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絕羽聞言抬頭,嘴角帶笑道:“見是一定要見的,錦繡福地這次必然會讓咱們給個結果,我也想趁著這個機會甩掉他們了,如今我們擁瞭如此強大的實力,還用看錦繡福地的臉色嗎?”

紅杏夫人滿意的點了點頭,望著風絕羽道:“我就等你回來下這個決定,不過談的時候,注意一些尺度,畢竟聖龍山的威脅還有沒盡去,沒有準備之前,還不易把人得罪死了。”

風絕羽想了想,應道:“我知道,夫人,你該休息了,既然我回來了,剩下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呦,你以為我願意操心啊,我還不怕你不瞭解嘯月宗目前的情勢亂來嗎?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本夫人也樂得清閒清閒,不過最後面對段飛凰的時候,本夫人必須親自出馬,我要讓這個妮子後悔來靈洲這一趟。”

“會的,我會親手把她交給你。”

風絕羽說完,起身,衝著李瞳兒等人道:“瞳兒,如玉,替我照顧照顧夫人,我出去一趟。”

紅杏夫人聞言,衝著屋子裡的所有人揮了揮手:“來,趁著本夫人還有些精神,把剩下的事先安排安排,然後本夫人就要休息嘍了。”

“哈哈。”

眾人哈哈一笑,神情無比輕鬆的圍了過去。

眾人當中,只有蕭嶽河站了起來,跟著風絕羽往殿外走去:“走吧,我帶你去會一會玄上,王錚和管銘在那邊陪著呢,到時候咱們一起過去。”

“呵呵,不用,我帶兩個人過去就行了。”風絕羽攔了一句。

蕭嶽河一怔,就看風絕羽衝著裡面喊道:“林烈、德子,你們兩個出來。”

過了一會兒,最能惹事的林烈和德子快步走了出來,兩個人剛剛在鸞殿裡一直沒插上話,眼下看到風絕羽親自點名,便興沖沖的跟了出來。

“哎呀,裡面商量事兒太費腦子了,我真是待不下去了。”德子出來就滿口牢騷,一副自來熟了性子壓根不在乎周邊環境。

蕭嶽河呵呵一笑沒有吭聲,不過他已經料到,風絕羽準備幹什麼了?

林烈走出殿外,站在風絕羽面前,鬼精鬼精的問道:“大哥,叫我們兩個出來幹啥啊?有什麼事兒你就吩咐吧,你不便出手的事兒,我們給你辦了。”

風絕羽樂呵呵的拍了下林烈的腦袋,道:“你怎麼那麼奸詐呢?你知道我找你們幹什麼啊?”

林烈吡著牙一樂道:“這還能不知道嗎?你看你叫的這兩人,是省油的燈嗎?我猜肯定不是啥好活,你就說吧。”

“算你聰明。”風絕羽無語的搖了搖頭道:“跟我走一趟吧。”

“行。”

……

迎客居小院外,風絕羽帶著林烈、德子兩員悍將龍行虎步的山腰走了上來,到了院落門前,看見管銘和王錚。

“宗主,您可算回來了。”

管銘和王錚看著風絕羽激動不已,後者眼神中帶著濃濃的哀傷欲言又止,風絕羽沒有理會管銘,拍了拍王錚的肩膀道:“挺難的吧。”

王錚一愣,旋即攥緊拳頭道:“還可以,該著有此一劫,我已經想開了。”

風絕羽認真的看著王錚說道:“想開了,不代表能過去,這個仇你記著,我也記著,相信我,王長老不會白死,殺的他的,最後你會親自處置。”

王錚抬起了頭,神情無比認真。

“管銘,人在裡面嗎?”風絕羽衝著王錚使了個安心的眼神,旋即看向管銘問道。

管銘猛點頭:“在呢,剛才你回來的時候就嚷嚷著要見你,我說您回去看飯老了,馬上會過來,才把他們安撫住,宗主,這兩個傢伙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幾天待在山上作威作福的,完全沒把咱們放在眼裡啊,要不是知道您回來,項師老早就把他們趕出去了。”

龍陽洞府玄上,是錦繡福地的使者,說穿了,這個傢伙就是錦繡福地派來收編嘯月宗的。

當年嘯月宗還沒有如今這般強大的聲勢的時候,他們就選擇了以七霞界排名第二太上天宗的威勢命令紅杏夫人出兵無華島,替錦繡福地搶下了好幾條礦脈和整整半個州郡的管轄權,一鼓作氣,把山海書院意欲利用無華島悲風院侵入靈洲的計劃直接破壞掉,而那時,嘯月宗根基不穩、高手不多,紅杏夫人只能委屈求全,但交談時,紅杏夫人並沒有以錦繡福地下屬天宗的身份自居,只是說因為錦繡福地在七霞西境的位置正好跟靈洲不遠,近鄰相幫,同時也請玄上記下嘯月這個人情。

