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望天心中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冷哼道:“一個省的體量畢竟是有限的。

錢就那麼多錢,你賺了,別人自然也就賺不到。

原本我確實想進來看看你們到底是如何賺錢的。

現在看來,也只不過是竭澤而漁罷了,損人肥己。

難道周圍四省之地,就沒有人戳你們的脊樑骨嗎?”

吳天凱笑道:“賀總常說的一句話,人永遠都賺不到認知以外的錢,這句話放在你身上,還真是再合適不過。

這也就不奇怪,為什麼你的商業模式會是那樣的了。

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去查一查,京城的話就不用了,咱們的體量還不足以影響京城的經濟。

但是漠南、河東、河西三省的經濟,拿去年來說,在原本的經濟增速的基礎上,又額外增加了好幾個點。

尤其是河東,感受最為明顯,GDP增速突破了十五個點大關。

這些東西可都是上了新聞的,你難道每天都不看新聞的嗎?”

要說之前的話是實力上的碾壓,那最後這句話那就是單純的精神上的侮辱了。

看新聞?

開什麼玩笑!

他堂堂關中執牛耳者,需要天天看新聞做決策?

拉倒吧!

還不如直接把他吊起來抽一頓來得痛快。

再者說了,他每天都“日理萬機”的,怎麼可能有功夫去看那些東西?

見楊望天陰沉著臉不說話,吳天凱繼續笑道:“行吧行吧行吧,你還真是挺有意思的。”

轉頭看向孫紫嫣,說道:“孫小姐,我們大概要聊的就這麼多。

對你能夠挺身而出為我大哥擋一刀,我感激不盡。

但是如果你覺得以此就可以帶著楊總加入我們的話,那實在對不起,這件事咱們得好好商榷一下。”

趙子政冷哼一聲,說:“還有事嗎?沒事的話就走吧!還真打算留在這裡吃飯啊!”

孫紫嫣屢屢頭髮,說:“吃飯就不必了,我也有一些急事需要處理。

這件事確實是我考慮不周,等忙完了,回頭我一定登門謝罪。”

孫紫嫣和楊望天兩人走後,林元福放下茶杯,說道:“其實啊,何必呢。

孫紫嫣只不過是想要一個體面,給他一個體面就得了。

現在這麼一弄,指不定後邊又整出什麼么蛾子來呢!”

梁宇庭說:“幾方勢力,想要融合在一起,何其艱難。

想想咱們當初,不也是打打鬧鬧過來的嘛!

只有真正認識到賀總的厲害之處,到時候,他們自然會心甘情願的馬首是瞻。

不像現在這樣,就跟賬主子似得。

更何況,楊、趙兩家本來就有恩怨,幾代人傳下來的,哪有那麼容易抹平。

我說的對吧,趙總?”

趙子政樂呵一笑,拱手道:“多謝諸位給我趙某人一個臉面!以後有什麼事兒,您吱聲!”

再看孫紫嫣兩人。

孫紫嫣上了車,臉色鐵青的看著楊望天,說:“你到底在搞什麼?你忘了來之前是怎麼說的了嗎?

收收你的脾氣,收一收就不行嗎?

賀燿是誰?你難道就真的一點兒都沒有調查過?

想跟著掙便宜錢,最起碼你得知道人家是誰,你自己是誰吧?”

楊望天臉色平靜地說:“我確實沒有調查過賀燿,他又不是我的敵人,我對他也沒有興趣。

我不靠別人,關中那一畝三分地也夠我富貴幾輩子了。

憑什麼非要去求他賀燿?

倒是你,只要咱倆一結婚,你們孫家的那幫人還會這麼對你嗎?

借給他們個狗膽!

還是你對那個賀燿……”

孫紫嫣煩躁地說:“你懂什麼!我如果嫁給你,是,孫家的人不敢動我。

但是我敢動那幫混蛋嗎?

到時候會不會有人說,中原省孫家的產業,到底是姓孫,還是姓楊?

自個兒的理都站不住腳,被擠出來那是遲早的事!

而且,如果他們一旦搭上了賀燿這條線,憑他們在山河四省的勢力,根本就不是咱倆能夠抗衡的。”

楊望天撇撇嘴說:“我還就不信他賀燿能在關中把我怎麼樣。”

孫紫嫣說:“當初寇一川不信賀燿能在京城把他怎麼樣,現在查無此人,偉川國際姓賀了!

當初李默壬也不信賀燿能把他怎麼樣,現在人呢?你還能找到嗎?

魔人網路也就是賀燿不想要,要不然現在也得姓賀!

你捫心自問,這兩人誰不比你強?

是手裡的錢沒你多,還是背景沒你深厚,還是勢力沒你大?

他們都這樣了,難道你就不能吸取點兒教訓嗎?”

楊望天靠在椅背上,說:“你難道就沒有發現,趙子政一直在針對我嗎?”

孫紫嫣氣憤地說:“跟他有什麼關係?撐死了之後你是一方諸侯,他是一方諸侯,井水不犯河水,不可以嗎?

他趙子政還能左右賀燿的決定不成?”

楊望天笑笑,說:“那我要是告訴你,我們楊家和河西趙家有不死不休的世仇呢?”

“什麼?”

孫紫嫣瞪大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楊望天。

“不死不休?”

楊望天無奈點點頭,說:“長話短說吧,還是我爺爺那輩,在關中和河西中間部位發現了一處金礦。

為了爭奪金礦,雙方各式手段,最後,還是我們楊家技高一籌,擁有了金礦的開採權。

那會兒參與爭奪的是我爺爺和趙子政的太爺。

失敗之後,趙子政的太爺回去沒過多久就鬱鬱而終了。

而那個金礦,其實根本就沒有多少儲量。

辛辛苦苦開採了兩年,開採出來的那點兒量,還不夠人工成本呢。

後來還發生了礦難,死了好幾個人。

我爺爺仰天長嘯三聲之後,一口血噴出來,也過世了。

我家的人認為,這就是趙家的人給我們家挖的一個坑。

而趙家的人認為,要不是我楊家的人苦苦相逼,趙子政的太爺根本就不會那麼早過世。

這也間接算是雙方手上都沾了對方的血。

所以,想要調和,基本不可能。

今天看到趙子政的時候我就明白,這買賣,黃了。”

孫紫嫣想了想說:“其實我覺得,這件事說開了就好,畢竟雙方家裡邊的人撐死了算是間接死在對方手裡,而不是直接。”

楊望天搖頭說道:“怎麼就不是直接?

聽家裡邊的老人說,什麼僱殺手,投毒,下蠱,施法,扎小人,這種事情都做了。

你怎麼就可以肯定,人家的死就和這些沒有關係?”

孫紫嫣無力地靠在椅子上,有氣無力地說:“你怎麼不早說?你為什麼不早說呢?

就現在這種情況,以我的能力是萬萬沒有可能解決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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