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只有你一人?顧大夫他們呢?”

塗飛苦著臉答道:

“醫館這會兒有人鬧事,顧大夫被那患者家屬攔著,走不了!”

啞婆婆聞言焦急地站了起來,用手不停朝黎曉比劃著。

黎曉心下一沉,安撫地握住了啞婆婆的手。

“婆婆,你別急,我這就陪你去醫館看看情況。”

今天這飯一時半會兒怕是吃不了了,她得陪啞婆婆去看看情況,但其他人…總不能陪著她倆餓肚子吧。

黎曉眉頭微皺,看向李氏。

“娘,你們先吃著,我陪婆婆去醫館看看,你們吃完了就先回家,不用等我們。”

小二聞言也看向黎曉:“那要不其他幾位客官移步去二樓包廂裡頭吃吧?這樣如果姑娘回來得及時,飯菜也不會冷。而且我看你們還有孩子在,大廳終究吵鬧混亂了些。”

小二看了眼三個孩子,貼心提醒。

“不過客官您放心,咱們這兒消費滿一兩銀子包廂就不額外收錢!你們剛剛點的菜我大致算了算差不離有一兩了!”

“行!”

黎曉看了他一眼,爽快地應了,李氏幾人去了二樓,她帶著啞婆婆駕著馬車就往醫館行去。

包廂內。

“那客官你們稍坐一會兒,我這就去後廚催菜去!”

小二將李氏幾人帶至二樓包廂,便轉身欲走,沒成想李氏喊住了他。

“小二哥,你等等。”

李氏和齊舒言對視一眼,開口說道:

“不知可不可以先不上菜?我們想等等剛才出去那幾人,等他們來了再一同用飯。”

“這……主要是您也不知道她們多久回來呀,若是一個時辰不回,你們幾人就要餓著肚子等他們一個時辰麼?”

“你們大人受得了,這三個小的也受不了呀!”

小二哥語氣誠懇,並無半點不滿之意。

“那…要不先給三個孩子上點吃的?”

李氏看向齊舒言。

黎曉不在,她拿不定主意只能問齊舒言了。

齊舒言還未答話,三個孩子先開口了。

只見三人齊齊搖頭,就連最為貪吃的大丫都一臉堅定。

“不!我們不吃!我們要等孃親和顧爺爺一起吃!”

石頭也接過妹妹的話頭:

“奶,我也想等娘他們一起吃。我們剛剛在車上用過糕點了,現在不餓!”

“我也是。”

夏淵只說了三個字,但也明確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好吧。既然你們都想等,那咱們就等等吧!”

李氏看向小二,臉色有些歉意。

“麻煩小二哥了,我們暫時不上菜!”

“行吧!那我再給你們添壺茶水去!另外還有什麼需要就喊!千萬甭客氣!”

“嗯!謝謝你了!”

李氏感激地朝小二道了個謝,一向冷漠的齊舒言也被他的服務態度所觸動了。

怪不得,這家酒樓能在黔靈首府連續幾十年經久不衰。

他想,也許,這就是黎曉所向往的合作物件吧。

聖手堂醫館。

一群人鬧哄哄地圍堵在門口,正中央則是一個躺在門板上的男人,生死不知,他身邊還有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

“姓顧的,你賠我相公命來啊!”

那女人張牙舞爪地拍著聖手堂大門,幾個婆子抓著她四肢都有些攔不住。

圍觀的群眾都在竊竊私語。

“聽說,這女人的丈夫吃了顧大夫開的藥,死了!”

“這顧大夫是何人?以前怎麼沒有聽過?”

“他啊,是大越來的,聖手堂東家好心收留他,沒想到他的醫術如此不濟,竟然把人給治死了!”

“天吶!還有這種事!”

“嘖嘖嘖!我看吶,咱們看病最好還是找知根知底的大夫看,這種外頭來的野雞大夫還是算了,治不好病就算了,把人治死那多虧!”

“張寡婦,別人說這話我信,你說我可不信!當年你丈夫怎麼死的?我可還記得清清楚楚呢!”

“就是!你當年還訛了人醫館十兩銀子!”

“咳咳!老孃那十兩銀子拿得乾乾淨淨,我相公當時的確是被治死了,你們可別亂講!小心老孃去衙門告你們誹謗!”

……

聖手堂內。

顧大夫和他小徒弟顧明朗站在藥櫃後頭,一臉怒容,卻又無可奈何。

顧大夫的拳頭捏了又捏,骨節都已經泛白。

東家不讓他出去反駁,任由外面那瘋女人給他蓋棺定罪,他想違抗命令出去,除非不做這份活兒了。

想到尋覓了兩個月,才終於有一家醫館肯要他,不嫌棄他是大越遺民,就算只肯給正常坐堂大夫一半的工錢,他也認了。

這裡畢竟是別人的地盤,沒有他顧家一席之地。

他又不能一直吃老本,別的行當他又不會,只能做大夫。

想到這兒,他不得不忍住腳步。

顧明朗見師父不動,他也不敢動,他不能壞師父的事,萬一被趕走…就再沒有別的醫館要他了。

醫館外頭的聲勢愈演愈烈,內堂的熊思金有些坐不住了。他砰的一聲將茶碗摔在桌子上,眼神犀利地看向了另一邊的賈大夫。

“那鬧事的還沒走?不是讓你給銀子了嗎?”

“掌櫃的,你是給了我十兩銀子,我也確實給她了,但她不要啊!”

“那女人!潑得很!”

賈章玉摸了摸自己下巴被抓出來的三道紅痕,神色有些懊惱。

這女人,讓她演潑婦,但沒讓她真的當潑婦!

她演得也太過了,竟然真狠心朝他下手。

“十兩還不夠買她男人的命?不過是個嗜賭成性的爛人!”

“要不…再加點兒?”

賈大夫斟酌著開了口。

熊掌櫃冷呵一聲,說道:“加?多的一分都沒有!橫豎是那姓顧的惹出來的,你讓人去通知吳捕快一聲,讓他馬上過來處理!”

賈大夫有些急了,沒想到熊掌櫃這麼摳,竟是隻願意出十兩,多的一分不肯再加。

早知如此,他就直接讓沈寡婦收了,還演這一出大戲幹啥,讓他也白白破了相。

他本意只是想訛點銀子,沒想惹上官府,要是萬一被查出來……

不可能!

賈大夫深吸口氣,他對自己的手法有信心。

他做的手腳,除非那宮裡的御醫來了!不然絕對不可能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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