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曉不厭其煩地給她解釋:“舒澤怎麼可能害我們?他絕對不可能害我們的!你放心!”

李氏還是執拗地不聽。

黎曉只得作罷,她見無人注意這邊,將大丫和石頭手中的野菜餅子拿了過來,然後利落地從袖子裡掏出兩個包子遞給他們,小聲囑咐道:“快吃!你們爹給你們從天上帶的,悄悄地吃,記住娘跟你們說的不準說出去哦!”

兩小隻乖乖點頭,抱著包子啃起來。

黎曉擋在兩人身後把風,以防有人突然出現。

李氏見狀看著自己手中的野菜餅子,嘆了一聲。

“唉,是我想岔了,他們還這麼小,吃這個哪行。”

黎曉從袖子裡又掏出兩塊肉乾,遞給李氏和齊舒言:“是啊,舒澤既然給了我這個能力,咱們就放心用,大不了以後咱們多做善事!好人總會有好報的嘛!”

“唉。”

李氏終究還是預設了,沒再反對。

黎曉守著幾人吃完了飯,才帶著齊舒言到了一旁。

她滔滔不絕地講著,齊舒言在一旁默默看向她,認真聽講。

“……那個山谷所有的情況就是我剛才說的那樣,那個疤臉說他們約定好的回谷時間是明日,也就是說,我們得在今晚就部署好,然後明日將那些土匪一網打盡。”

“嗯。”

“那待會兒我們一起去?”

“好。”

“你有啥意見沒?”

“沒。”

“你就不能多說一個字?”

“可以。”

………

黎曉捏緊了拳頭。這人正該發表意見時卻像個木頭一樣,搞得她一個人唱獨角戲。

“我覺得他們又搶劫又拐賣,罪行累累,死不足惜!明天全殺了,你沒意見吧?”

黎曉語氣有些衝,不經意間流露出一股殺氣。

然而齊舒言還是就回應了兩個字:“嗯,殺。”

“行行行!你沒意見就行!”

黎曉翻了個白眼。

她還以為這麼說,齊舒言會覺得她心狠而反駁,結果沒想到他屁都不放一個,只知道說嗯、好、行。

“那就這麼定了,晚上我喊你!”

黎曉說完就走了,馬上就到點兒趕路了,她要抓緊時間去親香親香她的兩個崽!

齊舒言見她離開,也默默跟在後頭回了隊伍,他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不太想搭理黎曉。特別是黎曉說這些吃的東西都是他大哥的福澤時,他就更不想說話了,內心湧起一絲奇妙的情緒。

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感覺,但理智告訴他,像以前一樣保持沉默,就可以壓制住。

夜幕時分。

隊伍選了個空曠的地帶停了下來。

山裡蛇蟲鼠蟻多,危險多,更有大型野獸可能會出沒,所以大家晚上紮營時,都是擠擠挨挨,緊緊圍成一團睡的,其中傷員和女人小孩睡在最裡面。

外圍每隔一段距離就點著一堆火,由守夜的人負責照看。

黎曉還是有些擔心李氏她們的安全,夜色一降臨,她就跑去周圍巡邏了一圈,靠著異能很輕鬆地就能找到潛藏的危險,把危險扼殺在搖籃中。

她忙活了半天,回頭發現齊舒言一直跟著她。

黎曉在心裡碎碎念,這腹黑的傢伙,看著她累也不知道幫忙,還把她的能力看了個精光。

她都還不知道他的武功咋樣呢!

黎曉決定,明天就讓齊舒言好好表現,她在後面給他加油打氣!

不過就是幾十個土匪,她相信齊舒言一定能給他們全滅!

黎曉抓緊時間帶齊舒言往山谷趕去,不過到了吊橋處,她卻犯了難。

她能用異能過去,那齊舒言呢?難道,她把他抱過去?

黎曉有些扭捏,她還沒抱過男人呢!

不過,若物件是齊舒言……似乎也沒什麼不行,還可以偷偷摸摸帥哥腹肌!嘿嘿!

反正他也摟過她的腰了,公平起見,她也得摟一次!

黎曉給自己找了個理由,橋下是萬丈懸崖,齊舒言可是李氏的命根子,齊家唯一的男人,她可不敢讓他自個兒從繩子上走過去,哪怕用輕功也不行!太冒險了。

而且現在也不能把橋放下來,不然若恢復不成原樣,明天就打草驚蛇了。

黎曉美滋滋地正欲開口,沒想到遠處突然傳來震動,她抬眼一看,是吊橋正從對面緩緩降下來。

黎曉回頭望去,原來是齊舒言找到了一個機關,他輕輕一撥,橋面就自動放下來了。

黎曉:白想那麼多了。

她之前怎麼就沒想著找一找機關呢!

……

“你不走?”

齊舒言已經施施然上了橋,黎曉還在原地發愣,聽見他的聲音才趕緊追上去。

“咳咳,我剛剛沒有發呆,只是在想明天的計劃!”

她急著解釋,反而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

齊舒言走在前頭抿了抿嘴,似乎是笑了。不過夜色深沉,黎曉一無所知。

兩人到了谷內查探一番,見確實沒有別的出口,便商量了一個非常簡單粗暴的計劃。

“明天等他們全部進來,你從裡頭殺,我就在外頭守著橋,誰敢出來我就弄死誰,咱們來個甕中捉鱉!”

“好。”

齊舒言沒什麼意見,黎曉定了就照做。

“不過,你確定你能打得過?”黎曉想起之前他在大青山斗野豬都費了半天力。

“嗯,相信我。”

齊舒言不好意思講當時自己藏拙了,這次他要給她看看他的真正實力!

一旁的塗飛聽著兩位大佬的計劃,瑟瑟發抖。

他此時恨不得自己是聾子,瞎子!這樣可能還有活下來的機會。他知道了這麼多機密,肯定會被滅口的吧!

塗飛把心一橫,就跪在了地上。

“哥哥,姐姐!兩位大俠!求求你們饒我一命吧!我真的只是個看家的,從來沒做過什麼壞事!我連這山谷都沒出過!”

兩人一齊回頭看他,黎曉笑了。

“你今年多少歲?”

“十……十五…”

“那你十五年都沒出去過?”

黎曉從背後抽出一根鞭子,啪地打在地上,頗有些威脅意味。

“那倒倒倒也出出出去過那麼一…兩…幾次!”

塗飛嚇了一跳,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但我發誓,我只是去採買食材!他們做的那些事兒我一點沒沾!我只是個廚子,專門負責做飯的!”

“就你?是廚子?”

黎曉看向他臉上的疤,沉默震耳欲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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