什麼!那麼她為什麼會跑到大福酒店來呢?難道是孫家的飯菜不合胃口?

而且現如今還不到中午十一點鐘,難道這李玉卿便吃過飯了?

那她吃的這是早飯還是晚飯呢?

端午覺得,李玉卿應該不是來吃飯的,而是在這裡見什麼人。

但她要見誰呢?難道是王勇?

端午認為有這種可能,畢竟王勇來到LY之後,最先見的就是這位三夫人。

但彷彿,這位三夫人還不知道王勇已經死了。因為就在剛剛,他看到李玉卿的眼睛向隊伍中瞟了,顯然就是在找王勇。

端午覺得不能讓這個女人壞了自己的事,便欲擒故縱道:“夫人,要不要也進去與我們喝兩杯啊?”

李玉卿不疑有詐,反而看著端午心想:“這個小鮮肉,難道真的看上老孃了?不過這也不奇怪,像唐玖玖那種雛,又怎麼會伺候人呢?這年頭,還是要比誰的活好。”

想到此處,李玉卿剛想趁機應下,再與端午兩個人好好談談人生,但不想也正在這時,她看到不遠處一個女人正斜倚在一輛越野車的引擎蓋上,正眼懷不善的看著自己。

“真晦氣。”

李玉卿氣道,沒想到端午的那位,盯的這麼緊。

端午也順著李玉卿的目光望去,也帶有一絲的無奈,因為這個小女人,現如今竟然也學會跟蹤了。

不過她身邊有老鼾帶著人保護,在城裡轉轉,應該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更何況是這更像是巧遇,因為越野車上放著很多剛剛買來的東西,所以端午推斷,是唐玖玖在買東西的時候看到了自己的車隊,所以跟過來看看。

但是唐玖玖的出現,卻將李玉卿給嚇退了。唐玖玖上一次抓她那一下,她到現在肩膀還痛呢。

想到此處,李玉卿只能擺了擺手道:“下次吧!”

說著,李玉卿帶著吳志文以及她的衛兵便離開了。而端午與孫同軒以及一干軍官也進入了大福酒店最大的一個包間裡。

這一個包間裡有兩張圓形的八仙桌,一個桌子可以坐十五人,端午等人剛好坐下。

王長壽在門外正與酒樓的老闆交代今天的菜式,以及酒品。但不想也正在這時,一聲刺耳的尖叫傳來。

王長壽蹙眉,那老闆則破口大罵道:“叫什麼叫?沒看有貴客在?”

“老,老,老闆,小五子死了。”

那尖叫的夥計跑來結巴的彙報,而那老闆則直接長大了嘴巴,因為剛剛他還見過小五子,怎麼這半個小時沒到,人就死了?

老闆不知所措,而王長壽的眉頭則凝的更緊了。因為今天是什麼日子?那是他姐夫與特派員辦大事的日子。而在這個當口,酒店內卻死了人,這不是晦氣嗎?

王長壽正想讓那老闆與夥計閉嘴,先將這件事秘而不宣,卻不想也正在這時,陳樹生從包間內走了出來。

陳樹生負責端午的安全,一直帶著人跟在他的身邊。所以剛剛那夥計一叫,他便警覺了。更何況團座衝著他使了一個眼色,他便出來了。

王長壽連忙道:“兄弟,你出來幹什麼?沒事,沒事,一點小事,我處理就可以了。”

陳樹生冷笑了一聲,然後這才道:“這件事你處理不了,還是我來吧!”

說著,陳樹生問那老闆道:“哪裡死人了?怎麼死的?什麼時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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