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兔同時轉頭,就與一雙亮晶晶的眸子對了個正著。

“言言過來!”

陸瑾修朝她招了招手,簡言哦了聲,慢吞吞的走到他身邊,朝兔爹笑笑。

“爹,我們晚上回來的時候你們已經睡了。”

兔爹不關心這個,他現在就關心一件事。

他沒有說話,而是盯著簡言和陸瑾修看了幾秒,又湊過來在兩人身上嗅嗅,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久別重逢這倆崽子居然什麼都沒幹,真讓兔不敢置信。

瞅瞅陸瑾修,他心說這體格挺壯的,怎麼就能什麼都沒幹呢,面對心愛的雌性,是個雄性都淡定不了啊。

偏偏陸家這個小崽子忍住了。

確定不是有病?

拉過簡言,他小小聲嚴肅說,“崽,爹問你個問題,你一定要老實回答。”

簡言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看他這嚴肅的樣子,還是下意識的哦了聲,同樣小小聲說,“爹你問,我保證老實回答。”

陸瑾修耳朵動了動,目光沉沉的看著父女倆,心裡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總感覺這隻大兔子問的問題會讓他吐血。

果然,心裡剛冒出這個想法,就聽大兔子用自以為小小聲,實際他聽得一清二楚的聲音道,“崽,你確定陸崽子身體健康沒毛病?”

陸瑾修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卻也沒急著說話,而是想看看簡言怎麼說。

簡言的回答是——

“沒毛病,很健康。”

“既然很健康沒毛病,這不應該啊。”

兔爹一臉狐疑的瞅瞅陸瑾修,又走過去捏了捏他的手臂聽了聽心跳,結實的手臂和鮮活的心跳毋庸置疑,他像是一個研究者在分析實驗品一樣,喃喃自語,“那為什麼還是乾淨的呢?難不成病在那處?”

陸瑾修臉上的表情一僵,眼裡怒意一閃而逝,旋即露出一個燦爛瀲灩的笑容,“爹,你給我言言看個日子吧,等我們把結婚證領了,我就可以不乾淨了。”

“我現在就打電話讓我爺爺他們過來談嫁妝的事,您覺得呢?”

“不不不,我不同意。”

兔爹一聽炸了,生怕簡言被搶走似的將她塞到身後藏好,爪子拼命搖擺,“我很早就跟你說過,我家崽崽不嫁,要嫁也是你嫁進來。”

簡言噗的一聲笑出聲,踮著腳尖從兔爹身後鑽出個腦袋,笑眯眯道,“對,我不嫁,你嫁進來。”

陸瑾修饒有興致地看著一人一兔,直看得一人一兔都有些惴惴不安,才笑道,“這是自然,不然該談的就是聘禮了。”

兔爹挑眉,“你認真的?真願意嫁?”

簡言也笑眯眯的看著他,眸子裡閃爍著惡趣味的光芒。

陸瑾修朝她眨了眨眼,才聳聳肩跟兔爹說,“認真的啊,我昨兒就跟言言說了,我要上她的戶口本。”

兔爹沒回話,卻說,“嫁進來跟我們住一起哦?不嫌棄我們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

陸瑾修狀似憂愁地嘆了口氣,“自然是住在一起,也不會嫌棄,不過我們的蜜月旅行,爹你們總不會也跟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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