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比試,落下帷幕。

十六名晉級的人員中,有九人來自江州武道院。

這讓郭滄海十分高興,甚至親自說,無論明天的晉級結果如何,他都會給這九名學員,額外的獎勵。

當然,參加比試,對南疆武道院表現優異的學子們,郭滄海也是會給予非常大的補助。

能夠得到郭滄海副院長的親睞,這比獲得更好名次要好的多啊。

於是,學員們,也就更加激動的開始努力訓練了。

希望能夠在明天取得好成績。

而與此同時,位於南疆武道院的休息室內,溫闊正和一名副手討論著什麼。

剛說著,只見白天那個囂張無比的小辮子,走了進來,拍著胸脯說道:

“溫院長,交給我吧,不用擔心什麼,最後的冠軍一定是我!”

“這群江州的垃圾們,我一定會把他們全部打的滿地找牙。”

他十分自信,面色更是無比囂張。

溫闊看著他,淡淡一笑說:“巴爾,我相信你的能力,但是我們現在也要重新評估一下江州武道院的實力。”

“他們絕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樣弱小,相反最近一兩年,他們成長速度很快。”

那名副手,也是武道院的高層,看到巴爾如此急躁,也是指責道:

“你不應該如此著急,在第一場就展現出如此水平。”

“作為擂臺賽,只需要打到最後奪冠即可,前面幾場,可以多隱忍一些。”

“聽明白了嗎?”

巴爾微微皺眉,他說道:“我不這麼認為,我擁有絕對能夠奪冠的實力。”

“我為何要隱忍?我把他們全部打敗,就行了,不需要其他的。”

“你,還頂嘴?”這位高層繼續指責著。

但溫闊卻是擺擺手,說道:“行了,巴爾就是這樣的性格,否則學院也不會選他來參加這次的比試。”

隨後對巴爾說道:“巴爾,你要記住,你本是今年就要畢業出去闖蕩的學員了,為了這次比試,學院特意改了你的資訊。”

“如果奪冠,江州武道院那邊,我需要你用冠軍許可權,去拿一樣東西。”

“這件事,之前你的導師應該跟你說了吧。”

巴爾滿不在乎的擺擺手:“行了,我知道了,跟我說過。”

“你們放心吧,冠軍,我志在必得!”

等巴爾走後,這位副手無奈的說:“溫老,以巴爾的性格,您覺得他真的能奪冠嗎?”

溫闊淡淡的說:“應該問題不大,巴爾本身的實力就是超絕,他現在又以秘法晉升到了紫金中階了。”

“可以說,學員階段,沒人是他的對手。”

副手還是有些不放心:“今天晉級的十六人中,有九名是江州武道院的,我們只有七名。”

“這個不礙事,現在淘汰掉的都是菜鳥,後續才是爭奪的關鍵。”

“你安心操心你的事就行,只要一奪冠,立刻向江州武道院施壓。”

副手點點頭:“好,那……東盟會那邊不會橫插一腳吧。”

溫闊嘲笑一聲;“東盟會?現在應付東瀛那邊和吳家的壓力,就已經焦頭爛額了,你真以為李文東是無敵的?”

副手有些尷尬,畢竟是享受過龍脈福澤大典的。

現在就這樣說,有些忘恩負義的感覺。

副手沒再說話了,繼續去做事。

很快來到第二天。

這一天的對抗賽,更加激烈。

十六名選手,按照兩院的對抗原則,繼續抽籤來打。

這樣江州武道院這邊還剩下兩名,自己對抗。

這樣保證還有八名學員,進入到下一輪。

這一次,郭滄海和溫闊,並沒有一起來,擂臺開了一半,兩人來了,也沒有在一起交流什麼。

擂臺上,全是裁判在場控。

全面兩輪,全部被南疆武道院拿下。

現場江州武道院的學員們,有些尷尬,但又不想為南疆武道院的學員們鼓掌加油,因此現場顯得比較安靜。

此時溫闊也走了過來,笑著說:

“這裡……是圖書館嗎?”

溫闊突然的一句話,讓江州武道院的一些高層有些納悶,這是什麼意思。

但隨後就明白了,他這是揶揄江州武道院的人度量小,輸了比賽也是不給對手加油。

此時,有一場擂臺在進行著,郭滄海淡淡一笑:

“加油,肯定是要加油的,你看這一場,無論誰贏,我們都會加油。”

溫闊也是笑了笑:“哦?是嗎?這一場,你們不一定贏啊。”

他目光幽深的看著臺上,只見兩人打的難解難分。

南疆武道院學員進攻十分犀利,眼看著就要處於優勢了。

只要照著節奏一直打下去,不出十招,絕對是可以勝利的。

而江州武道院學員,則是一直處在防守的姿態。

他似乎是想尋找一個合適的時機,這個時機就是反敗為勝的契機。

溫闊冷笑一聲,覺得這名學員太過託大,這個機會可不好找。

“他想以退為進,沒想到現在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們這位學員,不說實力,在學院裡,只有一個字:穩。”

溫闊說著,郭滄海也並不反駁,默默地看著。

隨後,就在南疆武道院學員一拳擊過來的瞬間,忽然……

他動了!

