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局勢,瞬間大變!

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巴爾突然之間就敗了?

南疆武道院副院長,溫闊怎麼突然七竅流血了?

瞬間的變故,也讓現場亂作一團。

但冠軍的歸屬,還是梁必!

當裁判宣佈梁必是冠軍的時候,梁必也是心情無比激動的振臂高呼。

即便身上還帶著被巴爾一掌拍來的疼痛,但他無所謂!

他現在是兩院大比的冠軍,更加令他激動的是,他馬上就要成為李文東的徒弟了!

這可比兩院大比的冠軍要難得的多,是十個冠軍也換不來的。

此時江州武道院那邊的學員們,也是激動的吶喊起來。

“冠軍!冠軍!冠軍!冠軍!”

“梁必師兄冠軍!梁必師兄冠軍!”

他們都在歡呼著,一起把梁必架著,走下擂臺。

此刻,梁必就是江州武道院的英雄。

此時,李文東打了個哈欠,微笑著看著前方,笑著說道:

“哦,擂臺打完了啊?”

“梁必奪冠了?”

“那很好,結束了,大家都散了吧。”

只是此時,巴爾還在昏迷,溫闊正在七竅流血。

南疆武道院那邊,亂作一團。

他們怎麼可能放過李文東?

一位南疆武道院高層,也是憤怒的說道:“你說什麼?”

“我不服!!梁必使詐!他在作弊!”

哦?

此話一出,把正在慶祝的江州武道院眾人都是停了下來。

梁必目光充滿憤怒的看了過去:“你們什麼意思?!”

“我使詐?我作弊?”

“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作弊了?”

此時南疆武道院這邊,也是非常憤怒。

他們指控出來,但卻找不到證據,證明梁必在作弊。

但巴爾怎麼會突然就打不過了?一秒之前,他還壓著梁必打。

還有,溫闊,怎麼就突然七竅流血!

這位南疆武道院高層,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睛睜的很大,怒視著李文東。

“是你!”

“李家主,是你搞的鬼!”

此時江州武道院高層也是怒視著:“你說話注意點。”

李文東則是一笑,淡淡的道:

“哦?我搞的什麼鬼?”

“你,你……”

這位南疆武道院高層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李文東是怎麼作弊的。

但是現場這麼多人,能讓溫闊受傷的也就只有李文東了。

可李文東根本就沒有動啊。

難道他擁有無形中殺人的手段?!

他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李文東則是目光幽幽的問道:

“溫闊,溫老?”

“來,你親自說說,我有沒有使詐?”

南疆武道院眾人都是有些憤怒。

他們的副院長都已經七竅流血了,還在這兒裝模作樣的問!

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就在他們發怒的時候,忽然溫闊好像動了動。

他抬起頭,用一種充滿忌憚,充滿恐懼的眼神看著李文東。

他擦了擦血跡,聲音有些顫抖:“沒有。”

南疆武道院一眾人都是圍攏上去,你一句,我一句。

“溫老?溫老?”

“您到底怎麼了?巴爾也是敗了,您也受傷了,為什麼?”

“是不是李文東搞的鬼,江州武道院就是一個作弊的學院!”

哪知溫闊再次搖搖頭,擺擺手說:

“是我前幾日修煉有些走火入魔,剛好發作,不關別的事。”

他顯得有些痛苦和掙扎,看了一眼李文東,又看了看擂臺處說道:

“既然巴爾已經敗了,我們南疆武道院甘拜下風,自愧不如,那就先撤吧。”

“哎?溫老,溫老?”眾人都有些不解,他們看看溫闊,又看看李文東,著急的不行。

李文東點點頭,也是笑著說:

“哎?溫老,彆著急走啊。”

“巴爾雖然沒有獲得冠軍,但獲得了亞軍啊。”

“別忘記了,亞軍也是有獎勵的。”

但此刻,眾人哪裡還有時間管什麼亞軍的獎勵?

