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周少你看。這個不是打你那個人嗎?他不是很牛嘛。現在還不是被捉回來了!”

“被捉回來不是很正常嗎?欺負周大少的人能有好下場嗎?”

陳陽被警官帶進派出所就遇見周飛揚等人。

周飛揚身邊的人看到陳陽被手銬鎖住,他們就得意洋洋地嘲笑起來。

都到這裡了,陳陽就是砧板上面的魚肉,他們想怎麼樣欺負就怎麼樣欺負。

“周大少,人弄回來了。你想怎麼樣弄呢?”

陳陽身邊的警員帶點討好向周飛揚笑道。

周飛揚這刻得意洋洋地走到陳陽跟前,臉上露出幾分譏笑的表情,伸手頂著陳陽肩膀說道,“姓陳的,今晚你不想死的話。還有一條路可以選。那就是跪下來,學狗叫。然後給老子舔腳底,老子或者會考慮放過你。”

“周大少就這樣放過他,太便宜了。至少要讓他鑽我們檔下。”

“可不是麼。還得想一點辦法折磨他。絕對不能那麼輕易地放過他。”

旁邊的人又笑著。

“聽到沒有?按照我兄弟所說的話去做。我能考慮放過你。”周飛揚得意洋洋地說道。

他覺得剛才被陳陽又打又甩的,實在太丟臉了。如今要把丟的面子找回來。

“說完了?”陳陽倒是淡淡笑道。

“說完了!”周飛揚答道。

撲通!

他話音剛落,陳陽突然踢出一腳。

砰!

周飛揚再次被踢到撞到牆上去。

“尼瑪,別動。想死是吧。”

旁邊的警員看著,他馬上掏出槍指著陳陽。

最魁梧那個,當場就一拳朝陳陽身上打過去。

不過就他這點攻擊,打到陳陽身上,陳陽完全當沒事。

“連周大少都敢打。找死!”

朱星長也勃然大怒,伸腳踢到陳陽身上。

撲通!

只是陳陽一閃,朱星長踢個空,整個人倒到一邊去。

“弄死他。給我弄死他。”周飛揚大喊著。

說著周飛揚就在旁邊一個警員身上奪過一把手槍,準備向陳陽動手。

陳陽看到他走過來,他已經做好準備。要是周飛揚真敢動槍的話。他絕對會還擊。

朱星長看到周飛揚拿著槍,他嚇了一跳。

在派出所玩槍殺人,可不太好啊。

“周大少息怒。”

朱星長立馬把人給攔住。

“千萬不能在這裡動槍。動槍了可就麻煩了。”朱星長說著。

“尼瑪,老子就是看他不順眼。老子想弄死他。”

周飛揚激動地大喊著。

“周大少,你放心。我們有很多種方法折磨他。”

朱星長連忙安慰著,“方法保證讓周大少滿意。”

“也是。一槍打死他,沒意思。必須得慢慢折磨他。”周飛揚這時候稍稍平息一點。

接著他就盯著陳陽說道,“姓陳的,等下老子要讓你求爺爺,求姥姥都沒用!”

“是嗎?不過我勸你,最好現在就放了我。要不等下,說不定你要求爺爺,求姥姥!”陳陽淡然地笑道。

“呸!MD,還狂,瞧他那狂樣,老子真的想弄死你。”

周飛揚再次激動。

朱星長馬上喊道,“把他送進拘留室鎖上。”

朱星長喊完,馬上有幾個警員把陳陽捉著往拘留室走去。

“周大少,別動怒。等下我們慢慢折磨他。只要不弄死,隨你便!”

朱星長笑著向周飛揚說道。

“說得也對。”

周飛揚點點頭說道。

這種事情,他有經驗。他曾經幾次用過這種辦法來對付過跟自己過不去的人。

“你先去給他點苦頭吃吃。我等一下人。”

周飛揚這刻向朱星長說道。

“明白。”朱星長笑道,然後他就向旁邊的警員打一個眼神。

先給陳陽一個下馬威,讓他受點皮肉之苦是少不了。

周飛揚等了一會,很快鄭開濟就和一個穿著厚厚的衣服,全身好像還冷得有點發顫的公子哥兒走進來。

“周少,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衛氏集團的太子爺,衛斯通衛少。”鄭開濟一走近,他就介紹著兩人。

“衛少,這是周少。他把就是蘇杭一畝三分地的老大。”

“衛哥,你好。”

周飛揚看到衛斯通,他就上前笑道。眼前這個是自己的財神爺,周飛揚態度必須得好一點。

只不過衛斯通倒依然表現得高高在的。

他點點頭向周飛揚問道,“姓陳的帶回來沒有?”

“恩。帶回來。現在就等著給點苦頭他吃。”周飛揚說道,“不過錢呢?”

“這是一千萬的支票。”衛斯通大方地掏出一張支票。

周飛揚想伸手一接,衛斯通卻收了回來。

“衛少,你這是什麼意思呢?”

周飛揚臉上露出點不耐煩問道。

“在這裡是不是姓陳的,任由我折磨了。”衛斯通冷笑一聲問道。

“那當然。這是我的地盤。弄死他都無所謂。”周飛揚說道。

衛斯通把錢遞上去,他咬牙切齒地說道,“那先讓他,把他弄成冰棒。我要讓他嘗試一下冰凍的滋味。到時候再拿鞭子抽他,抽到他皮開肉綻,讓他在外面裸奔。”

衛斯通還是想報一箭之仇。陳陽撕掉自己衣服,丟自己到雪地上。他到現在,都還覺得全身發冷呢。他也要讓陳陽嚐嚐這種滋味。

“沒問題。”周飛揚說道,“等下只要衛少吩咐一聲就可以了。”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的道理周飛揚懂。

而且他這次收的錢不少。

很快周飛揚,鄭開濟,衛斯通三人就走進拘留室對面的監視室。在這裡面,就可以完全看清楚拘留室裡面的情況。

他們進來的時候,朱星長等人,已經按照周飛揚的吩咐。

把拘留室的窗開啟,讓外面的冷空氣飄進來。

除此以外,他還弄了一點冰塊在水桶裡面,然後將陳陽全身淋溼。

“你們想這樣冷死我嗎?哈哈,我覺得不可能。”

拘留室裡面的陳陽,看到對方的動作,他就冷笑著。

他最不怕的就是冷啊。

他身的化勁,足夠他抵擋一切寒冷。

何況這點溫度對他來說,還真是小意思。

這邊的衛斯通看到,他就冷笑著,“繼續給他淋冰水。看他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衛斯通看到都覺得冷,他也認定陳陽肯定支撐不了多久。

這種寒冷不是一般人能抵抗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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