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周圍傳來一陣輕微的波動,一名尖鼻子的修士出現在陳陽的身後。

看那修士的動作,發現陳陽的那一刻是已經做好了攻擊打算的。

看到站在陳陽對面的鳳鳴,男子落地的瞬間朝一側飛馳跑開。

“我都背對著他了,他怎麼不動手呢?”陳陽嘀咕。

對於這種隨機傳送的陣法,難得有人出現在同一個地方。

陳陽本來還打算趁機看看能不能撈到點好處。

“可能是我長得太帥了,對方自覺形穢。”

看到鳳鳴拿自己的外貌打趣,陳陽拍了拍他的肩,“你終於走出來了。”

“那是因為跟不要臉的人在一起久了,就覺得這張臉其實也沒多大用處。”鳳鳴一本正經的說道。

“臉皮厚的人活得快樂!你不懂就算了,老子替你高興,你還順帶著損老子。小鳴鳴,你這樣師兄很受傷啊!”

後面半句陳陽故意娘聲娘氣的翹著蘭花指,伸手去點鳳鳴的肩膀。

他本意就是想噁心一下鳳鳴,結果伸出手的時候,看到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在旁邊。

陳陽的手尷尬的停在空中……

出現的人是一名少女,陳陽記得她當時跟和尚站在一起說笑。

“變態!”

女子罵了一句,迅速離開了。

“靠!”陳陽低罵。

難得一次這樣不正經,就被人看到了,還被人家姑娘罵了,陳陽鬱悶得緊。

鳳鳴學著陳陽的樣子,伸手點在陳陽身上,“變態!”接著哈哈大笑起來。

這裡面不能飛行,兩人一路閒逛著走了好久,一點發現都沒有。

一陣微風拂過,陳陽停下來將摺扇拿出來捏在手上。

“這裡又沒有姑娘,你裝給誰看呀?”

“附近有水源。”陳陽擴大了神識留意的範圍,想看看水源地再什麼方向。

聽陳陽這樣說,鳳鳴也趕緊將神識放遠了一些,“有水?我怎麼什麼都沒感應到?”

“這邊!”陳陽用摺扇指了一個方向,抬腳往那邊走去。

大約走了一刻來鍾,兩人翻過一個小山包,眼前是一片墨綠色的湖泊。

湖水裡倒映著遠處的山峰和天上的白雲,看起來雖然很有意境,不過就少了那麼點味道。

陳陽覺得要是有陽光照射的話,這片湖泊一定會變成湛藍色的,那樣絕對很漂亮。

“陳陽,你真是神了啊!離這麼遠的地方有湖泊你都能發現。”鳳鳴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陳陽的神識得多強大啊!

“別那樣看著我,跟神識沒有關係,只是一點小技巧而已。”

“跟你修……”煉的功法有關?鳳鳴本來想這樣問。

想到這個是陳陽的秘密,便沒有問出口。

“等有空我教你。”陳陽看著湖邊上。

“有什麼發現嗎?”鳳鳴問。

“看到湖邊水裡的那幾個紅色小點了嗎?那個東西可以用來煉製丹藥,等玄仙突破的時候,能用得上。”

兩人現在都是玄仙后期,那紅色水草正好用得上。

“那還等什麼啊,趕緊去摘啊!”鳳鳴抬腳就要從小山包上下去。

“等等!”陳陽低聲阻止。

鳳鳴聽出陳陽說話的異樣,轉頭用眼神問道:“怎麼了?”

陳陽用摺扇指向那片岸邊的林子。

兩道身影從林子裡走了出來,稍微矮一點的男修指著湖泊邊,興奮的說道:“師兄,快看,那裡有紅葉水薊!”

“還真是紅葉水薊,看來這是老天都助我啊!”男子大喜。

矮一點的男子眼裡有失落閃過,“師兄,我也快突破了……”

“師弟,我們得了這株紅葉水薊出去就請人煉丹,說不定成丹率高呢?

你資質稍微差一點,丹藥就先緊著點師兄,等師兄突破到大乙仙,保準護著你。

到時候師兄再慢慢幫你想辦法找突破的丹藥!你看怎麼樣?”

矮一點的男子剛才說話就唯唯諾諾的樣子,此時沒有回答。

“那我就當你答應了啊!”

鳳鳴似乎還有點心有不平的意思,“這個師兄還挺不要臉的。”

陳陽見慣了這些事情,看一眼就沒再多想。

他此刻正留意著湖泊,“來了!”

“什麼來了?”鳳鳴也順著往湖上看去。

陣陣微風拂過,遠處的湖面上突然盪開一片片水紋。

只是這個水紋的樣子跟平時的水紋不一樣,不是一層層朝岸邊撲過來。

而是像入水的船槳破開水面的時候一般,水紋朝兩邊消散出去。

而此時,矮一點的男修正被他的師兄使喚著,已經走到了岸邊,正伸手朝水裡的紅葉水薊而去。

眼看男子的水就差一點要觸碰到水面,男子突然站起來,朝後面伸出一隻手,“師兄,我夠不著,你快來拉我一把。”

“還是那麼笨,你再往前走一步不就好了!”那位師兄嘴裡責備著。

但是為了早點將紅葉水薊弄到手,還是將手伸出來握住了男子的手。

男子衝師兄一笑,同時用力將師兄一把扯著往湖裡扔去。

或許是平時習慣了這位師弟在自己面前唯唯諾諾的樣子,師兄對他一點防備都沒有。

猛的一下就被扔了出去。

男子料到將師兄扔出去的時候,對方不會撒開抓住他的手。

甚至也將師兄會藉機將他一起拉往湖裡都計劃好了。

男子用力的同時就已經翻手拿出一把匕首,麻利的朝師兄的手腕割去。

師兄意識到他的企圖,下意識的撒開手,匕首的刀刃劃破了師兄的手腕。

鮮血立馬飆了出來,有不少都滴到了水裡。消散在那幾點鮮紅之間。

男子跟師兄分開之後,飛快的往後面跑。

師兄在空中已經沒有任何著力點,下意識的提氣想飛掠上岸。

“畜生!”這是師兄留在這世界上的最後一句話。

緊接著他就被水面下突然伸出來的觸鬚捲入了水下,連多餘的浪花都沒來得及翻起。

那道水紋如同來的時候一樣,很快就話拉出兩條痕跡,朝湖泊的深處而去。

趁著水紋遠去的當口,男子從樹林之中掠了出來,到岸邊趴下身體,一爪將紅葉水薊扯了起來,拔腿就又往山林裡面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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