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痛嗎?”

黎曉輕輕按向童氏的右下腹。

“啊……”

明明沒有下重手,童氏卻痛得叫出了聲。

“唔……你確實不是月子病,應該是闌尾炎。”

黎曉透過她的反應,判斷了出來。

“之前的大夫都是給你開的溫養進補的藥,對吧。”

“嗯……”

童氏額頭還冒著汗,低聲回答。

剛才童泰來報,說他媳婦又犯病了,所以黎曉才會趕著過來給她看看。

“小姐,可不可以給她請個大夫…”

童泰看著媳婦疼痛,忍不住還是向黎曉開了口。

“我家隔壁就是大夫家,讓你家童安去叫人吧,把顧大夫喊過來。”

黎曉心中有了計劃,她這樣子,可能需要做個小手術才能根治。

只是這裡的條件……想要實現似乎有點困難,萬一傷口感染了把人治死了就不好了。

算了,等顧大夫來了再說,兩人合計合計說不定就有更穩妥的辦法了。

“好的小姐!”

童安,也就是之前在街上被吳牙婆打的小男孩,聞言就一溜煙跑了出去。

黎曉再次將手覆蓋在童氏小腹上,釋放出了木系異能。

這一次,童氏的腹部有了異能的滋養,總算沒有繼續冒冷汗了。

她因為緊張而捏緊的拳頭也放鬆開來。

黎曉輕輕地揉捏著,落在童泰眼裡就是因為她的按摩而讓童氏不再那麼疼痛。

他內心對黎曉更信服了幾分,看來,這個新主子確實沒有騙人,的確有醫術在身。

半炷香不到的功夫,顧大夫就提著藥箱趕來了。

不過他來的時候,童氏已經安詳地睡著了。

“不是說有急症病人嗎!在哪呢?”

顧大夫喘了口氣,環顧四周。

“咳咳,暫時穩定了,不過還是得你給她看看。”

黎曉指向了床上的童氏。

顧大夫放下藥箱過去把起了脈,童泰在一旁輕聲說著病症。

“童安,你剛才怎麼跟顧大夫說的?”

黎曉看向縮在角落的童安,這孩子很喜歡把自己藏起來,似乎這樣才有些安全感。

“我……我就說的…我娘痛得要死了!”

怪不得。

黎曉就說顧大夫怎麼來得這麼急,肯定是這小子誇大其詞了。

不過也不算亂說,畢竟他娘得的可是闌尾炎……稍不注意那還真有可能被痛死。

“娘這次怎麼這麼快就好了?”

童安內心有些疑惑,平時娘都會痛半把個時辰才會安靜下來,每一次他都揪心地熬著,沒想到這次這麼快就好了。

他趁大家沒注意,悄悄地挪到了門外,準備問問他二弟童全。

童全看起來也就八九歲大,懷裡卻抱著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小姑娘安安靜靜地趴在哥哥懷裡,打量著屋內的一切。

兩人都乖巧地呆在門外,沒有主子吩咐,不敢進屋打攪。

“大哥,我看見那個姐姐給娘揉肚子,揉著揉著娘就睡著了。”

小姑娘努力剋制自己的聲音,附在童安耳邊解釋。

然而她只是用小手擋住了嘴,聲音卻並沒有小,黎曉在屋裡,很輕易就聽見了。

“這樣…,看來她真的有幾分本事……”

童安的眼神亮了亮。

黎曉見這邊顧大夫還在診斷,抬腳出了屋子。

三小隻被嚇了一跳,童全急忙將懷裡的妹妹放下來,三人一起給黎曉行了個禮。

“那個,童安,你過來,我有話要問你。”

黎曉看見聽話懂事的三人,想了想還是單獨把童安叫到了一邊。

她有些事情想問他。

“童安,之前有一次,你是不是被吳牙婆在大街上打過?”

黎曉直接問出了口,她想看看這孩子會不會撒謊。

“是!”

童安聞言有些驚詫,不知道黎曉是怎麼知道這個事的,不過他沒有隱瞞的想法,畢竟,他沒有錯!

“我聽人說,是因為你偷了吳牙婆的錢。”

“我沒有!”

童安堅定地看著黎曉,搖了搖頭。

“我沒有偷她的錢,我是在街上撿到的!”

“撿了多少?”

“一兩銀子!”

“那你運氣還有點好啊,一撿就能撿到一兩喲。”

童安不知道黎曉是誇他還是嘲諷他,咬了咬牙。

“其實……是一個姐姐給我的,但她不讓我說出去,我答應了她,所以…我才說是我撿的。”

童安說完這句,挺直的肩膀都卸了力氣。

他記得那個姐姐很美,很美,看到他可憐地在醫館門口張望,便憐憫地給了他一角碎銀。

“哦……那你為什麼又給我說了?”

黎曉有些戲謔地逗他。

“因為…你是主子!我不想被你誤會我是壞小孩,誤會我們一家人都是壞人!”

童安眼裡蓄滿了淚水,強忍著不讓它掉下來。

“我相信你。”

黎曉突然拍了拍他的肩,沒再說話,轉身進了屋。

童安一個人留在原地,有些懵。

這人明明剛剛還一副質問的樣子,怎麼突然就說相信他了?

黎曉沒回頭都能想到那小子的呆愣表情。

她本就只是逗逗他。

從再次在牙行裡看到他,黎曉便已經明白,那天的事,一定是誤會,不然吳牙婆不會留著他,還把他養得那麼好,還有他那病秧子孃親,也活得好好的。

那吳牙婆當街打人,恐怕也是以為這小子偷了錢,想讓他改邪歸正。

黎曉走到了床邊,此時顧大夫也恰好站了起來。

“顧叔,她怎麼樣?”

黎曉看向顧大夫。

顧大夫搖了搖頭:“她應該是腹部某處腸道有炎症,且時日不短了,每復發一次,疼痛便會加劇。”

“也不知這女子是如何忍過來的,換成一般人……恐怕早就受不了了。”

“那有什麼辦法能治嗎?”

童泰有些希冀地看向顧大夫。

“恐怕並不能根治,只能用藥好生將養著。”

童泰眼神黯淡了些許,不過還是強撐著給顧大夫行了一禮。

“麻煩大夫為賤內開幾副藥吧,能減緩一下痛苦也好。”

“嗯。”

顧大夫正要開藥,黎曉突然出聲了。

“如果,我們能找到疼痛源頭,把它徹底消滅呢?”

“怎麼消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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