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那鬼子女特務,實在是太恐懼了,竟然在孫士茂指出她之後,推開軍統的特工,一頭撞在了樹上。

鮮血橫流,鬼子女特務當場身亡。

其他的鬼子見此,不由得身子一抖,因為他們似乎也感受到了那女特務的恐懼。

的確,活著落入軍統的手中,他們將生不如死。他們與德木這樣的高階特工不一樣,他們嘴裡的牙齒可都是真的。

而這也是為什麼德木一直保持著淡定的原因。因為想要死,他隨時都可以,而且是毫無痛苦的去死。

他冷漠的看向那名女鬼子的屍體,然後高聲的用日語道:“都不要怕,我說過,是我們為天皇陛下盡忠的時候到了。”

嘭!

冷不防,鄭耀先一拳就打在德木左側的腮幫子上。

這一拳非常的重,將那德木右側的腮幫子都給打的變形了。

那德木一個趔趄,嘴巴因為受到重擊而張開,而與此同時,四顆臼齒則隨著德木那張開的嘴而飛了出去。

鄭耀先身為軍統的王牌特工,又怎麼會不知道鬼子高階特工的嘴裡藏著毒藥呢?

在小鬼子高階特工的左側臼齒內,有一顆是被挖空的,裡面藏著毒藥丸,只要鬼子需要的時候,咬碎這顆臼齒,那麼毒藥就會滲透出來,而那名鬼子的高階特工也會毫無痛苦的死去。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德木有恃無恐的原因。但是此刻,鄭耀先的一拳便將他的那顆帶有毒藥的臼齒給打掉了。

德木顧不上腮幫子上的疼痛,連忙去找自己的牙。但是天太黑了,雖然有車燈與火把照亮林子,但是幾顆牙齒掉落在枯草中想要找到並沒有那麼容易。

更何況,鄭耀先的手下可不是吃素的,但見六哥突然一拳打的那德木滿地找牙就明白了六哥的用意,兩名特工上去便將德木給架了起來,不給他機會去找自己的牙。

此時,德木有些慌了。而鄭耀先卻微微的拍手笑道:“德木先生,現在就公平了。你們每個人都一樣,可以盡情的享受同樣的刑罰,我不會偏袒你們任何一方,而且我這裡人手也有很多。即便你們想要選擇同時進行,我也完全可以滿足你們的要求。”

“八嘎,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勇士是不會屈服的。”

德木怒吼,但是他越是大聲的嘶吼,越是顯得心虛。

鄭耀先在心中冷笑,他自然知道在只是德木鬼子的虛張聲勢。

他審訊鬼子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德木鬼子心虛的嘶吼,他又怎麼聽不出來?

更何況,在絕對的酷刑面前,他就沒見有幾個小鬼子能熬得住的。

雖然他們口口聲聲的說著要為天皇陛下盡忠,但實際上只要不被逼的走投無路了,他們也不想死,更何況是極其痛苦的死去。

此時,鄭耀先依舊面帶笑容,衝著那些剛剛因為德木的吼聲而士氣正勝的鬼子道:“那麼,哪位勇士願意第一個體驗一下我們軍統的招待?”

幾個鬼子面面相顧,雖然他們都想說:我先來,你們軍統這一點點的小菜對於我們受過專業的特工根本不算什麼!我們大日本皇軍是不怕死的!

但是實際上,鄭耀先的這句話,就如同一桶冷水一樣的把他們給澆醒了。

他們此時,甚至有些羨慕那個有機會撞在樹上而死的女鬼子了。

“如果諸位都沒有這個膽量,那麼就由我們孫公子選一個吧?”

正在這時,卻不想鄭耀先卻又將矛頭指向了孫士茂。

“啊?”

孫士茂還沒有反映過來,他正在心裡暗自慶幸自己劫後餘生,至少此時不會死了的時候,不想鄭耀先又是一口大鍋扣在了他的腦袋上。

現如今他說了那麼多,已經將日本人給得罪死了,但是鄭耀先卻又給他拉了一筆仇恨。

孫士茂此時想死的心都有,反正今天過後,軍統會不會放過他他不知道,但是日本人,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但是他轉念又一想,現如今自己的小命可是在人家軍統的手心裡攥著,如果他不順從的話,這裡可是亂葬崗,一槍崩了你,連挖坑的力氣人家都省了。

更何況,剛剛人家不就說了嗎?為什麼大費周章的等他們出城來到了亂葬崗再抓捕他們?就是省得麻煩。能問出來什麼就問,問不出來,直接在亂葬崗把人一斃,然後人家就回去了。

所以想到此處,孫士茂連忙指著德木身旁的那個小個子鬼子道:“他是德木的助手,德木的事情,他一定是知道一些的。”

啪啪啪!

鄭耀先股掌。

而此時,那德木的助手聽聞此言,張開嘴巴便想要咬舌自盡。

但是鄭耀先卻眼疾手快,單指一隻手便抓住了對方的腮幫子。

那鬼子動彈不得,嘴裡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鄭耀先捏著對方的嘴冷笑:“想死,可沒有那麼容易。”

說著,鄭耀先衝著一旁的手下道:“為了防止這位先生咬舌自盡,把他的牙齒都拔掉。呵呵呵!”

“是,六哥!”

一旁的特工應道,然後便兩個壯漢大踏步走了過來,一個控制德木助手的身子,而另外一個則捏住德木助手嘴,令他再也沒有機會去咬舌自盡。

而與此同時,另外兩名特工,一個拿著一根木棍翹著德木助手的嘴,而另外一個則拿著老虎鉗子直接拔牙。

那德木的助手痛的慘叫,就跟殺豬一樣,並且討饒道:“別拔,別拔了,我說,我說。”

鄭耀先一擺手,幾個特工停了下來。

而此時,德木則憤怒的道:“八嘎,你丟光了大日本帝國的臉。”

鄭耀先沒有理會德木的嘶吼,而是緩緩的走向德木的助手。

鄭耀先蹲下身子看著趴在老虎凳上並且滿嘴是血的德木助手道:“說說看吧,你應該感覺到慶幸,你是落在了我的手裡,否則你們要是被那個端午抓住了,恐怕你們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我看過他殺人,他抓到你們鬼子就只問一遍,如果你不說,他直接就開槍了。所以相對於他而言,我是不是已經非常的仁慈了?”

德木的助手聽著鄭耀先的話,渾身虛軟的趴在了老虎凳上,只聽聞他嗚咽的哭聲,卻再也沒有了之前的硬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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