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過後,榮升便立刻命人前去打探,是否有人出價。

一番打探下來,還真有人出價。

不過,價格卻低得可憐,只有寥寥幾千兩。

顯然各路富商,即使很多人認為,這是幫助皇族造福整個夏國,可在現實的利益面前,造福別人管他們屁事?

皇室在海邊的自留地,在他們看來並不值錢,沒有什麼利益可言,花個大幾千兩銀子去支援皇帝,也算是響應大夏仙尊了。

見此情形,榮升心裡也泛起嘀咕,他實在是摸不清楚唐陽的目的。

依照昨日的談話來看,皇帝根本不缺錢,那他為何要讓自己代名去購買,那塊看似沒有用的海邊自留地?

皇帝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榮升覺得皇帝,實在是令人捉摸不透。

正所謂伴君如伴虎,即使唐陽沒有給他表明身份,可是唐陽是皇帝這件事情不會改變。

他雖說看不懂皇帝的操作,但自從皇帝搞出所謂仙酒之後,他便知皇帝的不凡,他能做此事必然涉及著極大的利益。

他只需要乖乖地為皇帝服務,將來所獲的收益,絕對不可能只有那些仙酒,定然還有其他的好處。

他最終並沒有在此事上繼續刨根問底,而是命人在目前最高價上,提高一百兩。

“爹爹,一百兩是否太少了?不一定能拿得下來!”

此刻,一名妙齡少女蓮步微移,來到了榮升的面前。

榮升模樣像是地主家的傻兒子,他的女兒榮靈兒長相卻屬上乘,雙眸極為有神,給人一種古靈精怪的感覺。

“不夠的話,可以繼續加,若是一開始將價格拉高,也許我們所需要付出銀子的就多了,我們生意人將就著絕對利益,明明可以少花銀子,那便不能多花。”榮升回道。

“爹爹,女兒明白了,只是爹爹為何要購買那塊皇室海邊的自留地,根據女兒的瞭解,那裡似乎沒有太大的價值,不太符合爹爹的一貫作風。”榮靈兒好奇地問道:“難不成爹爹,還有其他的目的不成?”

“為父只不過是想拍皇帝馬屁罷了,你也知道為父在爭取仙酒的代理權。”榮升打了個哈欠回道,顯然榮升做事極為小心,即使親生女兒他也不願說出真話。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最終的價格,定格在了一萬五兩千。

被榮升購買。

若是不算他的話,其餘人最高者出的價格,也只不過是一萬三千兩而已。

得到此結果,唐陽心裡罵娘,如若是獨孤冰語說要售賣她的自留地,即使條件是一樣,相比巴結的人便會絡繹不絕,紛紛說出天價。

由此可見,大多數的富商們,對於大夏仙尊到底是否存在,心中依舊還是畫個問號!

之前他們爭相購買仙酒,那也只不過是讓他們看到了利益而已。

對於他皇位能否做得久,也沒有太多的信心。

否則結果,定然是紛紛拍的高價,哪裡會經過三天的報價,才只不過售賣了區區一萬多兩?

好在榮升並沒有出賣他,而是老老實實地聽從他的計劃行事。

榮升的身份也沒有引起其他勢力懷疑和他唐陽有關係。

如今可以說,唐陽可以利用榮升的身份為掩飾,光明正大的發展他的食鹽了!

為了做戲做圈套,唐陽立刻將獨孤冰語和林廣陵,竇穎德,蘇信亭叫過來。

痛心疾首痛罵那些商人巨賈!

他明明是為了夏國所有人,那些富商卻沒一個願意拿出高價的,實在是令他痛心。

獨孤冰語和林廣陵,紛紛故作無奈,勸說唐陽不要動怒。

一番虛情假意的勸說後,唐陽便裝著自己怒氣消散,哀嘆了一聲道:“好在大夏仙尊體恤民情,知曉朕的難處,昨夜託夢讓朕只需要花一萬兩便可,其餘銀兩都充入國庫吧!”

“仙尊聖明!”

二人立刻裝模作樣道。

“好了,朕牢騷發完,也該你們說正事了。”唐陽臉色一正道。

四人面色也都嚴肅了起來,他們清楚接下來,唐陽應該是佈置他離開之後朝廷之上的權利了。

唐陽故意輕咳了一聲道:“既然朕拿到了銀子,那接下來便要靈魂出體與大夏仙尊神遊太虛,與其他仙人相會。”

“不知陛下與仙人相會,需要多少時日?”獨孤冰語故作關切地問道。

“根據大夏仙尊所講,至少一個月的時間。”唐陽回道:“在這一個月內,朕的肉體會一直呆在天武宮內由供奉保護,無法管理日常朝政之事,因此,朝中之事,就需要幾位愛卿來維持了。”

“獨孤冰語,上前聽令!”

“微臣在!”

“朕神遊太虛後,你要做好丞相該做的職責,萬萬不可懈怠。”

“喏!”

“竇穎德,上前聽令!”

“微臣在!”

“暫時提升你為丞相協辦,在朕神遊期間,你務必要輔助丞相!”

此言一出,獨孤冰語與林廣陵卻眉頭一皺。

搞了半天,唐陽是想趁機給竇穎德搶奪權利啊!

看似是暫時!

可一旦讓竇穎德擔任那所謂的丞相協辦,今後再想讓他退下來,可就難了。

“陛下,微臣擔任丞相多年,無需讓竇大人協辦輔助。”獨孤冰語立刻反對道。

“愛卿,之前是有朕坐鎮朝中,有朕的威懾在無形之中幫助你管理朝政,此次朕一個月不能主持朝中大事,那你需要忙的事情,會更加繁瑣,必須有人幫助你才行,否則愛卿累垮了身體,朕會痛心的。”唐陽一臉關切道。

獨孤冰語雙眼一眯:“陛下所言極是,只不過微臣有更加合適的人選,竇大人在朝中頗具威望,若是成為了微臣的輔助,豈不是讓他沒了面子?還是讓微臣來舉薦他人,來擔任吧!”

“此言差矣,作為臣子的便是要為國分憂,什麼面子本官根本不在乎。”竇穎德上前說道:“丞相大人,就不必為下官考慮了。”

“竇愛卿,說得不錯,此事就這麼定了!”唐陽語氣變得強硬起來。

妥妥地搶奪她的權利,獨孤冰語心中的火氣再次上升,正欲反對,林廣陵卻施展他的內力,強行將她壓制了下去。

“陛下,可還有其他的吩咐?”林廣陵緊接著問道。

“明日晚上朕便需要神遊太虛,爾等回去需要整理一下國家目前所發生的重大事情,明日再彙報給朕,在前往太虛之前,朕需要將一些急事大事處理掉,如此才能安心。”唐陽回道。

“喏!”

隨著唐陽說完,他們四人便都散去。

離開皇宮之後,獨孤冰語便一臉冷然地追上了林廣陵。

“廣陵王,為何強行壓制住本相?是欺負本相乃是弱女子嗎?”

“丞相,此言差矣,此次看似皇帝奪權,不過卻給了你我除掉竇穎德的機會!”林廣陵身處轎中,聲音卻極為清晰地傳到了獨孤冰語的耳中。

“哦?還請廣陵王詳細講上一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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