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頂級尊者啊,怎麼辦?

血修宮宮主的心沉到谷底,他也就一箇中階尊者,別看中到頂級似乎只隔了一線,可真正懂的都知道這一線之隔那就是天然之別。

怎麼打?

不管怎麼看都是死。

血修宮宮主自認是聰明人,這時候要是還選擇戰鬥那豈不是作死。

“那個……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不記得自己得罪過你們,為何要跟我過不去?”

血修宮宮主驚魂未定的說,他已經送了,故作鎮定沒什麼用,命運已經不在他的掌控中。

“我們原本的確沒有仇恨,只不過有些事情並不是仇恨與否就能決定,你當了我們的道,我們自然要弄你,而我們公子最討厭你這樣的人,所以你只能自認倒黴。”

“???”

血修宮宮主一臉懵逼,僅僅只是因為自己擋了某些人的道?

好吧,血修宮宮主也算是一個成人年,他很清楚自己就是被殃及池魚了,這什麼公子想要對付某個傢伙,結果他擋住路了,甭管他是否跟那個人有關係,因為這件事情自己進入那位公子的眼中,而自己又讓對方討厭,自然就搞自己了。

這……真是太冤了。

血修宮宮主很悲傷,他沒有招惹對方,結果還是倒黴了,可這種事情沒地方說理啊,誰讓自己壞事做盡。

“那個……你們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放過你?”

女子冷笑:“天真了,我家公子只希望你消失,所以你還是消失吧。”

“等等!”

女子已經露出殺意,讓血修宮宮主驚駭欲絕的就是這股殺意彷彿實質,壓得他都快要窒息了。

這女人要比自己想象中還強。

做出這樣的判斷讓血修宮宮主哪敢對抗,他急忙道:“你們想要對付某人,肯定跟我有一定關聯,我或許能夠幫到你們。”

“不用了!”

女子淡淡的說,幾乎瞬間她就從原地消失,下一刻血修宮宮主的身體就四分五裂。

一切都太快了,就算是血修宮宮主也瞪大眼睛,女子的出手太出人預料了,更為恐怖的就是被肢解的血修宮宮主發現肉身與神魂完全跟他的主意識脫離聯絡。

這……要死了!?

血修宮宮主很快就死了,這是非常驚人的事情,尊者級別的高手可不是容易死亡的,他們的生命非常的頑強,也許一個世界毀滅,他們也能堅強的活下去。可是在女子一刀下,血修宮宮主竟然直接煙消雲散,整個過程連掙扎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女子自然來自鳳衛,不同於蕭戰身邊那些女衛,作為鳳衛不要求正面戰鬥,她們需要的就是滲透跟潛入,殺人肯定是家常便飯,最為重要的就是殺人很多時候都講究不暴露自己,所以讓自己的目標直接消失就是最好的選擇。

這種武技肯定不是蕭戰親自去設計,他肯定能夠做到絕對強大跟完美,可是鳳衛中高手無數,她們聯手創造的武技絕對恐怖。

女子使用的刀技就是專門用來殺人滅口用的,保證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幹掉一個血修宮宮主不會讓鳳衛們有任何動容,她們很多人都跟隨蕭戰一道站在世界之巔,一個血修宮宮主而已,哪裡能讓他們動容。

女子哼了一聲,讓她來對付這個什麼血修宮宮主簡直就是大材小用。

很快女子消失不見,天地間一下子靜下來,似乎這裡從來都沒有人存在過。

……

寧珠回到寧家,她非常忐忑,賀之竹已經死了,這是她知道的最後訊息,這讓她非常震驚,這可是血屠殿這一代最強天才,有望晉升尊者境,可是如今居然被妹妹的保鏢一刀秒殺,這讓她非常的恐懼。

妹妹到底從哪裡招來的保鏢?

或者說妹妹已經暗中跟誰勾搭上,對方才會派出頂尖高手貼身保護。

會是誰?

寧珠不由想到那個蕭戰,理智 告訴她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內心還是存著那麼一點不理智的判斷。

也許是真的了?

事實上種種跡象表明妹妹這個臨時找的未婚夫不簡單,如果真是情報中那個普通角色,妹妹沒道理如此盡心盡力。

當然,現在是不是都不是大問題,寧珠真正需要關心的就是妹妹的秋後算賬,這一次她聯合血屠殿的人肯定讓妹妹記恨在心,如果妹妹要出手對付她怕是很難招架。

不能呆在寧家。

寧珠深吸口氣,決定找個地方暫避鋒芒。

去哪裡?

寧珠去的地方自然就是血修宮,她不相信妹妹這時候還敢去血修宮找自己,畢竟根據她的判斷聖子應當已經不存在了,如此一來血修宮肯定會成為妹妹的禁區。

作為長老的寧珠在血修宮的地位可不低,她在這裡差不過可是很囂張的,這是身為宮主關心親密的福利。寧珠很完美的運用自己的福利,在血修宮橫行無忌,就算是那些長老也不敢招惹。這樣一個囂張的人進入血修宮不要指望她低調了,尤其剛剛被自己妹妹嚇到,她現在繼續找事情發洩一下。

“都死哪裡去了!”

