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祺哥哥的修為施展不出來,只要讓他跟著自己離開,之後會發生點什麼事情,都全憑她安排。

等她跟祺哥哥有了夫妻之實,憑著兩家的關係,祺哥哥一定會對她負責,一定會娶她的。

白飛飛讓覃淼靠在她身上,看到覃淼的樣子,既心疼又內疚和自責,覃淼是因為推開她才中毒的。

白飛飛被鍾離暄氣得不行,“你這朵小白蓮,要不要那麼不要臉,說起假話來真是臉不紅心不跳!

能製出這麼強悍的毒藥的人,你說是遊醫?有這麼大本事的人,至於去做那勞什子的遊醫嗎?

就算真的是遊醫,遊醫都是到處走的,你上哪兒去找?就是找到了,只怕覃姑娘都等不到了吧!

鍾離暄,你真是好算計!你怎麼這麼歹毒!”

鍾離暄淚盈盈的看向李大祺,抿了抿嘴唇,委屈的說道:“祺哥哥,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毒藥。”

李大祺心思再單純,聽了白飛飛的這通話,也明白鍾離暄在說謊。

李大祺以前一直只當鍾離暄是任性一些,沒想到盡是如此歹毒,“鍾離姑娘,趕緊將解藥給我吧。

只要你將解藥交出來,看在我們兩家是世交的份兒上,我不會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鍾離叔。”

“祺哥哥,你不相信我?你寧願相信一個外人,都不願意相信我!”鍾離心裡冷笑。

既然祺哥哥不願意相信她,她也懶得繼續演下去,不用留在這裡親眼看著覃淼死掉,還要裝出一副自責的模樣。

搶了她在祺哥哥心中的位置,那覃淼本來就該死。還是早點結束自己的這場戲份,早點離開吧,反正祺哥哥只能是她的!

“祺哥哥,我這就去找那位遊醫,你們可千萬得想辦法讓這位妹妹撐下去,等我的解藥啊。”

有鍾離家的暗衛在,大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鍾離暄轉身離開。

“你等等。”

聽到李大祺叫她,鍾離暄慢慢轉過頭,“祺哥哥,你是捨不得我嗎?”

李大祺沒有回她的話,而是先問陳陽,“陽哥,三妹能堅持多久?”

陳陽皺眉,“難說,不出意外的話我能拖住兩天時間。但是我不知道她中的什麼毒,中間能不能出意外我不敢保證。”

看到覃淼難受的樣子,陳陽恨不得衝上去殺了鍾離暄。

他知道他打不過鍾離暄的那些暗衛,而且就這樣殺了鍾離暄的話,實在太便宜她了。

同行的一路人修為都不高,就算現在有辦法殺了鍾離暄,大家都沒辦法從暗衛手裡逃掉。

“鍾離姑娘,將剩下的藥粉給我,兩天之內你要是不將解藥送回來,你我便是生死仇敵!我李家與你鍾離家亦是如此!”

“祺哥哥,你一定要說這麼狠心的話來傷我的心嗎?”

鍾離暄一副楚楚可憐加無辜的模樣,換做其他男子,可能早就心軟了,可惜李大祺完全不吃她這套。

“以前你在我家人面前使點無傷大雅的小手段,我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你是在做得太過分了!”

“祺哥哥,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是被那遊醫給騙了,但是這件事的確是因為我造成的。

可我也不是成心想傷你妹妹,是她自己撲上去的。”她本來是想給白飛飛一點教訓,覃淼撲上去,也算是正合她心意。

李大祺氣得想殺人,“你用毒害人是事實,多說無益,藥粉給我。”

鍾離暄將一瓶藥粉遞給李大祺,“祺哥哥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盡力在兩天之內找回解藥。”

這次鍾離暄頭也不回的走了。

其實大家都明白,現在關陽城已經開啟了陣法,鍾離暄身邊就算帶著暗衛,她也根本就出不了城。

如今這樣,也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

走到城門附近的時候,鍾離暄找了一間客棧住了下來。

暗衛也覺得自家小姐做得有些過分了,卻不好說出來,只是問道:“小姐,如今城門不開,我們兩天後是回家還是去找李公子?”

“當然是回家了。”鍾離暄冷笑著。

“那解藥什麼時候送過去?”

“解藥?呵……憑她也配浪費本小姐的解藥?”

“可李公子那邊……”

“祺哥哥那邊先派人盯著點,你們這幾天都準備一下,等關陽城的陣法撤掉之後我們就回去。”

憑我爹跟李伯伯的交情,難道李伯伯還真的為一個不想幹的小姑娘,斷了兩家的關係不成。

現在祺哥哥在氣頭上,她就不往身邊湊了。

等過段時間祺哥哥的氣消了,她再當著李伯母的面跟祺哥哥道個歉。

祺哥哥最是孝順,有李伯母在,她就不信祺哥哥還能落李伯母的臉。

陳陽抱著覃淼跑了好幾家客棧,都沒有掌櫃願意讓他們入住。

看到覃淼要死不活的樣子,他們怕覃淼死在自家店裡,平添晦氣和麻煩。

“陳陽,要不然我們買一處院子吧。”白飛飛提議道。

這已經是他們跑的第四間客棧,當務之急應該先找個地方讓覃淼平躺著,避免她身上的黑針移位。

“這城中很多空著的屋子,我們去找個沒人的院落臨時安頓吧。”鳳鳴提議道。

畢竟現在臨時去找人買一座院落也不現實,不如去找沒人住的院落先“藉助”。

“不妥!別忘了還有城主千金盯著。”他們現在可不適合給人留下把柄。

“那要如何是好?難道要帶著三妹去城牆腳下露宿?”李大祺覺得全都是因為他,才將鍾離暄招來。

要不然覃淼也不會中毒。一時間自責愧疚的情緒全都冒出來,讓他說話的語氣不由得重了幾分。

“抱歉,是我沒控制好情緒。”

“你不必自責,三妹生性善良,她肯定不願意看到自己的二哥這樣。”

陳陽說完,有傳音給大家,“覃淼雖然看似昏迷,實則對外界有感知,你們說話的時候注意一些,別讓她難受。”

“那我們接下來去哪裡?”李大祺詢問道。

“你們剛才在外面閒逛的時候,有沒有留意到一個叫客棧的地方?”

陳陽剛才只是跟著出來躲清淨,沒有太留意街面上的店鋪和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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