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年過年比較晚,要等到2月18號。

所以,即便到了1月14號這天,賀燿該上課還得上課,下午該休息還得休息。

中午剛下課,吳天凱的電話迫不及待地打了進來。

話語當中透露著激動,說道:“金建民憋不住了!”

賀燿笑道:“這就扛不住了?還以為他怎麼也得扛到17號呢。”

吳天凱說:“還17號呢,市國土那邊又不傻,眼看著利好訊息崩了,催著金建文交錢。

人家說了,今天最後確定一下交不交錢。

如果說不交,我們重新拍賣,保證金肯定是不退的,但是後續的責任也不追究了。

如果你今天說可以交,或者說不確定能不能交,那好,17號要是還交不上來的話,那一切責任都要由金建文來承擔。

對了,那邊一個副局長今天早上被下放了。”

賀燿笑道:“看來金建民的靠山也被牽扯進去了。不過這樣也好,省得後邊還得擔心他給使小絆子。”

吳天凱說:“你開車沒?沒開車坐我的車,咱們麻溜趕去市裡邊,人家這大老遠的悄咪咪跑過來,這臨走了,總不能也讓人悄咪咪的走吧?”

賀燿說:“怎麼,你還準備放點兒煙花慶祝一下?”

吳天凱說:“臥槽,我怎麼沒想到呢?還是你壞啊!我就買了幾個二踢腳!要不再買點兒鞭炮,擺個心什麼的?”

賀燿沒好氣地說:“滾吧你,再給他傷口崩開,死了個屁的。”

吳天凱說:“你就真不好奇他現在是什麼樣的?”

賀燿說:“有什麼好奇的?除了痛心疾首還能有什麼?悔不當初?別逗了。他這種人是永遠不知道後悔怎麼寫的。”

吳天凱說:“你真不去?你不去我自己去了啊!”

賀燿說:“你去吧,我就不去了。下午和瑤瑤約好陪她逛街。

對了,三號地要不要一塊兒開發?你投個幾千萬,我給你三成的股份。”

吳天凱說:“大哥你沒瘋了吧?現在也就你還盯著那塊地,都快臭大街了。

你手裡沒錢了?不應該啊!浩市那兩塊地我才收了你六千萬,你現在手裡沒有一個億也差不多吧?”

賀燿說:“錢我倒是有,就是想著你忙前忙後的也不容易。”

吳天凱說:“你可拉倒吧!我忙前忙後就是把那塊地給搞臭!

哦,合著,我前腳還衝著它吐口水,說它就是塊臭狗屎,後邊就忝著臉上去抱著它說好香?那我成什麼了?”

賀燿說:“真不後悔?”

吳天凱說:“真不後悔!你要是在那兒真掙錢了,你請我洗一頓三溫暖,哥們兒些你一輩子!”

賀燿笑道:“那就這麼說定了啊!”

結束通話吳天凱的電話,又給呂相平打了過去。

賀燿說:“今天金建文見市國土的人了?”

呂相平說:“確實見了幾個穿制服的人,不過不清楚是哪個部門的。”

賀燿說:“金建民有沒有要走的跡象?”

呂相平說:“進進出出人不少,但是也沒看到有收拾東西的,不像馬上就要走的樣子。”

賀燿說:“等會兒我會讓金善虎也帶人過去,估計吳天凱一會兒會有過激的行為,你們攔著點兒。”

呂相平說:“老闆,咱們得攔到什麼程度?”

賀燿說:“我又不是金建文他爹,他捱揍關我什麼事?拉架是一種態度,拉不拉得住就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對了,估計等會兒吳天凱會拿炮仗崩金建民,你們躲得遠點兒。”

呂相平都傻了,說:“玩兒的這麼大嗎?”

賀燿說:“紈絝子弟嘛,你總得讓人家有點兒肆無忌憚的樣子嘛!”

將呂相平的電話結束通話,賀燿又給金善虎打過去電話,交代了幾句,這才結束通話,拿起了筷子。

路曉瑤一臉不開心地看著賀燿,說:“大忙人,咱能把這口飯吃完了之後再忙嗎?飯都涼了你還在那兒打電話!”

張芸說:“他打電話還不是為了掙錢養你?趕緊吃你的飯吧!”

路曉瑤嚷嚷道:“光為了養我啊!不養你啊!”

張芸得意地說:“我有工資啊!我可以自己養活自己啊!”

路曉瑤擼胳膊挽袖子,說:“死女人,我今天跟你拼了!”

又指著賀燿說:“你別管啊!”

賀燿看看早已經跑遠的張芸,再看看路曉瑤的小短腿,說:“我絕對不管,你放心。”

路曉瑤眼睛一眯,說:“你是不是覺得我腿短,追不上她?”

“額,這……”

賀燿不知道怎麼回答,但是事實確實如此。

“你倆竟然敢聯合起來欺負我!賀燿,我要掐死你!”

……

賀燿這邊歡樂無限,再看看金建文,愁眉苦臉,苦大仇深。

短短几天的時間,雜七雜八都算上,他發現他竟然損失了四五千萬!

最關鍵是,這四五千萬砸進去,連個水泡都沒濺起來,就沒了!

還折了一座靠山。

這次來東口市,可謂血虧!

他沒有一味的去怪誰,冷靜下來之後仔細覆盤了整個過程。

從剛開始的時候,在靠山的嘴裡知道有三號地這麼個東西,然後按照對方的指示,籌備了五千萬資金,準備接手。

本來以為叫價五十萬每畝沒人會來競價,沒想到出來個青光地產,出來了個賀燿。

說心裡話,他包括他的靠山都已經足夠低調了,但凡能省略的過程就省略了,實在必須走的流程,比如發公告,也是儘量在不顯眼的地方整上那麼一點。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說金善虎了。

要是沒有他提這件事的話,或許賀燿根本就想不起來。

或者說,賀燿壓根不知道這塊地什麼時候競拍。

如果非要讓賀燿對金善虎的這一件事做出評價,賀燿就四個字。

幹得漂亮!

他幹得漂亮了,金建文就該哭了。

痛定思痛,他也沒想出來到底是在哪兒出了問題。

如果非要給出個答案來的話,那金建文只能說,從賀燿出現的那一刻開始,他就註定要悲劇了。

根本玩兒不過啊!

他有好幾次選擇的機會。

但凡走對一步,他都不會有現在的結果。

他現在也算是看開了。

不能再頭鐵了。

再頭鐵下去的話,他估計離開東口市的時候賠的就剩條褲衩子。

只是不知道,整件事情當中,他錯過了唯一一次該頭鐵的機會,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躺在病床上,望著窗戶外面灰濛濛的天氣。

又要下雪了,這鬼天氣!

越想越氣,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蹭蹭蹭又竄了起來。

捏緊拳頭,腦門上青筋暴露,臉憋得通紅。

他憋屈啊!

商場商場上對不過人家,輿論輿論上幹不過人家,就連潑髒水人家都能賤他一身泥。

他身上好像有用不完的勁兒,捏著拳頭,想要將這拳頭打在賀燿的臉上,但是此刻,卻只能無力的捶著床。

結果,剛捶了兩下,就見一個愣頭愣腦的護士擰著眉頭推開了門,呵斥道:“敲什麼敲?知道這裡是醫院嗎?想死去外邊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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