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勝感到脖子一冰,他就愣了一下。

他轉頭看著,他就看到花江雪拿著一把匕首架在他脖子上面。

“你這個賤女人,你要幹什麼?”

張景勝看到花江雪出現在這裡,他就怒著罵道。

啪!

張景勝罵著,花江雪就抽了她一記耳光。

“你給我閉嘴。”花江雪怒道。

她早就看張景勝很不爽,平時她都是吞聲忍氣。

可是今天她主動出來,她就知道自己不再聽他的話。

剛才在外面的時候,陳陽就把花江雪放到外面,讓花江雪隨機應變。

當然陳陽也是有想法的,帶著花江雪進來,萬一到時候花江雪是假投誠的話,那自己就要面對三個高手。

“賤女人,你敢打我臉。”張景勝被花江雪抽著耳光,他都有點憤怒。

一向以來張景勝都不把花江雪當人看,在他眼裡花江雪就是他的奴隸,他的一條狗。

啪!

花江雪再重重地抽了張景勝一耳光。

“賤貨,你死定了。你敢打我臉。”張景勝目露兇光地怒道。

花江雪沒有理會他,而是向張天賜喊道,“馬上停手。再不停手的話,我馬上殺了你兒子。”

花江雪說著,張天賜就停下來看著花江雪。

“哼。沒想到你這個賤貨會叛變。你這樣做有好處嗎?你到時候還是死路一條。”

張天賜說著,他就向花江雪慢慢走近。

“你現在馬上放了我兒子。要不是的話,到時候你會後悔的。你知道古醫派折磨人的方法吧?”

花江雪聽著張天賜的話,她全身泛起幾分寒意。

古醫派折磨人的方式,她見識過。

在古醫派裡面,養著不少毒物。

要是誰背叛古醫派的話,古醫派的人就把他丟進去喂那些毒物。

“你別過來。再過來的話,我就殺了他。”

花江雪握著匕首壓緊一點。

這刻張景勝的脖子就滲出一點血絲。

“賤貨,你死定了。到時候你就跟姓陳的一起去送死吧。”張景勝帶點怒火說道,“跟著老子,吃香喝辣的,你還不滿足。非得要跟姓陳的是吧。賤貨!”

張景勝罵著,花江雪手上的力量就加重一點。

想著跟張景勝一起的日子,花江雪就恨不得一刀下去,將張景勝解決掉。

張景勝感到自己脖子的血流了下來,他就說道,“你別亂來。”

“你想怎麼樣?”

張天賜向花江雪問道。

他也萬萬沒想到,花江雪會叛變。

如今張景勝在花江雪手上,他不敢大意。

“放他走。”

花江雪咬咬牙說道。

“放他走?”

張天賜看了倒在地上的陳陽一眼。

他就得意地笑道,“我想放他走,他也走不了。”

張天賜這樣說著,花江雪就向陳陽喊道,“陳陽,你沒事吧?”

花江雪喊著,她就發現,陳陽的面孔已經完全扭曲。

此刻陳陽一臉痛苦的表情。

“你對他做了什麼?”

花江雪驚道。

“呵呵。沒什麼。我就是用了一點手法,讓他走火入魔而已。”

張天賜得意地笑道,“等他身體內的狂暴基因達到沸點的時候,我就會把他的血放出來,然後拿回去研究。”

“呵呵。賤女人,你救不了他。趕緊放下匕首吧。我可以饒你一命。”張景勝這刻笑著說道。

花江雪看到陳陽痛苦地打滾著。

她知道,可能這次自己選擇錯誤了。

走火入魔對一個練武者來說,絕對是死刑了。

筋脈盡斷的話,頂多就全身散力盡失。

可是走火入魔的話,一定會死亡的。

“賤女人,放下你手上的刀。我可以保你不死。”

張天賜向花江雪冷冷地說道。

“說真的,我還不捨得你死。”

張天賜又蕩蕩地笑道,“我還沒有好好招呼你呢。”

花江雪聽著張天賜這話,她一下子就恍過神來。

自己放手的話,到時候就會被兩父子折磨至死。

“去死吧。”

花江雪做了一個決定。自己就算死,也得帶張景勝一塊。

說著她手上的匕首就往張景勝脖子一拉。

釘!

只是花江雪還沒有做下一步動作,她就感到手上一麻,匕首就直接跌落在地上。

花江雪一驚,她另外一隻手還想撿起匕首,可是張天賜已經出現在她面前。

張天賜一手捏著她的脖子,把她提起來。

“賤女人。敢威脅我。”

說著他把花江雪重重地甩。

卟!

花江雪被甩到地上,她就狂噴出一口鮮血。

“我現在就先殺了你。”

張天賜大步向花江雪走過去。

“爸,先放他一條狗命吧。”

張景勝這刻站起來,擦擦脖子上面的鮮血說道。

“哦?”張天賜不解地看著張景勝。

“我們還沒有玩夠她呢。”張景勝解釋著笑道,“而且她今晚叛變了,到時候,我們把她弄殘,還可以向玉女派多要一個過來。”

張天賜聽著張景勝這話,他臉上得意的神色就更加濃了。

“說得有道理。哈哈~”張天賜笑道。

花江雪聽到,她心就沉了下去。

真的這樣,她寧願自殺了。

畢竟張景勝兩父子變態起來,根本不是人。

花江雪還想摸著匕首,張天賜就已經走過來,他迅速在花江雪身上拍了幾個穴位。

“你等著吧。”

張天賜笑道,“先等我解決姓陳那個再說。”

花江雪發現自己動彈不得,她就不由得暗恨著。這次連自殺都不可能了。

張天賜這刻就轉向陳陽。

陳陽的面孔已經完全扭曲,他全身都變成了紫色。

“差不多了。”

張天賜就在身上掏出一把匕首。

張景勝就走到旁邊,拿出他們早準備好的血袋。

他們要把陳陽的血全都放乾淨。

“姓陳的,敢惹我們古醫派。敢打老子臉。現在就送你上路吧。”

張天賜笑著。

張景勝就拿著幾個針頭,插到陳陽的血管上面。

很快陳陽的血就流入血袋裡面。

“張天賜,你給我停手。”

就在張景勝快裝滿幾袋血的時候。

這刻就有一把聲音,由遠到近,飄然而至。

張天賜和張景勝聽到這把聲音。

他們都愣了一下。

黃儒骨怎麼來了?

他不是在天都市把守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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