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命痣這種病,億中無一。很多人一輩子都遇不上一次。我想你知不知道都無所謂。”陳陽淡淡地說著。

要是別人來的話,陳陽絕對會用醫學知識,忽悠到他沒脾氣。

可面對張春仁這種國手,陳陽必須得小心一點。

“陳老師,張某不才,還是想學習一下。”張春仁倒是沒想那麼多,在這刻他就覺得陳陽是權威。

而且這種難的病,陳陽都知道。那就更加值得他去學習了。

醫學無涯,達者為師。

這也是張春仁能成為國手的原因,因為他無時無刻不在學習。

瞧著張春仁像個小學生一樣,在陳陽面前討教著。所有人都驚得目瞪口呆的。

誰想得到,會是這樣的場面。

張雙江,張曉彬等人,心裡不甘啊。

還想著讓張春仁來教訓一下陳陽,沒想到的是,最後卻是張春仁被別人教育。

“好吧。要是你真想知道,我告訴你也無妨。”陳陽知道忽悠不過去,他心裡就開始組織起語言。

“陳老師請說。”

張春仁依舊客客氣氣。

“這絕命痣其實就是恰好長在兩個經脈的交界處,這種機率就很少了。而且還恰好壓到經脈的點,讓他經脈受損。如果還讓它長下去,最後這痣就會壓住人體經脈,從而導致長這絕命痣的人一命嗚呼。”陳陽解釋著。

“明明就是你傷了我兒子的經脈。”張雙江夾點怒火說道。

“張雙江,你給我閉嘴。你還在這裡吵吵鬧鬧的話,今年我就不在蘇杭過年了。”張春仁黑著臉呵斥著張雙江。

張雙江聽著這話,他就不敢哼聲了。

張家能有今天的地位,有一半是張春仁的功勞。如果沒有張春仁那強大的人脈關係網,張家才不會如日中天。

所以張春仁一罵,張雙江等人連聲音都不敢哼。

轉頭張春仁又向小學生一樣,向陳陽問道,“陳老師,說得太對了。我替他把過脈,他確實是經脈受損。弟子受教了。”

張春仁骨子裡面,還是那種老傳統。只要學習到東西,他都會行以弟子禮。

“不敢當,不敢當。張醫生,我們只是討論一下。”

這倒弄到陳陽有點不好意思。他連忙搖手向張春仁說道。

說著陳陽倒把張春仁拉到旁邊位置坐下來。

張春仁倒有點受寵若驚。

“陳老師,我知道我的侄子平時做了很多不對的事情。但你看他年紀輕輕的,還忘陳老師出手施救。”張春仁說道。

轉頭張春仁就向張雙江說道,“回去以後。你們必須得補償給蘇家的人。今天你們這樣來別人家裡,那就是大不敬。”

“是。是的。”張雙江連忙答道。

“還有你兒子的事情。要是讓我聽到,或者發現他還有什麼惡劣的行為。我馬上跟你們張家斷絕關係。”張春仁又說道。

“叔爺,別啊。”

張雙江嚇得臉色一白,他急忙喊道。

“叔爺,以後我不敢了。”張曉彬弱弱地答道。

“還有你們鄭家。多管閒事。無恥小人。”張春仁黑著臉罵著鄭振海。

“叔爺,我~”

鄭振海不知道怎樣解釋。他就狠狠地剜了兒子一眼。

都是鄭開濟。

瞧著張春仁這表情,蘇家的人都驚得不輕。他們想著,必須得重新審視陳陽了。

今天的事情太邪門了。

明明是張鄭兩家上門算賬的。如今倒變成,張鄭兩家被人算賬了。

“呵呵。張醫生,這件事情好說。”陳陽淡淡地笑道,“像今天這樣的事情,隨便讓他們賠個幾億就算了。就當給他們一個教訓吧。”

滋!

張鄭兩家的人倒吸一口冷氣。

開口就敲詐幾億。這真夠狠的。

姐夫,太威武了。蘇凝靜倒恨不得跳出來給陳陽點三十二個贊。

“陳老師說得對。必須得給他們一個教訓。”張春仁點點頭說道。

“至於絕命痣的事情。我開一張藥方。一天三次,回去連續喝一個月就是了。”陳陽笑道。

“謝謝陳老師。”張春仁唯唯諾諾地說道。

陳陽開好藥方以後,張春仁就把他遞給張曉彬。然後他就拉著陳陽討論醫術。

一直到下午,張春仁才依依不捨地離開。而且離開的時候,張春仁對陳陽又恭敬多了幾分。因為他跟陳陽探討下來,他發現陳陽這年紀,醫術比他還要強。

張春仁離開以後,陳陽軟倒在椅子上面累得不行。

“姐夫,你就這樣放過姓張的啦?”

這時候蘇凝靜就湊近問道。

“呵呵。”陳陽摸摸鼻子淡笑著,“那有那麼簡單。”

“哦?”蘇凝靜眼前一亮,她急著問道,“姐夫,你還有什麼方法折磨張曉彬?”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陳陽故作神秘地笑著。

“姐夫,說嘛。求求你了。”蘇凝靜又開始撒起嬌。

陳陽沒有說的打算,他站起來,攬著蘇嫣然的小蠻腰笑道,“老婆,我累了。回房間,你幫我按按摩。”

說完陳陽還抱著蘇嫣然親了兩口無恥地笑道,“老婆,我發現你越來越漂亮了。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蘇嫣然被這樣親著,她帶著羞意捏著陳陽腰間軟肉嗔道,“壞蛋,有那麼多人看著呢。”

“苦啊!啊,我不喝了。苦死我了!”

張春仁一回到張家,他就看到張曉彬端著一個碗,一邊吐著,一邊喊道。

“叔爺,你要救我啊。我不要吃那麼苦的藥。”

張曉彬看到張春仁出現,他馬上跑去跟張春仁哭訴著。

他想著,要是吃這個藥,吃一個月,他都有點想死。

“真有那麼苦嗎?你把陳老師開的藥方給我看看。”張春仁倒有點奇怪。

就算藥再苦,也不可能苦得那麼恐怖啊。張曉彬一邊喝一邊吐的。

張春仁說著,很快就有人拿著一張藥方給他。

張春仁看著藥方,他就露出點奇怪的表情說道,“奇怪了,這藥方怎麼會這樣開呢?”

“叔爺,這藥方有問題?是不是姓陳那個小子害我呢?”張曉彬黑著臉說道。

要是讓老子知道,他害我,我非得弄死他。張曉彬心裡暗罵著。

“這藥方奇怪之處,就是他開的藥,幾首是中藥裡面最苦的幾味。黃蓮,木通,龍膽草,苦參,雞內金。”張春仁慢慢地說道。

集合那麼多苦的中藥,確定讓人難以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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