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懷珍看了一眼跪在賀家別墅門口的一個胖男人,沒好氣地將車門拉上。

曹邦寧面無表情地說:“軒轅小姐,這是電動車門,您這麼拉的話,弄壞了,是要賠的。”

軒轅懷珍氣鼓鼓地說:“賠,我賠!我倒是要看看,你們能黑我多少錢!

你看看,你們這像是什麼樣子!

光天化日,竟然逼的有人在你們門前下跪!

還有王法嗎?

賀燿呢?

我倒是要問問他,整天滿嘴仁義道德,這就是他的仁義道德?”

別墅二樓,賀燿一邊喝著咖啡一邊饒有興致地看著樓下的一幕,嘴角不由地勾起了一抹笑容。

“這小妮子,還是這麼爆的脾氣。”

李宏麗走過來從身後攬住賀燿,溫柔得如同一隻小貓咪一般,說道:“你們之前就認識?”

賀燿放下咖啡,說:“咱倆認識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我覺得你是一個懂得輕重的人。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希望不要再發生。

你懂我說的意思吧?”

李宏麗一震,連忙放開賀燿,退後一步,戰戰兢兢地說:“二耀哥,我明白!”

賀燿臉上再次出現笑容,剛才凝固的空氣這一刻又變得如沐春風。

“這就對了嘛。

做人嘛,胸懷就要廣闊一些,格局就要大一些。

不知道怎麼做呢,就去問問瑤瑤。

她在這一方面,連我都望塵莫及。

行了,你忙去吧,我也該下去處理這些雜七雜八的事兒了。”

下樓,就聽到餐廳裡邊傳來了張芸的聲音。

“哥,外面是你朋友嗎?

讓他們聲音小點兒吧,吵得瑤瑤心煩。”

賀燿無語地說:“你跟著起什麼哄啊!

你多大歲數我多大歲數啊你叫哥?”

張芸探出頭來說:“怎麼?現在嫌我老啦!早幹什麼去了?

集團裡邊有幾個比你小的啊!還不都是一天天哥前哥後叫著?

跟你說,現在後悔也晚了!

切!”

賀燿撓撓頭,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人家說得好像真的沒有可以挑理的地方。

路曉瑤走出來說:“別聽芸芸瞎說,沒有的事兒。

倒是有個正事兒。

你之前讓在網上散佈的訊息現在已經引起了不小的反響。

甚至有說咱們故意散佈恐怖資訊,意圖引起慌亂。

這個事兒你得注意一下啊。

實在不行的話,跟有關部門說明一下情況,提前打個招呼。”

賀燿說:“既然已經引起大量關注,那咱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現在開始,所有用到的賬號全部處於靜默。

事情完成之後統一登出。”

路曉瑤說:“這距離12號還有幾天呢,要不再等等?

萬一……”

“賀燿,有本事你給我出來!姑奶奶我今天非得跟你好好說道說道!”

路曉瑤嬌笑一聲,說:“行了,我看著處理吧,你先去把你這不知道從哪兒多出來的姑奶奶給解決了再說吧!”

賀燿無奈嘆口氣,說:“行吧,你看著辦吧。

只要不是弄出太大的動靜,就沒有問題。

我先去看看這位祖宗。

MD,真是個活祖宗。”

緊走幾步,出了院子,看見正在撒潑的軒轅懷珍,賀燿說:“行了,別在這兒丟人了,有什麼事兒進去說。”

軒轅懷珍雙手叉腰,嗓子又提高了一個八度說:“呦,現在知道丟人了!你讓人家跪在你家門口的時候你怎麼就不覺得丟人啊!

之前我多少對你還是有點兒同情心的。

白手起家的企業家嘛,不容易。

看你辦得那些事兒也算得上好事兒。

可是現在一看,我呸!

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你和那些佔山為王的山大王有什麼區別?

別說什麼你沒有!

人都讓你欺負成這樣了還沒有?

你當我瞎啊!”

賀燿翻著白眼說道:“我說的丟人是你丟人!

我給你看看啊!

那棟,看見了嗎?那是我哥的。

那邊那棟,對,就是那棟,那是吳天凱的。

還有那邊那個,是金善虎的。

那是王東的。

剩下的,要麼是青光集團高層的,要麼是跟青光集團有密切關係的。

你覺得是你在這兒轉著圈兒丟人還是我丟人?

還有,過了這道門,裡邊,那是我家。

出了這道門,這叫公共區域,你明白嗎?

別說人家在這兒跪著,人家就是在這兒睡覺,我也管不著人家。

萬一人家這是在鍛鍊呢?

我把人家趕走了,是不是顯得我特別霸道?”

軒轅懷珍被賀燿氣得直哆嗦,伸手指著賀燿說:“賀燿,我還真沒發現原來你這麼無恥!

少跟我在這兒玩兒什麼文字遊戲。

你怎麼不去跪著鍛鍊啊!”

賀燿攤攤手說:“我這人比較懶,不喜歡鍛鍊。

我的夢想就是吃飽了睡,睡飽了吃,過上豬一般的生活,你滿意了吧?

滿意了您就該幹嘛幹嘛去吧!

機場,還是酒店,你挑一個,我立馬派人送你過去。

至於他?你自個兒問問他為什麼跪這兒。

你以為我大早上願意找這麼個喪門星跪門口啊!”

薛遠山一聽這話立馬站了起來,鞠個躬腦袋都快扎到地裡邊去了。

“賀總,我錯了!是我沒有保護好軒轅小姐才會鬧出這麼大的事情!

您要怎麼處罰,我絕無怨言!”

霍宇華說:“行了,這裡沒你的事兒了,該幹嘛幹嘛去吧。

其實這事兒嚴格來說也怪不得你。

我剛給你打完電話沒幾分鐘,軒轅小姐就被帶走了。

你這也忙活一晚上了,回去休息吧!”

薛遠山還想說什麼,可是在被霍宇華瞪了一眼之後,只能灰溜溜離開。

“你等等,你在這兒跪著,是因為我?”

軒轅懷珍一臉迷茫地看著薛遠山。

薛遠山剛要說話,見霍宇華衝著他揮手,趕忙鞠個躬跑路了。

霍宇華說:“是這樣,軒轅小姐,昨天晚上您去的那家酒吧就是他開的。

東口市雖然很太平,但是您也知道,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難免會出現一些不好的事情。

所以二耀哥在知道你在那兒的時候,就專門吩咐我去跟那家酒吧的老闆交代一聲,別衝撞了您。

結果這老小子辦事兒也不靠譜,還是出現了紕漏。

不過剛才也說了,這事兒也不能把所有的原因都歸結到他的身上,所以,您看,他都跪了一早晨了,就放過他吧。”

軒轅懷珍一想,這事兒確實也不賴人家。

是自個兒要去酒吧的,也是自個兒喝了人家的酒才被人綁票的。

現在自個兒也沒事兒,再處罰人家,確實也不好。

“不對,等等,怎麼好像是我做錯了什麼呢?哎,你們什麼意思啊!”

賀燿看著才回過味來的軒轅懷珍,好笑地說道:“還怎麼成你的錯了?你也好意思說!

誰讓你沒事兒幹去酒吧的?

去就去吧,還一個保鏢都不帶?

作死啊!

你知道昨天那幫人都是什麼人嗎?

要是我們再晚一步到的話,你估計現在都已經臭了個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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