溫闊身體有些發抖,說道:“那就多謝李家主了。”

隨後在手下的攙扶下,直接走人了。

巴爾也被人抬了回去。

甚至李文東還看到,有兩個人在抬巴爾的時候,其中一人狠狠的踹了一腳他的腹部。

可惜巴爾昏迷了,沒有感受到。

可以預見的是,這回巴爾回去,肯定要受到懲罰。

而且他在比試中,多次對自家同窗的學員,出手也是相當之重。

可以說,在南疆武道院這裡,巴爾已經沒有立足之地了。

但這些事,也與李文東無關。

他伸了個懶腰,笑了笑:“梁必,乾的不錯。”

但此時梁必有些愣了愣,他似乎已經猜到了一些事情。

因為在比試的時候,他明顯的感覺到有一股狂暴的氣息,加持在了自己的拳頭上。

沒有這道靈力氣息,他是不可能擊敗巴爾的。

不過,那個時候的巴爾,說不定也是有著溫闊的幫助。

雖然獲得了冠軍,但梁必卻沒有真正的開心起來。

不過此時,學院裡都是歡騰一片,他也不好掃興。

歷時兩天的兩院大比已經結束,江州梁必坐鎮主場,獲得冠軍,也是捍衛了江州武道院的榮譽。

南疆武道院眾人,也都是無奈的撤走了。

連亞軍,和四強的獎勵都沒有拿走。

但作為冠軍,梁必有資格在南疆武道院裡挑選一件地級的功法。

不過,溫闊他們走的太快,直接把功法留下來了,立刻走人。

郭滄海親自把這功法秘籍,交給了梁必。

不過樑必接受後,並沒有自己留著。

他直接把秘籍捐給了武道院的藏書閣,更加豐富了江州武道院的高等級功法。

郭滄海笑著說:“我代表武道院,感謝你的貢獻。”

梁必也是眨眼一笑:“郭老,我也沒那麼大方。”

“這本功法秘籍修煉條件十分苛刻,而且和我的屬性不符合,我練了沒什麼效果。”

“就交給以後的師弟師妹們吧。”

郭滄海笑了笑:“如此甚好。”

“學院晚上有慶功宴,你要來參加,對了,你師父在隔壁等你,去吧。”

梁必的笑容也是逐漸降了下來,他點點頭:“好。”

臨走的時候,郭滄海笑著道:“注意說話。”

梁必再次點點頭。

來到隔壁,果然看到李文東在等著他。

梁必十分著急,直接開門見山的說:

“師父……我剛才的比賽,贏得不是很光彩。”

“您暗中幫助我了對吧。”

李文東也沒打算隱藏,直接說:“是的。”

梁必苦笑一聲:“我一直以為,我是靠著自己的力量擊敗巴爾的。”

李文東淡淡一笑:“你的冠軍,來的堂堂正正。”

“在溫闊介入之前,巴爾已經不是你的對手了。”

“就算我不介入,再有十分鐘,你就能勝出!”

梁必再次苦笑:“可是,我還是覺得……”

李文東站了起來:“不要那麼迂腐。”

“你這種心態,我很能理解,但是你今後是要闖蕩江湖的。”

“這種心態,只能害了你。”

“江湖險惡,你不能保證其他武者,跟你一樣守規矩。”

“事實上,絕大部分武者,都不守規矩。”

梁必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多謝師父教誨。”

李文東說:“先別叫我師父。”

“啊?”

梁必有些驚訝,也是十分擔憂的不解。

他還以為是李文東因為剛才他的言論,有些生氣,導致不想收徒了。

梁必趕緊說道:“師父,我承認之前我的想法有些天真,但後續我會繼續努力的,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李文東則是淡淡一笑:“都還沒拜師,談何師父呢?”

梁必頓時愣了愣,隨後激動無比的道:“好!師父!我馬上去準備!多謝師父!”

梁必興高采烈地跑了出去。

李文東也是一笑,這小子有成為高手的潛質,但需要磨鍊。

他此時去了隔壁,與郭滄海商量著什麼。

郭滄海的神情也是有些凝重:

“你之前說的,我去調查了,的確有些問題。”

李文東點點頭:“恩,我也是最近才發現,這些學生們的狀態……很令人擔憂。”

“你覺得原因是什麼?”

