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孫家主反應過來,看著陳陽的動作,就要上前阻止。

“想他死的話你就過來!”陳陽冷聲說道。

身上瞬間散發出來的寒氣,讓孫家主都有一剎那的愣神。

陳陽嘴上說著,手上沒停,扎完手裡的針,還差了一根。

陳陽回頭看見孫家主的頭上的髮簪,順手拔過來,拿出小刀就快速的削出了一個小尖尖兒,然後朝老爺子的頭頂扎去。

“住手!”

孫家主還沒來得及阻止,陳陽已經穩住了紮在頭頂的髮簪。

“小子,要是我爹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要你陪葬!”看到陳陽保持著的姿勢,孫家主不敢對陳陽出手。

只得捏緊了拳頭,瞪著陳陽。

陳陽也沒空理會孫家主,正在集中精神控制著仙力在紮下了那些針之間遊走,慢慢的緩解著老爺子的傷痛。

這套針法,陳陽已經好久沒有用過了,再加上是第一次配合仙力使用,把陳陽累得夠嗆不說,仙力還有些跟不上。

趕緊拿出一粒回元丹服下,全身的衣服也已經被汗水打溼。

“嗯~呼呼……”好在老頭終於停住了咳嗽,大口的喘著粗氣,臉色也好了很多。

見陳陽拔出髮簪,接著慢慢的取出針,解開穴位之後,孫家主憋著的一口氣,才慢慢的吐了出來。

趕緊上前幫老爺子順著胸口,“爹,你感覺怎麼樣了?”

好一會兒,老爺子的氣順過來之後,才慢慢說道:“感覺輕鬆多了,好多年沒這樣輕鬆過了……”

孫家主不放心,又幫老爺子把了脈,脈象已經平和了不少,老爺子眼前這一關算是闖過來了。

“爹,你先好好休息。”孫家主幫老爺子蓋好被子,轉過身來對著陳陽深深的鞠了一躬。

陳陽見狀,趕忙扶起他,“孫家主,你快起來,這可使不得。”

“小友,請你救救我的父親。”說完又要鞠躬,陳陽使了好大的勁兒才把他扶住。

“孫家主,快別這樣。老實說,我這也是救急。

至於能不能治好,還得仔細瞧過才知道。

而且萬年人參這個條件,我是不會改的。”

孫家主現在哪裡還顧著萬年人參,要是父親能好,以後孫家就有希望了。

隨著孫家主抬手說道:“我孫啟承,以孫家家主的名義起誓,若小友,對了小友,還沒請教尊姓大名?”

想到自打陳陽進門這麼半天,人家還把自己親爹從鬼門關拉回來,自己連姓名都還未曾得知,孫啟承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我叫陳陽,耳東陳,耳日陽。”陳陽不知道這天地規則會不會有什麼漏洞,把自己的名字介紹得明明白白。

孫家主帶著歉意的朝陳陽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我孫啟承,以孫家家主的名義起誓,不管陳陽能不能治好家父的傷病,孫家上下,任何人都不能以任何名義主動傷害陳陽。

若陳陽能治好家父,孫家必以萬年人參作為診金,孫家上下任何人不得有異議,否則則按叛族處理。

任何人不得將此事相關資訊洩露出去,否則孫家上下,合力誅之!”

說完打出一個簡單的手印,隨著一道淺淺的波紋震動之後,手印消散於天地之間。

孫啟承的聲音帶著仙力和神識,孫府裡的每一個人都聽到了孫家主的話。

“家主立下天地誓言,看來孫家的轉機來了啊!”

“太好了,看來老太爺有救了!”

“這麼多年了,總算是有希望了!”

“希望這次不再是來騙財的。”

……

孫家主的話,猶如扔進平靜湖面的一粒石子,孫家上下又有了期盼。

“什麼!爹竟然受了那小子的蠱惑要給他萬年人參!”孫逸軒就要衝進房間,只是被剛趕回來的阿竹攔下了。

“大少爺,家主有令,任何人不得踏進老太爺房間半步。”

自己的萬年人參都要落入別人的口袋了,孫逸軒哪裡還顧得上這些,就要一把薅開阿竹往裡闖。

只是孫逸軒差不多使上了全力,阿竹還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你讓開!”孫逸軒看著阿竹,十分氣惱。

“家主有令,不能讓任何人進去,除非大少爺踩著阿竹的屍體過去。”阿竹態度堅決的說道。

孫啟承聽到外屋的動靜,說道:“逸軒,不得胡鬧!”

聽到親爹的聲音,孫逸軒大著嗓門喊道:“爹,你別聽那小子的蠱惑,他就是想要咱們家的人參,千萬不能給他騙了啊!”

“你閉嘴!趕緊滾回自己的院子去,不然家法處置!”孫啟承有些慍怒的聲音傳出來。

“爹~”孫逸軒還想說什麼,被阿竹打斷,“大少爺,請回吧!”

孫逸軒不敢對孫家主發洩心中的不滿,只有憤怒的瞪了好一會兒阿竹,“哼!”闊袖一甩,帶著對陳陽滿腔的憤恨,離開了。

孫啟承帶著歉意的朝陳陽拱手道:“陳道友,犬子愚鈍,還望道友別往心裡去。”

之前叫陳陽小友,雖然表面上還算友好,但陳陽知道孫家主根本就是在說自己年輕,沒那實力。

不管是孫啟承還是孫逸軒,這種人陳陽都見得多了,懶得和他們計較。

自己的目的只是那一株萬年人參,大家只是在做一場各取所需的交易,自然是不必將這些放在心上。

“孫家主客氣,我現在可以幫老爺子診斷了嗎?”陳陽還惦記著拜會團長的事情,不想再浪費時間。

“當然可以!陳道友快請!”孫家主說完低下身子,又輕聲的對床邊對老爺子說道:“爹,讓陳道友給你看看。”

老爺子經過剛才的那一折騰,老爺子自然明白是陳陽救下了自己,微微的朝孫啟承點了點頭示意。

看到親爹應允,孫啟承對陳陽說道:“陳道友,請!”

見陳陽過來坐到床邊的凳子上,孫瑾投去一個感激的目光,“陳道友,剛剛真是謝謝你了。”聲音比發病之前輕快了不少。

“老爺子不必客氣,我救你也不白救,到時候我是會向孫家主討要酬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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