速度極快的一個反手,直接一掌揮舞過來。

南疆武道院學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一掌拍在後背上。

“砰!”

巨大的沉悶聲響,讓這位南疆武道院學子感覺到了無比的痛苦。

他想要掙扎著站起來,但是卻沒有機會了。

後者又是一掌拍過來,直接是將他拍飛出去。

沒有任何機會再站起來了。

“你……”

溫闊看到此情此景後,也是有些憤怒的指著這位江州武道院學子,怒道:

“你竟然使詐?”

他還沒說話,郭滄海卻是一笑:“哎?溫老,如何使詐?”

“這位學員和他的比試,公平公正,我們大家也都看的一清二楚,請問怎麼使的詐?”

此刻溫闊也是有些憤怒,他憤怒的點就在於,這小子明明實力強過對手。

卻故意隱忍著,在最後時刻,自導自演一出強行翻盤的戲碼。

這種就是不把南疆武道院的所有人放在眼中。

溫闊看著此人,目光幽深的說:“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剛剛擊敗南疆武道院學員,獲得勝利的他,胸膛挺的很直,不卑不亢的說:

“在下,梁必。”

聲音很平緩,似乎自有一種強大的自信在裡面。

溫闊目光幽深的說:“可以,江州果然是人傑地靈啊。”

說完就看向了郭滄海,顯然是覺得梁必如此出色,但一開始,並沒有讓他太過表現出來。

郭滄海也是笑著擺擺手:“彼此彼此,武道院裡總歸是有一些厲害的年輕人。”

“恩,是啊,所以,就讓他們自己好好的打吧。”

郭滄海伸出手:“溫老,茶室一聚,如何?”

“好。”

兩人去了茶室,看似是聊天,實則是在交鋒。

而這裡的擂臺賽,還在繼續。

接下來,巴爾登場,他貫徹著狂暴的比賽方式,一上來就是殺招。

把所有人都搞的十分震驚。

一拳直接把擂臺的一根柱子,給擂斷了!

幸好江州武道院的這位學員,身法靈活,躲閃的好,否則被震斷身體的就是他了。

隨著他瘋狂的一拳又是砸來,這位江州武道院的學員,直接投降。

“我認輸!”

裁判還沒來得及說話,這巴爾怒道:

“投降?呵呵,老子可不認!”

然後再次一拳砸了過去。

這名江州學員也是傻眼了,這人完全不講道理的。

他急忙躲閃,最終還是被拳勁傷到,飛出擂臺外。

江州武道院的學員們,都是沸騰起來。

“喂!你幹什麼?都投降了,你還打什麼?”

“簡直是不可理喻!完全就是個瘋子!”

“下來!你不配站在擂臺上!”

“打擂臺的精神,都給你破壞完了!”

江州武道院這邊的高層們,也是有些氣憤,但郭滄海之前就告訴他們,要隱忍,因此現在也什麼話都沒說。

巴爾站在擂臺上,向江州武道院這邊,豎起了一箇中指。

“呵呵……”

隨後囂張的走了下來。

這簡直就是對整個江州武道院的侮辱。

梁必走了過去,攙扶起了好友,目光清冷的看著巴爾,說道:

“你不覺得你有些過分嗎?他已經投降了。”

巴爾冷笑一聲,十分不屑的道:“呵呵,哪又如何?手下敗將而已。”

“上了擂臺,還投降,真是垃圾。”

梁必深深的看著巴爾,同樣是目光帶著冷意:“呵呵。”

他把好友交給了其他同學,讓他們帶他去醫務室。

梁必清冷的說道:“可以,如果碰到你了,你要投降,我可不會認的。”

“哈哈……”

巴爾彷彿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歪著腦袋,鄙夷的看著他說:

“你?就憑你想贏我?哈哈,簡直是天方夜譚。”

“這個冠軍一定是我的,你,還是回去好好練練吧。”

巴爾大笑一聲,走回了南疆武道院人群中,而梁必也是緊握著拳頭,目光充滿了殺意。

“梁師兄?他這麼幹,導師們難道不關?”