李文東搖搖頭:“很難說,你要說是中毒,那範圍也太大了。”

“而且,這種狀態下,真的中毒,本身也會知道的。”

郭滄海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下毒者,本身就瞄準的是一個群體?”

李文東搖搖頭:“不會,這個群體也太大了,毒性越高,越會引起反響,而且反響特別大。”

“但現在,反應並不大,所以我覺得,不是下毒。”

“那是什麼呢?”

郭滄海也有些疑惑。

最近一段時間,李文東發現學院裡的一些學員們,情緒化非常嚴重。

他們發怒,狂躁,調動情緒,甚至展開演講,就為了佐證自己的觀點,瘋狂灌輸一種思想。

而且還是不同的思想,各種不用的思想在相互碰撞著。

就在昨天,就因為李文東,郭滄海等學院高層,沒有因為魯師兄的事,對南疆武道院打擊報復。

所以,一些學員們,就產生了極端的思想。

開始憎恨學院,憎恨學院高層,甚至憎恨自己的同學。

這種情緒,在一兩個人之間還很正常,畢竟每個人都有情緒崩潰的時候。

但是在一個群體,楚初步統計就有五十人左右。

而且是集體爆發,這就有些意思了。

似乎是某些不懷好意的人,在動手。

李文東說道:“我今天早上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感受到一些學員的憤怒和憎恨。”

“是真的這種憎恨,他們看著我的背影,表露出無比憤怒和深惡痛絕的表情。”

“即便這人,以前性格是很溫和的,但是現在,變了,彷彿是變了一個人。”

李文東撥出一口氣:“再我回頭的時候,這些人的表情又開始變了,與剛才不一樣,彷彿是一瞬間。”

“一個人這樣還好,但是一群人這樣,我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李文東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我懷疑,有某一位或者某個勢力,正在使用非常規手段,左右著江州武道院一些人的情緒。”

“而且眾人,至少是武王高階以上。”

“我甚至覺得,是一種可以控制情緒的陣法或者是法寶。”

經過李文東這麼一提醒,郭滄海若有所思的說道:

“好像,龍國高手榜上,有這麼一個人,他的功法十分奇特,就是別人越是害怕他,他就越強。”

李文東眼睛一亮,十分感興趣的說:“哦?是誰?此人能控制別人的情緒?”

郭滄海道:“這個人在龍國高手榜上,排名不高,只在地榜二十多名左右。”

“但他的武道修為,的確是武王高階。”

李文東愣了愣:“武王高階,只在地榜二十多名嗎?”

郭滄海點點頭:“那是因為他的實戰能力,非常差。”

“他的功法就是,別人越害怕他,他越強。”

“可真的瞭解了這個人,就不怕了,所以論起戰鬥力,他甚至連武王初階都不如。”

“當然,你感覺一招都可以秒了他。”

“可問題是,他神出鬼沒,基本不與人正面對抗。”

李文東幽幽的道:“此人來江州,有什麼用意呢?影響了一些江州武道院的學子?用他們的憤怒和憎恨幹什麼呢?”

這也是郭滄海不瞭解的。

他搖搖頭:“他能夠影響別人的情緒,但至於憎恨,並不知道他要幹嘛。”

“而且,我們也不知道此人在什麼地方。”

李文東說:“罷了,此人戰鬥力不強,想來也不用太過擔心,先把那些受影響的學員們治療一下吧。”

郭滄海道:“只要找到症狀,處理期間,也比較簡單。”

“只是,此事,先不要張揚,以免打草驚蛇。”

李文東點點頭:“好,我先讓青眼部,暗中調查。”

郭滄海道:“可以。”

“對了,最新一批的天道部學員,已經可以出師了。”

“好的,”李文東說,“我還是希望張重遷能夠上任。”

郭滄海也是笑了笑:“這個,也得看張重遷本人的意思,如果他不願意的話,我看還是不要強行留在東盟會吧。”

李文東則是笑著搖搖頭:“哎?我對人才還是非常珍惜的。”

“張重遷這樣的人才,留在武道院教書,太可惜了。”

“還是來我東盟會發展吧!”

此話一出,李文東也是走了。

郭滄海只能是苦笑一聲,無奈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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