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是趙子政從來沒有想到的。

其實說實話,對於李默壬,整個青光繫有一個算個,都不算是很瞭解。

放在明面上的,就一個魔人網路,還有手下兩元大將,一個蔣南天,一個柳登豐。

但是這兩個人都不可能給他去幹黑活。

就像賀燿,不可能讓霍宇華去幹髒活是一樣的。

即便真幹了,那也是不乾不淨的活。

就像索馬利亞這種事,根本不可能。

所以從剛開始,壓根就沒有人去注意,李默壬派去索馬利亞的到底是誰,甚至連他有沒有派人過去,都沒有特別關注。

走的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路子。

結果,等牌局完了之後掀開了一看,好傢伙,你拿一個工兵換了我一個軍長!

這誰能受得了?

當賀燿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他也驚了。

趙子政是什麼水平賀燿還是很清楚的。

隨便找了個人就有這般能力?

賀燿都震驚,更不要說此刻的趙子政了。

他的兩隻手來回捏拳,眼神飄忽不定。

本來,回國之前,他給這次的行程打了90分。

說實話,他真不怎麼在意那幾個死了的保鏢。

省下來的錢足夠訓練處成百上千名這樣的保鏢!

當賀燿把這個問題上升到臉面問題的時候,趙子政只能給自己打80分了。

其實心裡還是可以接受的。

畢竟這次,一方面是讓駱凡主導,提高了他的水平,另一方面,趙子政也並不怎麼上心,只是去當陪練了。

但是當賀燿告訴他,和他對陣的李默壬那邊的人,只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趙子政真的急了。

在遇到賀燿之前,他自恃才幹了得,覺得這個世界能和他對線的,真沒有幾個。

在遇到賀燿之後,整個人低調了很多,開始跟在賀燿後邊拿著耙子摟錢。

這可並不意味著他可以承認自己會輸給一個小人物!

好半晌,趙子政緩緩抬起頭,睜著血紅的雙眼,說:“賀總,能告訴我,和我交手的那個人是誰嗎?”

賀燿將早就準備好的一沓資料扔到桌子上,說:“就知道你會感興趣,看看吧。

趙明荃,86年生人,去年11月份剛成為商都的一名交警。

就在上個月,處理李默壬的一起交通違法行為的時候,方式方法不當,影響惡劣,被停職。

之後,才投靠了李默壬。

準確地說,趙明荃幾年才23歲,跟李默壬滿打滿算也就半個月的時間。

要說起來,李默壬和趙明荃能認識,和咱們還有關係。”

趙子政想了想,說:“商都?你是說,李默壬之所以會去中原省,是因為當初小馬給扔下的那張名片?”

賀燿點點頭說:“確實是這樣的。

從中原省那邊得到的訊息,當初李默壬被他們騙了一萬來塊錢,然後也就沒幾天的功夫,李默壬就知道了他們的地址,帶人殺上了門。

本來那幾個騙他的人是要被帶走的。

結果就因為這麼個死腦筋的趙明荃,硬生生把人給扣下來了,據說他們隊長給他打電話都沒好使。”

趙子政翻了幾眼資料,說:“賀總,這個人由我來解決。”

賀燿看了看牆上的萬年曆,說:“如果你想要解決的話,就快點兒吧。

估計用不了多久,李默壬的電話就要打過來了。”

趙子政聞言皺起眉頭,說:“賀總,你是說,李默壬會認慫議和?”

賀燿笑道:“要不然你以為為什麼在索馬利亞,戰鬥都那麼激烈了,你和我表弟兩人卻一點兒事兒都沒有。

李默壬擺明了就想沾點兒便宜,好在談判的過程當中佔點兒嘴上便宜。”

趙子政怔怔地看著賀燿,說:“賀總,按照目前的形勢,都快要打出狗腦子來了,尤其是咱們這邊,死了可不是一個兩個人。

您是不會同意議和的,對嗎?”

賀燿輕抿了一口茶,說:“來,你來分析一下,跟他們再打下去,會是怎樣個後果。”

趙子政有些激動地說道:“那自然是和打寇一川一樣,他們一敗塗地,咱們成功併購!”

賀燿又給趙子政續了一杯茶,說:“這全天下的錢,不能讓姓賀的人都賺了,也不能讓姓趙的人都賺了,李默壬和寇一川不一樣,你明白嗎?”

趙子政有些發愣,半天之後,才說道:“賀總,那你的意思是,咱們就這麼,算了?

賀總,您可要想清楚了,咱們前前後後加起來死了那麼多人,如果就這麼算了的話,恐怕,下邊的人意見會非常大!”

“算了?”

賀燿笑笑,說:“那怎麼可能?即便你想算了,人家李默壬也不會同意。

不過,暫時的偃旗息鼓是很有必要的。

馬上就要過年了,在年前還搞得亂七八糟的,是所有人都不願意看到的。

行了,今天就到這兒吧,你也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放鬆放鬆。

明天下午過來給我開車,跟我去見一個人。”

從賀家別墅出來,趙子政還是暈暈乎乎的。

賀燿到底是怎麼個意思,他始終搞不明白。

一會兒想打,一會兒又不打。

糾結那麼多幹嘛!

牌局都到現在這種程度了,要是沒有一個人被踹下牌桌,恐怕很難收場了。

趙子政走後,路曉瑤從樓上下來,來到賀燿跟前,輕輕給他按壓著太陽穴。

“哥,你說趙子政會不會多想?”

賀燿哼哼兩聲,說:“多想是肯定會多想的。

說到底,他是一匹烈馬,想要馴服沒有那麼容易。”

路曉瑤說:“所以你想用馬虎塗壓他?我看效果並不會怎麼好。

一個弄不好,會把他弄回雲中市,躲著不出來了。”

賀燿閉著眼睛,一邊享受著路曉瑤的按摩,一邊說道:“他趙子政要是一把槍,那我讓他開火的時候,他絕對不能卡殼。

如果我讓他閉火的時候,他就絕對不能走火。

如果做不到,那留下來遲早是個禍患。”

路曉瑤笑道:“我覺得倒是還沒有到那種程度。

他跟了你也算有不短的時間了,這麼長時間下來,辦事也可以稱得上是中規中矩。

如果讓我說的話,那我說把他比喻成一把刀更合適。

你這塊磨刀石,不僅僅要把他能傷人的刀刃給磨出來,更要把他護人的,能讓人更容易使出勁的刀背磨出來。

他是塊好料子,這毋庸置疑。

只不過還年輕,需要磨鍊。

你應該多給他一些機會,一來物盡其用,給人家成長的機會,二來也讓老人看到你的態度,不至於讓人家寒心。

最近你的情緒一直不對,如果太累的話,就好好休息休息,別那麼拼。

整個青光系何止數十萬人,息息相關的人更是數百萬不止。

你可千萬不能垮了,可都指著你吃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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