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畢竟不是光彩的事情,所以在內部檔案上,只是非常晦澀地寫了一下,因為貪腐問題,一些人員做出了處理。

但是小道訊息卻是滿天飛。

其他的還好,就事論事。

而有這麼一條,卻是被有心人給盯上了。

王東的兩員大將小龍和鍾一鳴被下課,今後青光集團的地產生意將由賀輝一家獨大。

這分明就是賀燿故意為之。

有三點可以佐證這一論點。

第一,其餘中高層也不是一點兒貪腐問題都不存在,但是也僅僅只是部門內部消化,通報或者處罰都不出各部門的大門的,只要這兩人被拿出來當典型。

第二,鍾一鳴明明什麼都沒幹,也被牽連。

第三,兩人所做出的處罰看起來很大,但其實抬得高落得慢,又回到了他們的帶頭大哥王東手下。

折騰起來那也僅僅是一個時間問題。

金善虎說:“董事長,就這件事,咱們要不要進行……”

賀燿滿不在乎地說:“嘴長在人家的臉上,你還管什麼說什麼?

管天管地,你還能管人家拉屎放屁不成?

別整那些沒用的,先把你手頭的事情做好。

整頓的事情告一段落。

接下來,在網購上邊,我希望你能夠做出一些成績來。

不說能夠比得上某東某寶,至少也要比其他的那些雜牌軍強吧?”

金善虎說:“董事長,其他的我倒是可以去找人商量什麼的,但是有一點,還是得您來拿主意啊!”

賀燿一邊穿衣服一邊說:“什麼,趕緊說,我一會兒還有好戲要去看呢。”

金善虎說:“某東走的是高階品牌,打出的口號是我們沒有假貨。

某寶走的是中低端的品牌,打出的口號是我們便宜方便。

那咱們呢?

我覺得除非像是小牛那樣,專門根植在某一個單品上,或許才有可能作為一匹黑馬殺出重圍。

要不然的話,很難。”

賀燿說:“某寶已經夠低了嗎?”

金善虎想了想,說:“貌似,想要找到比它更低的,不容易。”

賀燿說:“一件不容易,那就兩件。兩件不容易,那就三件。

拼單嘛。

某寶現在其實還算是要臉的,雖然都知道他們家的貨品質上沒辦法有太多保障,但是人家還是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的。

你完全可以反其道而行。

你們都是真貨是吧!

那我就只賣假貨,以更低的價格,開啟市場。”

金善虎被賀燿說的臉都紅了。

“董事長,本身網購現在就被存疑,畢竟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很難取得客戶的信任。

如果再這麼一搞的話,很有可能……”

賀燿穿好衣服說:“你買一雙拖鞋,你會糾結這雙拖鞋到底是什麼牌子用什麼樣的毛什麼樣的底子去做的嗎?”

金善虎理所當然地說:“那當然在意啦!舒服才是最重要的!”

賀燿翻了個白眼說:“滾一邊兒去吧,就是讓你們這夥人吃得太飽了。

以遠低於市場的價格買上一雙拖鞋,但凡肯買這種貨的人,你覺得會特別在乎商品的質量和品質嗎?

而我們要服務的人就是這批人,而不是像你這樣的大款老闆,明白了嗎?”

金善虎雙手擊掌,激動地說:“高啊!”

賀燿說:“滾蛋,別拍馬屁。

我要去看好戲去了,你去不去?”

金善虎說:“去啊!當然要去了!我老金沒點兒別的愛好,就喜歡看熱鬧!”

京城,金鑫金超市。

超市已經開了有段時間了,就賀燿幾人坐在門口看了這麼一會兒,可以稱得上是門庭若市。

再看看對面,額……

說是門可羅雀都是誇他。

畢竟這地下二層飛進來麻雀都是一個挺稀罕的事兒。

王東頭上戴著頭盔,身上穿著印有青光外賣的黃袍,手裡邊拿著個梨蹲在賀燿身邊,斜瞅著對面牌子上就剩下個走字的超,說:“二耀哥,你說這人要是走背字的時候,是不是喝口涼水都塞牙啊!”

