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摸到老洪頭沒氣了,他就當場癱坐在旁邊。

孫凌薇看到陳陽這個表情,她就蹲在一邊,她弱弱地問道,“你,你沒事吧?”

陳陽搖搖頭,他強壓著淚水不讓自己流出來。

他捉著老洪頭輕輕地說道,“老洪頭,你說過你最擅長就是逃跑。為什麼你這次不逃了?為什麼~~”

陳陽此時心裡就感覺被人捅了一刀。

其實陳陽早就把老洪頭當成自己半個師傅來看待。

兩人的關係亦師亦友。

如今老洪頭這樣慘死在這裡,陳陽是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

“陳陽,人死不能復生,你節哀順變。”

孫凌薇看到陳陽臉色不對,她就在旁邊輕聲安慰著。

陳陽捉著老洪頭的手,他眼裡盡是內疚說道,“是我把你帶來這裡的,我應該把你帶走。我不應該讓你一個人留在這裡。不應該~真的不應該!”

砰!砰!

陳陽說著他幾拳重重地砸在地上面。

他這兩拳下去,拳頭都砸到血肉模糊。

“陳陽,你這樣子也沒用。”孫凌薇連忙捉著陳陽勸道。

嗚~嗚~嗚~

也就在這刻,剛才暈倒的黑背大猩猩衝了出來。

它看到在地上的老洪頭,它就發出一陣陣悲鳴的聲音。

隨後它就跪在老洪頭面前,傷心地磕著頭。

並且這刻黑背也哭了起來,它抽泣了一會,可能激動過頭的原因,它又再次暈倒過去。

“大猩猩,你沒事吧?”

孫凌薇馬上拉著黑背。

陳陽檢查了一下,他就淡淡地說道,“沒事。只是暈倒過去。”

“陳陽,現在你打算怎麼辦呢?”

孫凌薇向陳陽說道。

“先把他們全部給埋好。然後去報仇。”陳陽咬咬牙說道,“無論是誰做的,我都要讓他們百倍償還。我要他們全部人都得死!”

陳陽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報仇,替老洪頭報仇。

要是祝元白做的,他現在也會直接去找祝元白替老洪頭報仇。

不管祝元白的實力如何,他一定要將祝元白踩在腳下。

陳陽說完,他就在旁邊,慢慢地挖著一個坑。很快陳陽就挖了兩個坑。

他把黃沙部落的人埋在一個坑裡面。

老洪頭和央格瑪埋在另外一個坑。

陳陽把他們埋好,他還找來一塊木牌子。

他在上面刻了幾個字,恩師洪德茂,央格瑪。

牌子放好。

陳陽就跪在墳前,他拿出香菸,啤酒,還有不少老洪頭喜歡吃的零食。

跪在老洪頭的墳前,陳陽就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老洪頭,你放心吧。這個仇,我一定會幫你報的。”

陳陽咬牙說道,“無論是做的,我都會幫你報。”

旁邊的黑背大猩猩,它也跟著陳陽,跪在旁邊。

它拿著一根菸抽著,它邊抽著邊流淚。

它可能回想起,一邊跟老洪頭抽菸,一邊哈啤的日子。

而從今往後,這事情最後都只能成為追憶了。

陳陽此時也坐在旁邊,他慢慢地抽著煙。

那種感覺就像老洪頭依舊在,還有老洪頭每次提起,娟兒的時候,那悲傷的神情。

當然每次這個時候,陳陽和黑背都是笑得最開心的。

說真的,陳陽還以為像老洪頭這種浪子,這種遇事就跑的浪子,肯定會長命百歲,不會出事的。

可惜,一切都只是以為。

“老洪頭,沒想到你教我那麼多逃跑的經驗。最後你都沒有用上。”

陳陽吐出一個菸圈,他拍拍旁邊的墳頭說道,“看來你逃跑的經驗沒用啊。呵呵~”

孫凌薇此時走回來,她看著陳陽這樣的表情,她就知道陳陽把所有痛苦都壓抑在心底。

臉上沒有表現出多少痛苦,彷彿只是跟一個老朋友,暫時分別而已。

但是孫凌薇之前看著陳陽在牌子上面陳陽刻出來的幾個字,她就知道了。

陳陽跟老洪頭的關係不淺。

他這樣表現,只是想努力壓抑著自己的痛苦,不讓自己的痛苦狂噴出來,這樣子能讓自己的痛苦少一點。

“真的沒想到,我們最後一次說再見,就真的再也不見了。”

陳陽又喃喃地說道。

“陳陽,我在部落裡面找了一下。”孫凌薇此時走到陳陽身邊說道,“我發現這幾樣東西。”

說完孫凌薇就把手上的東西丟給陳陽。

孫凌薇丟過來的,是幾根長矛,還有幾把利箭。

這幾樣東西,陳陽都熟悉得很。

他拿在手上,他眼裡的怒火就多了幾分。

“樹人部落做的?”

陳陽抬頭盯著孫凌薇問道。

“從這些東西看來,是這樣的。”孫凌薇點點頭說道。

“肯定是祝元白讓樹人部落做的吧。”陳陽眼裡滲出幾分怒火說道,“祝元白的人被我殺了。他不甘心!”

孫凌薇點頭說道,“絕對有這個可能。我也想明白,為什麼樹人部落的人,會對我下藥了。我看就是祝元白在背後操控一切吧。都是祝元白搞的鬼。難道他這次到這裡來的目的,跟我一樣?”

“你這次到這裡來的目的是幹什麼的?”

陳陽盯著孫凌薇問道。

“來拿一樣東西。”孫凌薇說道。

陳陽看到孫凌薇不想說,他就站起來說道,“你知道樹人部落在那裡吧?”

“知道!”孫凌薇點頭說道。

“我們現在過去吧。”

陳陽說道。

“你準備怎麼樣做呢?”

孫凌薇向陳陽問道。

“血債血償。他們樹人部落把這裡給血洗了,那我也要把他們那裡血洗。”陳陽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要把他們的人,全部殺光。”

孫凌薇聽著陳陽這話,她感到全身一寒。

特別是看到陳陽眼神的時候。

她都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樹人部落也有高手。”孫凌薇提醒著陳陽,“他們有幾個結丹期的高手,還有元嬰期的。當時他們聯手起來,我也是勉強逃得掉。”

陳陽卻淡淡地說道,“那又怎樣?他們最後的下場都是一樣的!”

孫凌薇聽著陳陽這話,她再次為之一震。

這個男人也太霸道了一點!

而且這種不止是霸道,在他身上有一種蔑視眾生的氣勢。

一個築基期的男人,竟然能散發出這種氣勢。

確實讓人十分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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