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坑蒙拐騙，遭不住啊！
很快，兩人竟又回到了一樓的服務大廳。
原因卻是王善不怎麼想看了，他告訴葉思思說以後有機會反正還會再來的。
雖感覺往上的話，妖靈應該會變得更加恐怖，但給自己留個懸念固然是個不錯的選擇。
葉思思倒也遂了他的意，只是在成為獵妖師這個決定上又多追問了王善幾次。
說這可不能開玩笑的，成為獵妖師很大意義上也就意味著死亡！
並給他解釋說，每年固然有獵妖師賺的盆滿缽滿，但在日益月增的慾望驅使下，走向死亡已成為常態。
至於獵妖，完全是一件從死神手裡邊搶金錢的惡苦之事！
最後也還提醒他，事實上獵妖差事的危險度，甚至有時不會如同預計的那般準確。
而對她的婆媽，王善只是淡然一笑。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道理他多少還是懂的。
但如果人不為自己的夢想而活著，那倒不如一死了之！
這句話若是放在許久之前，王善或許壓根就沒有談論的資格。
而如今竟突然地覺得它像太陽光一般耀眼。
那般不可褻瀆！
之後，葉思思將卡片還給李萬財，說上幾句稱謝的話，就在他親切的目視下領著王善出門，前往另一個地方。
“話說你這妖靈車是使用意念力駕駛的？”
馬路牙子邊，望著那輛能自由操控，且不需要操作杆或是油門的摩托車，王善還是忍不住將心裡的疑惑說出。
“對，只是相比之下，我更喜歡這種隨念而動的駕駛。其實它有好幾種駕駛模式。比如，當你選擇手動駕駛時，摩托車本來應有的控制器以及其他必備的設施就會自動生成。”
“那自動駕駛模式豈不是也有咯！”
王善說著，將手按在摩托車上，腳一跨，坐了上去。
“那肯定！”
葉思思隨口答道，眼睛一眨，儀表盤上就顯示出幾種可以切換的模式。
甚至還有戰鬥模式！
只可惜在那選項的角落裡有一把灰色小鎖的標記。
顯然不可使用！
但這並不能打消王善對它的好奇。
“這戰鬥模式是什麼鬼？”
“顧名思義，戰鬥就是戰鬥唄，不過這是給值班妖警的特權，只有認證成為妖警才能使用。”
“妖警？話說這獵妖之都還有非法的妖靈？”
“怎麼能說沒有，妖靈是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出現的。只要哪裡有怨念，哪裡有邪惡的禍端，甚至天地的災厄之下都會誕生妖靈。”
葉思思瞥見王善一臉似懂非懂的樣子，於是接著道，
“只不過這裡的外生妖靈極少，一般出現的都是內生妖靈！”
“內生妖靈？”
王善更加不解了。
“笨！”
葉思思沒好氣的吐槽了一個字，繼而說道，
“僅是一個形象的說法而已！就這麼跟你說吧，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會有紛爭！雖然獵妖之都明令禁止一切犯罪活動，但也還是有不少人鋌而走險，畢竟這裡積攢的利益太誘人了，而且只要不被發現身份資訊就不會被自動驅逐出獵妖之都。”
“那像這種獵妖之都，全國應該不止一個吧！”
“當然不止一個，一般大的城市都有。像這淮南市的獵妖之都只能算較小的，勉強才只能容納一萬多人，而大的近十萬都能容納，甚至在那些地方普通的有錢人也能進去。”
王善稍加思索，淮南市怎麼說也有一兩億人口，那也意味著成為獵妖師的比例也才將近萬分之一。
這機率確實低，況且普通人連獲取這些資訊的資格都沒有。
“假如被一個地方的獵妖之都驅逐了，是不是就不能進入另外的了。”
王善想到了什麼，追問一句。