梁必說道:“不必如此,這也是院長他們的意思。”

“對付這種人,就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必須要在擂臺上,把他狠狠的暴打一頓!”

大家都是嘆息一聲:“哎,梁師兄,靠你了啊。”

梁必擺擺手:“陳師兄他們也晉級了,大家一起努力。”

經過一個上午的擂臺,八名選手已經出爐。

除開兩個江州武道院內戰的學員,其他七名,南疆武道院佔了四個,江州佔了三個。

這樣一來,一共八個名額,兩邊一樣多。

下午就開始決出四強和最後的決賽名額。

吃過飯後,江州武道院這邊們都在商量著,後續應該怎麼打。

面對囂張的南疆武道院,他們也是想辦法的去戰勝他們。

不過巴爾實在是很強大,有人在打聽之後,發現了巴爾的背景並不簡單。

巴爾,是南疆傳統武道世家出來的。

雖然這個家族在如今的南疆排不上什麼名氣,可出了一個天才巴爾。

南疆武道院從小就開始培養,可以說是院長從小就看中的人。

他從小就和南疆各大世家子弟們,混在一起,也是囂張慣了的人。

相傳,他是南疆之主楊氏的小兒子,最好的兄弟。

以後楊氏的小兒子繼承大位後,這個巴爾很可能成為最重要的左膀右臂。

屆時,又是一位南疆的大佬要誕生了。

現在巴爾在南疆武道院,本來是要畢業的,可為了參加這次大比。

居然是改了資訊,所以才能參加這次大比。

眾人聽到後,都十分驚訝,也是無比憤怒。

“豈有此理!居然有這樣的事!”

“這個巴爾簡直是太可惡了!居然改資訊!”

“一定要打敗他!這個雜種!”

江州武道院眾人都十分憤怒。

只有梁必有些好奇:“這些資訊,你都是從哪兒得來的?”

他看著說出這些訊息的一位同窗,此時大家也是看著他,有些疑惑。

是啊,既然是南疆武道院改了資訊,讓巴爾參加大比。

這種事情,肯定是很隱秘的,為什麼他會如此輕易的知曉?

而且這位同窗,平時也不是很活躍的那種,是如何知道資訊的?

此時他,也是有些納悶,說道:

“啊?這……是有人告訴我的,好像是李副院長的人,跟精英班的人說了,我在旁邊聽到的。”

什麼?

李文東的人?

東盟會來了?

梁必一下子就激動起來,拉著他的胳膊說:“你是說李副院長來了?他在哪兒?”

後者有些無奈:“李副院長,這麼大的人物,我哪兒能見啊,不知道,只是聽說東盟會的人來了一些,其餘的就不知道了。”

梁必點點頭,隨後大手一揮:“中午這頓飯,我請。”

然後就跑了。

“哎?梁師兄,你去哪兒?”

梁必很是激動,終於是又能見到李文東了。

他是李文東的狂熱粉,無比崇拜李文東。

上次在武道院,只見了一面,就已經激動無比了。

李氏開府大典的時候,他的父親也是被邀請了,但是堅決不帶他去。

生怕他鬧出亂子。

梁必此時瘋狂的跑這,來到了郭滄海的辦公室。

他急促的敲著門,大聲說道:

“郭院長,我,我是梁必,我有事!”

此刻,郭滄海的辦公室裡。

李文東正與他喝著茶,郭滄海聽到外面的笑聲,笑了笑說道:

“嘿嘿,我說罷,這小子一定會來的,你看,這才幾分鐘就找上門來了。”

“我看啊,你還是答應這小子吧。”

李文東放下茶杯,苦笑一聲:“開什麼玩笑,梁大師要是知道,我收他唯一的兒子當弟子,肯定會和我拼命的。”

郭滄海笑了笑:“來都來了,你也見見吧,而且這小子今天擂臺聽說表現不錯。”

李文東只好點點頭。

“進。”郭滄海一說。

梁必推門而進,果然目光一亮,顯得無比激動。

他深深鞠躬,儘量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梁必,見過郭院長,李副院長。”

李文東在江州武道院有榮譽副院長的職位,因此學員們,喜歡用這個稱呼,顯示對李文東的尊敬。

郭滄海淡淡一笑:“梁必?不去休息?下午的比試,還要打的。”

梁必把激動的心暫緩了一下,笑著說:“下午的比試,我有信心,休息不休息,並不影響。”

“學生反而是現在覺得很有精力,儘快比試更好。”

“哈哈……”郭滄海大笑一聲,他端起了茶杯,走到一旁,“你小子,我知道你不是來找我的。”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梁必很是激動,看著面色淡然的李文東,直接“噗通”一下,跪下了。

“李副院長!”

