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來,賀輝家多了不少人。

包括一些路曉瑤安排過來照顧武青青的人,還有一個女老中醫。

院子裡邊還多了一輛救護車。

交談中瞭解到,市裡邊最好的產房已經提前半個月定好了。

只要這邊一有要生的跡象,立馬拉過去。

據說還有一整個應急醫療團隊,就怕出現緊急情況來不及去醫院。

在賀燿對中醫表示感謝的時候,女中醫說了這麼幾句話。

“這種活我也不是第一次接了,但是說實話,我是真不理解你們有錢人是怎麼想的。

女人生孩子,天經地義的事情,整這麼大的陣仗,真沒必要。”

真沒必要嗎?

這話賀燿真不好說。

老媽劉桂芳經常會跟他念叨,在懷賀燿的時候,還會騎著腳踏車下地幹活。

摔過兩跤,所以賀燿的脖子上纏了兩圈臍帶。

就這樣,賀燿現在還不是活得好好的?

本來賀燿以為,按照劉桂芳的性格,多多少少會念叨幾句。

可誰曾想,這一切都是在劉桂芳的主持下安排的。

或許真應了那句話,只有淋過雨的人,才會想著給別人撐傘。

吃完飯,本來路曉瑤也想著跟賀燿去吳天凱那裡熱鬧熱鬧,結果被劉桂芳給攔住了。

“你現在是有身子的人了,別儘想著玩兒。

還有,你家那套房子冷炕冷灶的,就別回去了,這邊又不是住不開,就都在這邊住著吧。

讓二耀帶著芸芸和宏麗去吧。”

張芸笑道:“我也不怎麼喜歡那種環境,我還是留在家吧。”

李宏麗雖然想去,但是見此情景,也只能表示留下。

出門,被冷風一吹,渾身打了個哆嗦。

三個女人,卻落到出門是孤家寡人。

這日子過的。

本來還打算拉上賀輝的,結果這位大哥自從羊城回來之後,那用三好男人來形容都不為過。

陪即將要臨盆的妻子,這事兒誰也賴不著。

得了,自個兒去吧。

此時吳天凱的別墅內已經開始群魔亂舞了。

也不知道這貨是咋想的,硬生生把自個兒家的客廳弄得跟舞廳似得,魔幻的燈光不停閃爍,一群男男女女伴隨著勁爆的音樂瘋狂的扭動著身體,看得賀燿腦仁疼。

天生就和這種場合格格不入,沒辦法。

“這兒呢!”

王東衝著賀燿死命擺手。

他倒是對這種環境很是喜歡,興奮的臉上都能笑出花兒來。

也是,在京城的這半年時間裡,估計是要把他給憋壞了。

剛才來得路上碰到周娜,她去看望武青青去了。

看這會兒把這小子給高興的,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賀燿吐槽道:“就你這樣的,讓周娜看見,還不得弄死你。”

王東笑嘻嘻地說:“沒事兒,她受不了這種環境,準備去大賀總那兒找地方睡覺去了。”

金善虎一副過來人的姿態說:“我猜八成一會兒就會殺個回馬槍,你就等著吧!”

牛忠奎咧嘴說:“老金,我剛才可是瞅見你摸人家小姑娘來著啊!

等會兒曉蘭嫂子要是來了,嘿嘿。”

金善虎白了牛忠奎一眼,說:“去去去,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都多大歲數了,還玩兒的動嘛!”

回過頭來,眉頭一挑,一副賤兮兮的樣子又說:“再者說了,剛才她就來電話了,一會兒直接去大賀總家,根本就不到這邊來。”

王東一拍大腿說:“臥槽,怪不得你今天這麼囂張呢!原來還有這麼一檔子事兒啊!”

嬉鬧之間,吳天凱見賀燿來了,擺脫了其他人,邁著四方步,嘚嘚瑟瑟朝著這邊走來。

賀燿笑罵道:“瞅把你給嘚瑟的!怎麼著?也學人家要在結婚之前搞個單身派對?