寧珠剛剛回到自己在血修宮的府邸就發現空無一人,她的心腹全都不羈愛你蹤影,這讓她非常惱火。

“長老,您回來了!”

府中很快有人出現,這自然就是寧珠以前留下管理的人。

“你們幹什麼去了,為何一個人都沒有看到?”

寧珠非常不爽,她現在正在氣頭上,誰要是觸了她的眉頭,肯定要倒黴。

“長老,您不在的時候血修宮發生了很多事情,我們要求接受調查,實在沒有辦法。”

“接受調查?”

寧珠冷哼一聲。

“誰這麼大的膽子,居然連我的人都敢調查?”

“這個……”

幾個寧珠的手下顯得很是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們什麼意思,難道還有事情要隱瞞我?”

寧珠臉色變得非常難看,目光掃過自己這些手下,眼中的殺機都開始浮現。

“姐姐火氣怎麼這麼大,這樣會氣壞身子。”

忽然,一道讓寧珠難以預料的聲音出現,這讓她當場就是一驚。

“妹妹!?”

出現的自然就是寧秀,她有孕在身,自然不可能穿的很性感,一身的裝束讓她盡顯貴氣逼人。

寧秀的氣場很強,最讓寧珠吃驚的就是原本對她非常畏懼的手下全都起身,更加震驚的就是這些傢伙衝寧秀行禮。

“你們……”

寧珠非常震驚,她不傻,很快意識到妹妹已經控制了她的手下。

寧秀微微笑道:“姐姐不要驚訝,她們現在都已經跟了我,自然要聽從我的命令。”

“你……怎麼做到的?”

寧珠驚疑不定,目光不由看向府邸外,她有非常不好的預感,自己這次來血修宮怕是自投羅網。

寧秀咯咯笑道:“我其實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因為自己運氣好,找了一個好老公。”

“他!?”

寧珠瞪大眼睛,就算先前有猜測,可是當妹妹親口承認的時候還是讓她感覺難以置信。

“當然就是我現在的夫君,誰能想到一個上門女婿會如此厲害,說實話小妹自己也沒想到,可是結果就是這樣不可思議,夫君他強行終結了聖子,並讓自己的孩子取而代之,現在我懷的就是他的孩子。”

寧秀輕撫肚子,一臉的幸福。

寧珠一臉的不可思議,用自己的孩子替換?

這樣的操作肯定不是寧珠能夠弄懂的,她也沒心思去解讀,現在的形勢似乎非常明顯,她已經輸了,而且還輸得非常徹底。

“你們想怎樣?”

寧珠故作鎮定,她不相信妹妹能夠這麼快控制血修宮,她似乎還有翻盤的機會。

“姐姐不會還在指望有人來搭救吧,那根本不可能哦,現在的血修宮已經被我們夫妻控制,至於宮主相信很快就會不存在,那時候血修宮就是我們夫妻的地盤了。”

寧秀非常得意,她對蕭戰又盲目的信心,宮主或許神秘,但很快就會被幹掉,那時候血修宮自然也就是他們夫妻的囊中物。

“姐姐啊,你勾結血屠殿的賀之竹對付我,可有想到這麼快就淪為階下囚?”

寧秀的臉上浮現冷笑,她對這個姐姐不爽很久了,不僅僅因為這一次姐姐想要她的命,現在她徹底掌控局面,自然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了。

寧珠咬牙道:“妹妹,姐姐知道錯了,你能不能給姐姐一個補償的機會?”

“補償?你能拿什麼來補償我?”

“我……做什麼都可以,只要妹妹能夠原諒我。”

寧珠可憐兮兮的說,她將自己的姿態儘量放低。

寧秀微微挑眉,她到沒有想過要將自己的姐姐幹掉,畢竟這是自己的親姐姐,不過她絕對不能讓這個女人好過。

什麼樣的報復最解氣?

殺人肯定不是最好的辦法,你的仇人被幹掉,一了百了,這根本不是在報仇,而是在讓自己的仇人解脫。

真正的報仇就是讓自己的仇人體會自己最害怕的事情,並且讓她始終處於這種狀態,讓恐懼今後都籠罩她。

那麼寧珠最怕什麼?

權力絕對不是寧珠最害怕的,就算失去一切,這女人也會苟活,所以這肯定不是她最怕的。

寧秀自認還是挺了解姐姐的,權力只會讓其滿足自己的私慾,她不久前聽蕭戰的鳳衛說過,自己這位姐姐好男色,藉助自己血修宮長老的便利禍害了很多男人,這可不是正常的偷人,這女人非常狠毒,她修煉邪術,喜歡採補,很多男人都遭了毒手,據不完全統計怕是有四位數的男人死在她的身上。

真是賤啊。

寧秀非常不恥,一個女人哪裡能夠如此不堪,她相信自己這位漸漸已經賤到骨子裡,要想懲罰最好的辦法就是從這方面著手。

“你真的有辦法做到你說的那樣?”