玄上滿口答應,兩派算是表面結盟了,後來聖龍山兵壓奇遊圖謀在靈洲邊境插下一根帶血的釘子時,玄上也主動找上了山海書院,用談判的方式裹挾了山海書院沒能讓山海書院出兵相助聖龍山,並且還傳訊縹緲峰鳩奇木,令其阻截無華島的勢力,沒有讓更多的人參與進來。

當然,這次的事,可不是紅杏夫人的請託,反而紅杏夫人為了免於跟錦繡福地牽扯不清,壓根就沒向玄上提過此事,所以一切的舉措都是錦繡福地的一廂情願,而從這件事,紅杏夫人看出,錦繡福地收編嘯月宗的用心之決絕實在不好處理。

畢竟,錦繡福地再不如山海書院,那也不是現在的嘯月可以媲美的,一旦把錦繡福地惹毛了,那嘯月在靈洲就更無立足之地了。

於是乎,紅杏夫人假死,一來是迷惑聖龍山,其實二來,她也是想過,嘯月宗出了事,玄上肯定會不請自來,到時候威逼利誘各種手段都用上,紅杏夫人都不知道如何處置,這才拖延到現在。

但之前和如今,情勢已經大大不同,風絕羽的迴歸其實就是帶著一把斬妖除魔的利劍的,無論是覬覦嘯月在靈洲及周邊的威望,還是嘯月宗本身擁有的強大戰力,都是錦繡福地用來抗衡山海書院的利器,錦繡福地不想失去這個機會,玄上更加不想。

可是要讓要聽命,那必然要想到方方面面,否則嘯月一旦當面一套背後一套,錦繡福地也會雪上加霜,故爾,玄上趁著這個機會到來,為的就是,讓嘯月遭遇寒冬的情況下知道錦繡福地的好,同時徹底把嘯月變成錦繡福地的附庸。

風絕羽聽完管銘的牢騷,嘴角輕輕揚起,道:“行了,裡面的事兒交給我吧,你們在外面等著吧。”

“好吧,這事兒恐怕也就只能您能解決了,屬下就不進去了。”

“嗯。”

話說著,管銘還是帶著他進入院內,並推開了房門。

面積不小的廂房之中,有一個極大的大廳,大廳兩側分別坐著玄上真人,其身後站在五、六個弟子,當中就有他的首徒馮立然一個,這是一個承道後期的高手,修為已是不弱。

玄上的下首位置是鳩奇木,二人正好隔著一張茶几,正在說著話,鳩奇木身後是鳩狂傑和鐵膽姜道,二人一直沒言語,到是對面的沐言哲,時不時的回應幾句,但明顯此刻玄上不在聊天的興頭上,哪怕嘴上一刻不停,也都是埋怨嘯月宗的話。

“老夫萬萬沒有想到嘯月宗行事如此草率,就拿聖龍山一事來說,他們明明知道段星皇是一個怎樣霸道無理的人,卻還是相信他會信守承諾,甲子不入靈洲,如今段飛凰率眾打掉了天羅劍派,正是為了給嘯月宗一個下馬威,不僅如此,段星皇的那位千金手段更是直接果斷,老夫當初就勸過紅杏夫人,讓她小心為上,可她就是不聽,若是聽了老夫的話,豈會有今日,唉……”

聽著玄上這一通馬後炮的牢騷,鳩奇木笑容不改的連點其頭,卻沒有作任何表達的言論,他不說話,是因為他承過嘯月宗的恩情,同時也不想反駁玄上的話,屬於左右為難,開口不如不開。

廂房裡,沐華裳聽著卻是皺起了柳眉,有些憤世嫉俗、特別看不上玄上道:“話不能這麼說,紅杏夫人處事周全,晚輩素來敬仰,要說此番嘯月失勢,恐怕也只是意外而已,如果紅杏夫人能未卜先知,聖龍山還敢如此亂來嗎?”沐華裳替著紅杏夫人說話,言外之意,是因為看不慣玄上真人孩子死了才來奶的精神勁兒。

而沐言哲在旁一聽,卻是責備道:“華裳,不得無禮。”

玄上眉頭緊皺,卻不好發火,畢竟沐華裳再什麼都不是,那也是皓元沐家的人,他可不敢亂來。

“呵呵,其實沐小姐的話也不無道理,要說嘯月失勢,有嘯月宗主紅杏夫人除了有些失策,別的到是沒犯過什麼大錯,可惜聖龍山的實力太強了,若是一早就沒有結下這段樑子,又或者能夠隱忍一些,哪怕吃一些虧,能平復,也比現在強,唉,此事說來,怪不得任何人,只能怨嘯月宗倒黴了。”

玄上幽幽一嘆,好像在替嘯月宗惋惜似的,但明理兒的人都能聽的出來,玄上話裡話外是在嘲笑嘯月的無能,沒本事還亂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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