這一下,也把李文東給整不會了。

“哎?你……”李文東正說著。

梁必神情無比凝重的道:

“上次,學生求過您希望拜入您的麾下,當記名弟子。”

“您拒絕了我,是我考慮不周,回去後與父親再次商議,父親也沒有阻止我了,一切隨我的心意來。”

“先生,學生梁必十分仰慕先生的武道高絕,也希望能一睹高階武道的風采,希望您能收我為徒!”

說著,就要磕下去了。

但是李文東一道柔和的仔細,鋪了過去,讓他的磕頭沒有完成。

李文東淡淡一笑:“哦?你父親不反對你繼續修行武道了?”

梁必的父親,就是國學大師梁邱。

他是全國聞名的國學大師,在各地都非常有名。

之前林漁的好友,梁國芳,就是他的養女。

梁必,是梁必唯一的兒子,也是梁國芳的弟弟。

他今年才十七歲,自幼就開始習武,入武道。

儘管梁邱已經制止了很多次,但還是讓梁必進入了武道院學習。

從此一發不可收拾,郭滄海也是會識人,看出了這小子的潛力,於是加以培養。

現在梁必儼然已經是新生代的第一人了,是江州武道院近一年的天才人物。

之前李文東回來,去拜訪過一次梁邱,那個時候梁必就對李文東十分崇拜,當場就要拜師。

可把父親梁邱氣的臉色鐵青,李文東一見,當然不能同意了。

事實上,出生於國學世家的梁必,從小他父親對他的期許,就是去當一名學者,或者大學老師。

不要踏入武道一途,可好像命運就像開玩笑似的。

梁必從小就對武道展現出了驚人的天賦和興趣,無論梁邱用什麼辦法,都不能扭轉。

後來,梁家也放棄了把梁必培養成一名老師的想法了,就去武道院深造吧。

沒想到還真有了成績,梁必在武道修為上,突飛猛進,可以說是一日千里。

這樣,梁邱才鬆口。

而且拜師物件,還是李文東,仔細想想,對兒子和家族未來的發展,也有好處。

梁必認真的說:“是的,我父親已經不反對了,還很支援我。”

李文東也是一笑:“關鍵點,並不在於你父親,而是在於你自己。”

“我自己?”梁必一愣。

李文東的笑容收了起來,幽幽的說:

“你要考慮清楚,我真要收你當徒弟的話,日後你免不了要加入東盟會。”

“以你的世家背景,家族能讓你加入這樣一個組織嗎?”

梁必點點頭,堅決的道:

“我從小和虎哥一起玩過,虎哥在東盟會,我也可以!”

李文東一愣,這個角度倒是沒考慮到。

隨後又說:“當我的徒弟,想享受是不可能的了。”

“南征北戰的日子,你能接受嗎?”

“還有,我現在樹敵很多,你還小,或許還不理解,他們都是龍國非常強大的組織勢力,你能接受那麼多強大的敵人嗎。”

李文東繼續把話說嚴重點:“或許哪一天,你自己就性命不保了。”

梁必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停頓了四五秒。

李文東在等著他退縮,郭滄海喝著茶,笑著看熱鬧。

梁必深深的看著李文東,說道:

“武道修煉一途,本來就是逆天改命,竊奪造化!”

“我只在乎終點,終究經歷了什麼磨難!什麼困難!都是我的一部分!我不會退縮!”

“我相信,我一定也會跟隨著先生的腳步,一直走到最後!”

郭滄海聽完後,繼續笑著,然後看著李文東。

後者面色淡然,他拿起酒杯,忽然一彈。

彈向梁必。

梁必精神高度緊張,直接用兩手接過。

但強大的氣息讓他瞬間雙手差點沒撐住,整個身體也在抖。

但是,好歹他也是站穩了腳步,接過了酒杯,然後恭敬的鞠躬。

李文東淡淡的道:

“等你拿了這次兩院大比的冠軍,再說吧。”

此話一出,梁必精神大震,他興奮的喊道:

“多謝師父,我一定會努力拿下冠軍的!”

隨後放下酒杯,逃也似的跑了出去:“師父,這杯酒,等我拿了冠軍,再敬您!”

郭滄海笑了笑說道:“恭喜你,收的愛徒一枚。”

“這個梁必,性子好,天賦高,以後必成大器。”

李文東也是無奈的搖搖頭:“哎,我怎麼感覺我老了呢?”

“現在也開始收徒了,真是歲月不饒人啊。”

郭滄海大笑一聲:

“你都武王初階的實力了,再不收徒,真成就了武皇,就不是你想收就收的了的。”

“你李氏一門,也該發揚壯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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