寧秀詢問的人是奴月,這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她身邊。

“夫人放心,這是我最擅長的手段,一旦種下這種詛咒,她的慾望會被無限放大,而一旦產生慾望對她來說就是最為痛苦的事情,而她又無法控制,只會一直處於痛苦中。想要讓她不受詛咒,最好的辦法就是成為夫人的狗,只有搖尾乞憐才能得到一絲平靜。當然,夫人可以掌控她的一切,想要讓她痛苦就能痛苦,這一輩子她都逃不過夫人的控制。”

“這種詛咒真有這麼厲害?”

寧秀的眼睛有些亮,一個好色的人肯定很難不好色,而詛咒能夠將之放大,只要碰到異性就會產生,而一旦產生就會被詛咒,如果得不到釋放那是多麼痛苦的事情啊。

寧秀的臉上浮現冷笑,她覺得奴月說的方法值得嘗試,幹掉自己的姐姐沒那個必要,她沒辦法向父親交代,那麼就讓姐姐成為自己的狗,今後只能躲在自己身邊搖尾乞憐。

……

“賀之竹死了?”

血屠殿第一時間就知道賀之竹死掉的訊息,這對於整個血屠殿來說是非常震撼性的訊息。血屠殿不是沒有死過核心弟子,可眾人絕對無法想象賀之竹掛掉了,這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超級天才,被譽為未來可能晉升武道至尊的存在,如今居然就這樣簡單的掛掉,眾人不震驚才怪。

“我早就說過,這小子會將自己作死,如今應驗了吧,這是活該。”

一道很不和諧的聲音出現,充滿對賀之竹的不滿與不屑,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有些怪異,說這話的是一個美女,確切的說是一個身材好得讓在場所有男人都要咽口水的女人。只不過這些男人都不敢讓自己的目光在美女身上停留片刻,那感覺他們看的不是女人,而是一條毒蛇,一不小心就會被她毒死。

美女嘴角綻起輕蔑的弧度,她對血屠殿這些傢伙充滿不屑。

“囂張是需要資本的,如果資本不夠又要囂張,下場就會跟這個賀之竹一樣。不過重點就是老孃從來都不認為賀之竹是天才,這小子就是一個廢物,名氣之所以這麼大全都是被你們這些傢伙吹出來的,現在好了,他已經被你們吹死了,如願以償了吧。”

美女很不客氣的將賀之竹死亡的鍋扣在所有人身上,這自然讓不少人很不滿,可奇怪的就是這些傢伙居然沒有一個反駁。看得出來美女的威望似乎非常的高,能夠讓血屠殿一群邪魔噤若寒蟬。

“那個邪女啊,賀之竹不管是否被自己作死了,他畢竟還是死了,作為我們血屠殿幾個能夠拿出手的天才,我們總應當有所表示。”

一個老頭開口了,他用很小心的目光看著美女。

“你徒弟掛了要報仇自己去,反正這事別找我。”

邪女不屑的哼了一聲。

老頭尷尬的道:“邪女啊,總所周知,我們血屠殿目前情況不允許啊,劍府的人緊盯著我們,只要我們離開自己的地盤,怕是會被瘋狂追殺。你也知道劍府出來的都是一群瘋子,老夫就是他們追殺榜上名列前茅的人,這時候出去風險不小啊。”

邪女不屑道:“慫包,全都被劍府的人嚇住了,你看我不是照樣外出,也沒看到劍府的傢伙追著我不放。”

“那個怎麼能夠相提並論了。”

老頭賠笑,他很想說劍府的人不是不想幹掉你,而是被你殺怕了,基本上一槍就戳死了,久而久之劍府的人碰到邪女都要繞道走,哪裡敢追殺她。

“好了,一個死人而已,死了就死了吧,咱們沒必要替他報仇,如果你們真的想要報仇那就自己去,不要找我。”

邪女很不屑的走人,這讓在場的血屠殿高手面面相視。

“報仇的事情我看就算了吧,咱們血屠殿每年都有很多人會發生意外,要是真要報仇,我們早就該殺上劍府了。”

“可不是嘛,如果真要報仇,劍府才是重點,雖然邪女說話不怎麼好聽,但是她說得對,死都死了,我們活人為了他去冒險不值得了。”

不少人都在附和,這不是他們不想報仇啊,而是最近劍府盯得緊,他們如果出去報仇,肯定會被劍府的人纏上,一旦真的被纏上,那可是九死一生的事情。

老頭非常惱火,賀之竹可是他的徒弟,如今一個個都不肯出頭,這還算是同門嘛。

雖然很惱火,但是老頭也沒辦法,畢竟特殊時期肯定要謹慎小心,如果這時候作死可就是真的死了。

都是那個該死的劍府。

老頭很鬱悶,他甚至覺得徒弟可能是被劍府的人幹掉了,誰讓這小子作死了,這時候跑出去跳,這不是嫌自己活得滋潤嘛。

“你認為賀之竹那蠢貨是怎麼死的?”

邪女剛剛離開議事大殿就進入一座靜謐的竹樓,一個穿著和服的美女正在沏茶,似乎知道她要來一樣。

“還能怎麼死的,不就是作死的嘛。”

邪女不以為然,她從來都不曾關心過血屠殿,就算被滅了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何況那個賀之竹這個在她眼中完全就是蠢貨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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