“這你可算猜對了。在各地的獵妖之都之間，人員管理系統都是共用的，你能在這進入，也能在另外一個地方進，反之也是一樣。”
“噢，那要是被驅逐，成為獵妖師也就沒什麼意義了，交易都沒辦法交易。”
對於王善單純的想法，葉思思停頓了下，似乎在決定該不該給他一個正確的答案。
“理論上是這樣子，但可以讓沒有過犯罪記錄的人幫著交易。這也就是犯罪團伙屢挫不斷的原因。不過，我可不想我帶進來的人成為犯罪分子，你可明白！”
她一臉認真地說著，最後一句話似乎還帶著一點提醒的味道。
“那斷然不會，我在上頭也沒有犯罪，總不能跑下頭就來犯罪吧！”
王善抓緊後座，眼見街景在身側流逝，顯露出一抹微笑。
然話音剛落，車就在拐角處停了下來。
“怎麼了？”
王善有些詫異。
“到了，下車！還怎麼了，笨！”
葉思思扭頭用幽怨的眼神看弟弟似的望了王善一眼，說道。
“這不才從那邊繞到這邊，一個街區都沒有？你走路豈不是從裡頭走，一兩分鐘就到了！”
王善反駁道。
“白給的積分哪有不花的道理，更何況我不喜歡走路，怎麼你有意見？王子殿下的善良！”
葉思思痞裡痞氣地說著，竟把自己說樂了。
王善初聽是有些木的，最後又發現她是在調侃自己，眉頭一擠，擺了擺手，說道，
“切，趕緊走！”
沒幾步，兩人就來到一棟裝潢精美，現代科技滿滿的建築物跟前。
透過大門就能望見在裡頭一根巨大柱子上，虛幻投影著一面形若天幕的顯示屏，上頭還寫上密密麻麻許多資訊條目。
“獵妖師大廳？話說我們不是要去道具店？”
王善抬眼望到大門上方鑲嵌式地用熒光白條裝飾幾個大字，有些疑惑地嘀咕道。
可下一眼卻望見葉思思已然不等自己，越過那扇帶著炫光的凱旋門，出現在大廳中央。
“好歹等一下我啊！”
王善在心裡批判她一句，就趕忙追上去。
大廳的燈光裝潢亮堂奢華，到處都有亮著藍光的虛化顯示屏，形若於佳秀靈境中鑲嵌的寶石，柔光媚眼。
頂部花飾，純淨的白熾燈光利落地點綴著，與雕鏤精密的紋路相互映景，讓人有種身臨宇宙星艦的感覺。
整個大廳人氣豐茂，尤其是在稍許的幾處，既有西裝筆挺的俊男英氣凌人，又有制服妖嬈的倩女攝人心魄。
應該是大廳特聘的服務員。
至於周圍那些闊衣橫肉，眼神輕浮的男人，以及光鮮亮麗，曼妙香醇的女子。
他們應該都是來辦理差事的。
獵妖師！
“王善？王善！”
葉思思朝王善招呼道，又見他姍姍來遲，不免有些抱怨，說，
“難道你非得讓我叫你王子殿下的善良你才肯不走神？”
“冤枉！我第一次來，找不著道好嘛，大小姐！”
王善近乎哭著臉回答。
視線卻碰巧瞥見那塊虛化屏下有一個小巧的儀器。
儀器的左邊是顯示屏，裡頭亮著一個穿斗篷的光人在旋轉；右邊還裝著放手的凹槽。
王善有些疑惑，話題一轉，便向葉思思問道，
“思思，這個是用來做什麼的？簽到的？”
“你猜？”
葉思思沒好氣地白了王善一眼，一把就抓上他的手捱過去，說道，
“手按在上面，你就知道了！”
“噢，”
王善半信半疑地順著她的話將手按了上去，又問，
“這樣？”
就在這時，一道細微的綠光幕就從他的指尖掃描到手腕處。
滴的一聲！
螢幕上跳出“錄入完畢”的字樣，並顯示出許多資訊，
【新使用者】
【姓名：王善；】
【性別：男；】
【年齡：23歲；】
【生日：2001年01月01日；】
【文化程度：高中；】
【在職情況：失業；】
【電話號碼：11011912306；】
【戶籍：陽河縣土原鎮武邱村4組11號；】
【是否確認註冊成為一名光榮的學徒級獵妖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