小心海琴活撕了你小子!”

吳天凱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說:“嗨,我那幫發小就這死德行,俗人,上不了個檯面。

再者說了,這事兒你可真不賴我。

聽說你家那位不過來,這幫女眷不都忙著去覲見老佛爺了嘛!

哪兒還顧得上管我們這幫糙老爺們。”

說這話的時候,還專門看了看金善虎。

當初金善虎和尹曉蘭有點兒矛盾,本想著換人,結果路曉瑤一句讓曉蘭回來和我們打麻將吧,基本上就確定了尹曉蘭的地位。

再看現在,金善虎哪兒還敢跟尹曉蘭嘚瑟?

到什麼山頭拜什麼佛,誰心裡邊還沒點兒譜。

走夫人路線,那不也是曲線救國嘛!

尤其是聽說路曉瑤懷孕了,那更是……

再加上路曉瑤的手段,放古代,這妥妥就是第二個呂后嘛!

賀燿說:“這次回來,看見這裡已經有不少人入住了。”

吳天凱一臉得意地看著賀燿,說:“我的天吶,你才看見啊!

就等你問這句話了。

猜猜哥們兒這次掙了多少?”

賀燿笑道:“你就是屬耗子的,肚子裡邊憋不住二兩香油,趕緊說。”

吳天凱眨眨眼,說:“跟你當然是沒法比了,不過毛利也能達到這個數!”

說著,伸出了兩根手指。

賀燿說:“那是掙了不少。”

吳天凱說:“嗨,我跟你說,我現在就特想找一家人多的夜店,也搖搖手,來一句,今晚的消費由吳公子買單!

想想就爽死了!哈哈!”

賀燿笑罵道:“快一邊待著去吧,不夠你嘚瑟的!”

金善虎突然正色,有些猶豫地說:“賀總,有一件事兒,我……”

看著金善虎吞吞吐吐的樣子,賀燿笑道:“有什麼事兒就趕緊說,都是自個兒家裡邊的人,怕啥!”

金善虎說:“嗨,其實也沒什麼,只是……”

牛忠奎打斷金善虎的話,說:“今天吳總大喜的日子,你提這事兒幹嘛呀!喝酒喝酒。”

賀燿看向牛忠奎,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你也知道?行,那你說!”

牛忠奎拿著酒杯的手一頓。

這怎麼還攬到自個兒身上了。

看到金善虎一臉如釋重負的樣子,衝著他伸伸手,像是在說:行,不讓我說,你來說。

牛忠奎放下酒杯,說:“其實也不算什麼大事,就是你那個發小白川鴻,他吧……”

賀燿皺起眉頭說:“有什麼事兒痛快點兒說,別吞吞吐吐的,他怎麼了?”

金善虎接過話頭說:“你個完蛋玩意兒,賀總,還是我來說吧。

大傢伙都知道他是你的發小,所以都對他比較照顧,在一些專案上對他有一定的傾斜,去年確實也掙了不少錢。

但是前段時間開始,他就天天喝大酒,每天就泡在酒吧夜店這種地方,夜夜笙歌。

期間也和一些地痞流氓發生過一些衝突。

我撞見過幾次,小牛也撞見過幾次,有一次甚至和縣裡邊的人發生了衝突。

要不是我們在場的話,恐怕……

其實也算不上什麼事兒,頂多去打個招呼。

但是老是這樣,也不是個事兒呀!

好像咱們拿著您的名號飛揚跋扈,總歸有點兒……”

賀燿說:“有查過是什麼原因嗎?”

牛忠奎和金善虎相視一眼,牛忠奎說:“說是好像去相親來著……”

金善虎說:“確實那段時間他每天打扮的花裡胡哨的,在工地上的時間也少了,以前髒兮兮的個麵包車也換成了一輛新的大眾,洗車洗的比我洗頭都勤快。”

賀燿點點頭,掏出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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