金善虎樂呵道:“塞牙不塞牙的不好說,你要是再在這兒蹲一會兒的話,你鐵定會被投訴的。”

王東無所謂地說:“沒事兒,我拍照給客戶說我在這兒看熱鬧呢,她說她馬上就過來。”

吳天凱眼睛一亮,說:“臥槽,東子,聽你這意思,是個女的吧?回頭我就把這事兒告訴周娜去,看不讓她削你!”

王東說:“這不是男的就是女的,機率也太大了。

人家就是過來拿個外賣看個熱鬧,也不能證明我就跟人家有點兒什麼吧!”

賀燿笑道:“那可不一樣哦。

據我所知,這女人可是已經連續指定了你一個多月的時間了。

過年那陣因為不是你送的外賣,還投訴了好幾回呢。

就這你還敢說跟人家沒事兒?”

王東著急了,說:“二耀哥,你太不地道了,還查我記錄!”

吳天凱賤兮兮地一笑,說:“不僅僅他查了,我也查了。

別那麼看著我,好歹我也是公司的股東啊!

對於公司的事情,我有最起碼的知情權吧!

而且,那姑娘也挺好的,就是離異了,沒有小孩,當個外室養著,哥幾個也就當沒看見了。”

王東眼珠子一轉,嘿嘿一樂說:“嗨,誰還沒有點兒黑料啊!

二耀哥你那個高鳳雪是怎麼回事兒啊?

人家可是去公司鬧了好幾回了,說怎麼就不讓你送外賣了?

因為這事兒還要去工商投訴我們呢!

還有你,吳大少,你最近身邊跟著的小秘書怎麼換了啊!

之前那個小秘書呢?

老金,你樂個屁啊!好像你多潔身自好似得。

那個洗浴中心天天嚼益達的那個十九號技師是怎麼回事兒?

聽說現在都不接別人的牌子了?”

賀輝乾咳兩聲,說:“嗨,別扯淡了,來了來了!”

只見一票人從對面超市走了出來。

為首的正是列東臺。

西裝革履打扮的還像模像樣的。

“別說我列某人不講情面。

三天,我給你們三天的時間,把這裡清空了。

三天之後,我來這裡查收。

到時候如果裡邊還有東西的話,你們也不用清理了,我幫你們清理。”

“好好好,謝謝列總,謝謝列總。”

一臉滄桑憔悴的兩夫婦不停地對著列東臺點頭哈腰。

一看就是老實巴交的人。

你說就這樣的人,怎麼就生出項孝成那樣囂張跋扈的兒子來了呢?

不過看著此刻跟在父母身後蔫頭耷腦的項孝成,估計他以後也囂張不起來了吧?

本來想要王者歸來上去好好嘲笑項孝成一番的賀燿,此刻卻突然覺得特別乏味。

他打人家已經算是大炮轟蚊子了,現在再上去嘚瑟,多少有那麼點兒噁心的意味。

起身,說道:“你們願意看看著吧,我先回去了!”

王東本來已經做好上去開地圖炮的準備了,不過現在看賀燿都要走了,忙說道:“你都要走了,我們也沒什麼好看的了,走吧!”

項孝成其實早就看到賀燿一行人了。

那會兒幾人在外面嬉嬉鬧鬧的時候他就看到了。

他非常害怕賀燿過來看到他此刻落魄的情景。

要不是父母逼迫的話,他根本連店門都不願意出。

而走出來的那一刻,他已經做好被賀燿羞辱的準備。

可是此刻,對方竟然就這麼一言不發地走了。

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一把抓住正要走的列東臺,喊道:“你是不是認識賀燿!是不是他讓你來的!你跟他到底有什麼交情,竟然這麼幫他!

你就不怕得到報應嗎!”

不過僅僅是一瞬間,項孝成便被保鏢控制住。

列東臺整理了整理衣服,看了一眼賀燿等人消失的方向,扭過頭來,湊近項孝成,說:“那是一個我都混不進去的圈子。

勸你一句,能留條命,你就偷著樂吧。

別再作死了,好嗎?”

又看向項孝成的父母,說道:“別一天天的就顧著掙錢,好好管管孩子,好嗎?

最起碼你得告訴他們,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吧?

別真出點兒事兒,再後悔,那就沒意思了。

話盡於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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