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通道口。

林殊笑呵呵的送走了兩位方外之人。

雖然知道對方是恭維自己,但他還是挺高興的。

而且還獲得了不少珍貴的修行知識,這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事情也確實如同他想的,平衡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神念相比於身軀,確實有些強了,雖然他都沒有多少感覺,但按照兩位的說法。

當注意力全都在神念上,而忽略了肉體,其實已經是一種偏頗了。

肉體強大些無妨,可如果神念在沒有達到一定強度,卻遠遠超過肉身的話,可是有脫離甚至拋棄肉身的危險,到時只有成為尸解仙這一途了。

看來自己也需要多多錘鍊肉體才行啊,最近確實有些疏忽了。

看了看泛黑的天色,林殊便不去101基地了,明天等陽光充足再喚醒劉姐,也能讓她更快恢復。

眼下嘛,自然是去地下,好好吸收一下汙染氣息,也順便強化下軀體。

剛剛轉身準備返回,手機就響了起來。

不過看著手機上阿文的名字,林殊竟然微微一愣。

損友阿文,還真是好久沒聯絡了。

自從上次廣場一別,不在一個單位後,便也沒有了什麼聯絡。

不過畢竟是損友,感情還是在的。

"喂,阿文,好久不見了,最近忙的,都忘了聯絡你們這些朋友了。"

"林殊,我聽說你去了特別行動組,真的假的?"

林殊頓了頓,笑著說道,"你小子訊息還挺靈通,這都知道了?"

"真的?太好了,你可一定要幫我啊。"

聽著阿文激動的聲音,林殊有些無奈,但依舊說道,"阿文,你說,只要你站著理,咱就不怕任何人。"

"理?"

對面的阿文明顯也是一愣。

"什麼理不理的啊,我這不是撞邪了,就是遇鬼了!"

"你們特別行動組不是專門管這些事情的嗎,快幫幫我吧。"

林殊這時才注意到阿文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對,彷彿帶著恐懼的哭腔一般。

"不是,阿文,你到底怎麼了?碰見什麼東西,能把你嚇成這樣?"

阿文的聲音明顯變的有些發飄,而且語氣之中充滿了恐懼。

"林殊,她,它又來了,每天這個時候它都會出現。"

"不止是我,好多人都看到了,可她為什麼追著我啊!"

"啊~"

"你不要過來,林殊救命啊!"

恐懼的大喊,還有戛然而止的通話。

讓林殊都有些起雞皮疙瘩,這小子叫的實在是太慘了。

不管對面是什麼,他都要過去看看的。

阿文要救,未知的群體事件更要解決才行。

而且這可是市區,千萬別出現類似的東西,那可就麻煩了。

驅動汽車,林殊直奔原公司所在地。

阿文那小子雖然沒有說,但這個時間,通常都是他加完班的時候。

一輪圓月下的商業區,配合著濃郁的霧氣,從上方向下望去,竟然有著幾分迷離的美感。

不過在地面上的街道,不少人卻都噤若寒蟬的看著前方,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濃霧之下,燈光變的昏暗,距離也變的不那麼真切。

以至於霧氣中的一隊身影,完全讓人辨別不出有多遠,有多近,甚至連身形都頗為模糊。

更重要的是對方那猶如漂浮般的行動,以及幾乎不可見的雙腳,更是讓人脊背發涼。

唯一能確認的就是對面的身影都泛著紅,好似都穿著紅衣,在十字街口徘徊。

惡作劇?

拍戲?

某種前衛的行為藝術?

有人開車到了近前看不到半個人影,遠去時卻從後視鏡中看到若隱若現的紅色花轎,等再回過神已經到了城市了另一端。

有短影片愛好者組團去拍攝,可濃霧下他們竟然全都失散,可是各自的影片中卻能看到互相的身影。

以及陪在每個人身旁的一抹紅色虛影。

有警察過來巡查,原本濃郁的霧氣卻突然消失一空,待警察走後,又再次出現。

如此數日,直接讓所有人都心裡泛起了嘀咕。

好在只要在太陽下山前離去,便不會遇見這詭異的事情。

而今天阿文加班趕工,一時間忘記了時間,等下樓後便看到了那瘮人的白霧。

二話不說他轉身就縮回了公司,大不了回公司繼續加班,甚至睡在公司。

可他明明轉身回公司,開啟的夜市公司的大門,為什麼會出現在街道上?

而且那詭異的隊伍好像就在不遠處。

阿文這才拿出手機,趕緊撥打了林殊的電話,然後悄悄的後退,準備遠離這裡。

可看著自己竟然絲毫沒有拉開距離,甚至對方那模糊的身影還清晰了幾分。

他立刻就有些心中發毛,身上更是打了個冷顫。

轉頭狂奔中,就看到那些身影緊追不放,是以才大喊出聲的。

林殊駕車一路趕來,遠遠就看到了白霧,不過他並沒在意,而是放慢了速度繼續前進。

可就在進入白霧的瞬間,他猛然的一個剎車。

因為他也看到了前方的霧氣中,那若隱若現的隊伍。

不過不同於其他人的看不真切,他卻看的很清晰。

一人高,卻只有半截的紙人,由一根根紅繩牽著,在路上飄蕩,在霧氣的籠罩下,確實宛如真人。

還有那紅色的八抬大轎,顫悠著跟在後面。

如果僅僅如此,林殊只會以為這是個惡作劇,嚴厲訓斥別讓他們再搞也就是了。

可是,它們身上那濃郁的氣息是怎麼回事?

不同於地下的汙染氣息,那是結合了精神或者說某種信仰的融合產物。

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不過這些氣息倒是很淡,那就絕對不能讓它們成長起來。

"收!"

隨著林殊神念掃過,所有魑魅魍魎,妖魔鬼怪全都消失不見,只有最根本的紅紙紅線還殘留在原地。

甚至就連這紅紙紅線,也在片片消散之中。

林殊不由得皺了皺眉,神性?

"哎呦,我這是在哪?"

"紅轎子?"

"啊!!!"

阿文的慘叫,讓林殊看了過去。

慢慢消散的轎子裡,露出了驚恐的阿文,甚至就連他身上都披著一層紅紙。

"阿文那,你怎麼還當上新娘子了?"

"林殊?!"

"啊,你可算來了,你再不來我就真的要死了啊。"

拍著一身紅衣,梨花帶雨的阿文,林殊一陣的無奈。

剛想說些什麼,就聽到遠處傳來了聲響。

咔嚓,咔嚓!

不是吧,還有人照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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