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不能出院。”

陳陽剛答應下來。

這時候病房門就被推開。這刻眾人就看到蘇清雅走了進來。

許心潔看著蘇清雅,她眼裡就露出幾分笑意。

她知道陳陽和蘇清雅兩人是師徒關係,不過在許心潔看來,兩人可又不像師徒那麼簡單。

而且許心潔感覺得到,好像蘇清雅對自己有敵意。

“咯咯,為什麼呢?”許心潔挽住陳陽的手臂,帶點挑釁笑道,“你師傅,可是說過了,讓我出院了。難道你連你師傅的話都不聽嗎?”

“我才是你的主治醫生,我說你還不能出院,你就不能出院。”蘇清雅看著許心潔貼著陳陽,她心裡就暗罵著,狐狸精,就是想我師傅。

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的女人。

“陳陽,你評評理吧。是聽你的,還是聽你徒弟的呢?”

許心潔這下子又抓著陳陽的手臂嗲嗲地說道。

許心潔本來就是天生媚骨的女人,她這刻這樣撒著嬌,而且雙眼還含春的盯著自己。陳陽感到連骨頭都酥。

“咳~”

他輕咳一聲說道,“反正也沒什麼了。出院也可以。後面的治療,我到時候去你家,給你針灸也可以了。”

許心潔聽著陳陽這話,她就帶點挑釁盯著蘇清雅笑道,“聽到沒有。你師傅也這樣說了。那就說明沒事了。”

“師傅~”蘇清雅這刻急著喊道。

“陳陽~”許心潔捉得更緊一點。

小馬他們在旁邊看著,心裡暗歎著,看來齊人之福不是那麼好享的。

“呵呵~心潔,要不你還在醫院住多幾天?住多幾天也是好的。”陳陽又向許心潔說道。

作為花叢老手,陳陽豈會看不出,兩個女人在鬥氣呢。

他夾在中間,不好做人啊。

“不要~”許心潔拒絕了。

轉頭許心潔美眸就緊緊地盯著陳陽,她咬著櫻唇,一臉嬌態說道,“陳陽,人家想在家裡,給你全身施針呢。而不是在醫院這裡,太拘束了。人家不喜歡。”

呃!

許心潔說出這樣的話。

病房的人都有點炸開。

平時陳陽替許心潔施針,是全身的?

陽哥牛啊。

小馬他們想著。

流氓!

蘇清雅罵著。

陳陽頭皮也有點發麻。他可是沒做過這樣的事情。

好吧,他承認,有時候,他是稍稍過界一點,偷看了一點風光。

“陳陽,你每次偷看姐姐的,你不覺得難受嘛?你讓姐姐回家,明天到姐姐家,明天姐姐讓你看個清楚。”

許心潔狡黠地笑著。

“狐狸清雅心裡暗罵著。

接著她陳陽,咬著銀牙說道,“我們作為醫生的,應該為病人的健康負責。師傅,這可是你教我的。”

“陳陽,你不幫人家,人家把你之前偷看我的~”許心潔又道。

“咳,別吵了。出院吧,出院。”

陳陽不能讓許心潔說下去。

他以為自己偶爾偷瞄,會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許心潔早就看穿他了。

“師傅~”蘇清雅聽著這話,她就跺著腳,氣鼓鼓地喊著。

“呵呵,陳陽,我們走吧。”許心潔抱著陳陽,在陳陽臉上又留下一道火紅的嘴唇印。

她拉著陳陽出去,走到門口,她還回頭向小馬笑道,“小馬,你去給我辦出院手續。”

說完許心潔就拉著陳陽離開。

蘇清雅看著,她就輕哼著罵著,“哼,小心被狐狸精榨乾。”

罵完以後,蘇清雅就嘟起小嘴。心裡暗想著,難道陳陽那傢伙,喜歡這樣的女人?

死狐狸精,我師傅!

陳陽和許心潔回到車上,他就拿著紙巾擦著自己臉蛋上面的嘴唇印。

他邊擦著,邊看著許心潔笑眯眯地看著自己。

他就鬱悶地說道,“你也真夠可以的。你故意氣清雅的吧。”

“呵呵,心疼你的寶貝徒弟了?”許心潔笑道,接著她靠近一點笑道,“我記得,是你讓我這樣的吧。”

“我讓你這樣的?”陳陽不解。

許心潔對著陳陽的臉呵了一口熱氣

“......”陳陽一頭的黑線。

這算是自己挖的坑嗎?

“呵呵,其實你不需要這樣的。我們可以好好說的話。”陳陽苦笑一下說道。

許心潔這刻伸出纖手,雙手捉著陳陽的臉,把陳陽的臉擰著給自己對視。然後她就十分認真地說道,“陳陽,我這條命是你救回來的。我今天就很認真地跟你說明白,以後我許心潔,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許心潔醒來以後,已經聽小馬說過無數次,那天驚險的情況了。而且確實,當時許心潔也認為自己死定了。

再加上許心潔認為,陳陽,搞掉天上人間也是為了給自己出氣。

所以漸漸地,她對陳陽已經是情根深種。

一直以為許心潔就喜歡英雄式的人物,現在她覺得自己找到了。她怎麼會放手呢?

“心潔,別這樣。我可是有老婆的人。”陳陽則很認真地回答著。

對於許心潔這種情況,陳陽也是有所瞭解的。就是病人對醫生,產生依賴性,或者產生愛慕。

“這樣,不好吧。我是有老婆的人。”陳陽再次重申一次。

陳陽看到許心潔那麼堅定,他倒不知道說什麼。

許心潔這樣一說,陳陽感到頭皮一陣發麻。

這個,他好像拒絕不了啊!

這女人,真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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