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喜歡聽女孩子說我要。

男人最害怕聽女孩子說我還要。

對於胖子司機來說,這注定是個難熬之夜,但是對於賀燿來說,卻是難得輕鬆一夜。

人的精力和遊戲當中描述的一樣,是有限的。

精力不光包括體力,還包括腦力。

說他厭惡現在這種生活,那倒是也不至於。

但是在經過長時間的瘋狂腦力輸出之後,總是要找一篇屬於自己的寧靜之地。

這種寧靜是那種可以肆意妄為不用考慮後果的瀟灑。

原本李宏麗是,但是現在也不能夠了。

現在能夠給她帶來這種感覺的只有高葉。

尤其是在和袁儀美攤牌之後的這個晚上,更是如此。

相比起賀燿的輕鬆,高葉的情緒就顯得起伏不定。

這一點賀燿是理解的。

前世有一個朋友和他講過這麼一段話。

想要讓一個人出軌其實很簡單。

找一個比他生活的圈子高那麼一兩個檔次的異性帶他或者她出來玩兒,就是正常的玩兒,之前這個異性玩兒什麼,現在還玩兒什麼。

頻率也不用很高,一週一次或者半個月一次都可以。

用不了多長時間,他或者她就會看不上原來圈子的人和物,各種嫌棄。

等時間再長一些,他或者她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要脫離原來的生活圈,來融入新的生活圈。

這種事情甚至要比吸毒還要讓人成癮。

本能拔高自己身份和地位是每一個人潛意識裡邊最深層次的東西,只有很少的強者才能做到對自己有清晰的認知。

人貴有自知之明並不是知道自個兒一個月掙三千五,揹著兩千五的房貸和八百的車貸,只能靠泡麵度日。而是知道自己為什麼工資三千五,還要拿多長時間的三千五,怎麼才能把三千五變成三萬五。

絕大多數人是不清楚的。

成功學最恐怖的地方在於,它會讓你覺得別人可以的你也可以。

人人都可以成神,只是方式方法不對。

而實際的情況呢?

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首先要有學識,有真本事,文的武的至少得有一樣拿得出手,然後僥倖遇到一個看得上自個兒的伯樂,從此埋頭苦幹,然後一步一步往上爬。

想要青雲直上,還得等機遇。

比如一個拯救萬人甚至數十萬數百萬人的機會。

命、運、機遇、學識、伯樂,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這種強行帶入另外一個圈子,就如同成功學一般,讓人一朝入夢,以為自己已經可以過這樣的生活。

到頭來,拋妻棄子,出軌搞破鞋就變得順理成章。

最關鍵的是,等到回過頭來看,自個兒掙三千五,他掙七千,好像也沒比自己高出多少。

於是乎,得出一個結論,我看上他並不是因為他有錢,是因為真愛。

而高葉現在的感覺,其實也差不多。

和賀燿比起來,賀燿是一個聽起來很高大上的公司老總,手裡邊有不少錢。

僅此而已。

高葉並沒有覺得兩個人之間有云泥之別,所以在得知王東的人揍了大巴車司機之後,第一個想法便是,別給她惹來麻煩。

也想當然覺得,賀燿在關外發生的事情,只是僥倖而已。

就和之前老百姓覺得皇帝是用金鋤頭,吃饅頭可以吃到撐,吃到死是一個道理。

她能夠想象到在和賀燿確定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之後,工作和生活上肯定可以多很多便利,但是也在擔憂,會不會因為這種便利,她會更加不受待見,處境會不會比現在更難。

而且,和賀燿的這種關係到底好不好,應不應該答應。

理智告訴她,就應該離他遠點。

但是心中另外一個聲音告訴她,逃又逃不掉,他硬要,我有什麼辦法?

賀燿一把將高葉攬了過來,笑道:“剛才不是都已經說好了嗎?還離我那麼遠幹嘛?”

高葉悄悄回頭看了一眼,見後邊那幫人目不斜視,一個個只會傻呆呆開車跟著,這才鬆口氣,說:“你要死啊!快點把我放開!這麼多人看著呢!

懂不懂什麼叫人多眼雜?

改天再傳到你媳婦的耳朵裡。

我頂多就是挨頓罵,不行就搬家,讓她找不到我。

你可就慘了,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該跪搓衣板跪搓衣板,該跪榴蓮皮跪榴蓮皮,可沒有人可憐你!”

賀燿一臉無語的表情說:“搞搞清楚好不啦!我的家庭地位可是很高的!

只有我讓她們跪的份兒,我怎麼可能跪呢?”

高葉滿臉不信地說:“你可拉倒吧,這話誰信啊!

還有,你能不能不要一口帶著碴子味的滬語?讓人聽起來直起雞皮疙瘩!”

賀燿壞笑道:“那你起了嗎?來,讓我摸摸看啊!”

高葉驚恐地逃出賀燿的懷抱,喊道:“啊,你個臭流氓,滾,離我遠點!”

像這種打情罵俏的事向來講究個你情我願,我懂你的故作矜持,你懂我的圖謀不軌,不一會兒的功夫,高葉就被賀燿抓住。

賀燿:“還跑嗎?”

高葉氣喘吁吁地說:“不跑了。”

讓她認慫是肯定不可能的,繼續說:“也就是今天這雙鞋不行,要不然的話,你絕對追不上我!

我在上大學的時候,可是短跑女子組冠軍!”

賀燿:“好啊,那改天咱倆約著比一下。

很不巧,我是男子組冠軍!”

高葉滿臉不信地說道:“我看你是吹牛冠軍!不走了,累了,歇一會兒。

有吃的嗎?”

賀燿看看四周,除了馬路上的路燈,周圍都是黑壓壓一片。

而且是大冬天,魔都和北方還不一樣,刮過來一陣風的時候,那如同小刀子一般的小風專門往骨頭縫裡邊鑽,讓人防不勝防。

賀燿:“就在這裡嗎?”

高葉:“不行嗎?”

賀燿想想,點點頭說:“行吧,這有什麼不行的。”

又衝著後邊王東喊道:“喂,別坐著了,你車上有吃的東西嗎?”

王東都愣了。

什麼鬼?大冬天的,大晚上在這鬼地方要吃東西?

讓他反駁那絕對是不敢的,只得說:“二耀哥,別的沒有,就後邊冰箱裡邊放著一些燒烤,我平時沒事就喜歡烤點兒東西吃,隨車都帶著。”

高葉:“那有酒嗎?”

王東看看賀燿,賀燿沒好氣地說:“聾了?沒聽見啊!問你呢!”

王東趕忙答道:“有,酒管夠!下酒菜也有!每輛車後備箱裡邊都有酒,紅的白的黃的啤的都有。

實在不行,我讓他們從市裡邊送過來也趕趟。

那,二耀哥,咱們是就在這兒?”

賀燿看向高葉,見高葉點頭,說道:“行,就這兒吧,你去找一處地方。”

“得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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