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算無心,這次行動甚至連點兒波瀾都沒有生起。

李建宇帶人走後,賀燿沒多做停留,和王東坐上車緩緩離去。

很快,民房前邊的空地上就只剩下一輛麵包車。

霍宇華搖下車玻璃,將菸頭遠遠彈出去,衝著外面喊道:“上車!”

呂相平有些意興闌珊地坐了上去。

他覺得這次任務他完成的挺不錯的,結果卻只遠遠看見了賀燿的一個背影。

霍宇華將一條華子扔給呂相平。

呂相平沒拆,直接遞給了翟晨。

“給大家分分吧。”

霍宇華說:“怎麼,不開心啦?”

呂相平自嘲地笑笑,說:“我能有什麼不開心的?還不就是個臭打工的?”

霍宇華說:“後邊那個箱子看見了嗎?”

呂相平看看腳下的一個銀色箱子,說:“這個嗎?”

霍宇華扭頭看著窗外呼嘯的北風颳起的一片片幹樹葉,說:“裡邊有二十萬,你們分分吧。

呂相平你帶隊,後邊還會有一筆錢打進你的賬戶。

對了,老闆還讓我給你帶句話,這次的活幹得不錯,他非常滿意。”

呂相平開啟箱子看了一眼,合上箱子,臉上出現了笑容,說:“謝謝。”

霍宇華說:“公事說完了,作為你的師弟,我有幾句掏心窩子的話想跟你說。”

呂相平說:“你說,我聽著。

你們幾個都先出去吧。”

待車上就剩下兩個人,霍宇華說:“相平哥,你跟老闆接觸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你應該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呂相平說:“老闆還在因為上次的事情生氣?”

霍宇華說:“這壓根就不是生氣不生氣的事情。

你想想,如果是你,第一次派人執行任務,結果做成那個鳥樣子,你能滿意嗎?”

呂相平說:“如果我的人要是做成那樣的話,那恐怕他就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霍宇華說:“可是老闆還是給你機會了啊!

當然,也是因為他現在手底下沒有更多可以信任的人。”

呂相平說:“那你就想錯了。

像我這樣的人,他隨時都可以招攬過來。

之所以我現在還能在這裡,是因為那一腳救了我。”

霍宇華說:“你這不是什麼都明白嗎?”

呂相平說:“宇華,你今天到底想要跟我說什麼,直接說吧。

事情已經發生了,已經給老闆留下了不好的印象,這是既定事實,已經挽回不了了。

所以,說點兒有用的吧。”

霍宇華說:“其實我的意思很簡單,找個機會給你老闆認個錯吧,真不是多難的事兒。”

呂相平說:“認個錯就可以了嗎?

宇華啊,你把老闆想的太簡單了。

他是一個非常求實的人。

工作沒有做好,即便是再怎麼樣,都入不得老闆的法眼。

你以為誰都能像大賀哥那麼幸運?”

霍宇華說:“你說的沒錯,畢竟老闆只有那麼一個哥哥,肯定是要照顧的。”

呂相平說:“所以啊,你也別覺得我是你師哥,你現在混的比我好,就想著要怎麼幫我。

其實根本就沒有必要。

反而是你,要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位置。

放在古代,你現在可就是殿前司都指揮使。

你這隨意就和我這個外將掏心窩子說話,合適嗎?

這事兒要是讓老闆知道了,你小子估計也就混到頭了。

到時候師哥一定去城南亂葬崗給你找一處風水寶地。”

霍宇華說:“那你怎麼就不覺得我是被派來宣賞的呢?”

呂相平說:“那肯定不是啊!”

霍宇華說:“為什麼?”

呂相平說:“宣旨那都是太監乾的活,你是太監嗎?”

霍宇華說:“滾一邊去吧!下車!”

呂相平說:“不是吧?這荒山野嶺的,你就打算把我們扔在這兒?

雖然我那麼說你是我不對,但是咱們做事不能這麼絕吧?”

霍宇華說:“往前走走,房後邊有一輛車,是老闆賞給你們的。

以後你們就是一個小隊的了,歸我領導。

有什麼事兒,直接聯絡我。”

霍宇華別看歲數不大,但是現在手底下也管著幾十號人。

又天天跟在賀燿的身邊,身上的那股子氣勢可不是一般的足。

呂相平滿嘴牢騷說:“有這好事兒你還藏著掖著不早點兒說?真是的,虧你也是個人!”

霍宇華不樂意了,說:“誒,我現在可是你的領導啊!你想清楚了再說啊!”

呂相平說:“能管批多少錢嗎?”

霍宇華說:“這個決定不了。”

呂相平說:“那你嘚瑟個屁啊!”

霍宇華說:“但是我可以決定把不把你批錢的條子遞上去。”

呂相平立馬抱拳說:“宇華大哥,以後你就是我親大哥,但凡有什麼吩咐,儘管招呼小弟,小弟必以大哥馬首是瞻。

有違此誓,天誅地滅!”

霍宇華擺擺手說:“跪安吧!”

呂相平說:“喳,霍公公!”

霍宇華拿起水杯,呂相平趕緊開門下車,溜之大吉。

“再慢點兒看我不潑死你!120度的開水,燙你個滿臉桃花開!”

……

萬縣。

本來李建宇是讓賀燿一塊兒去跟他見見抓回來的這幾個人。

但是賀燿哪裡有這功夫?一天天日理萬機的。

隨便找了個要回學校上課的理由便逃之夭夭了。

李建宇望著賀燿的背影,嘟囔了一句:“就TM你小子機靈!”

王東剛將賀燿送到學校門口,電話便響了。

接起電話,恩了兩聲。

結束通話電話,對賀燿說:“二耀哥,雲中市那邊沒有跟著的人。咱們的人都已經安全回來了。”

賀燿想了想,笑道:“這傢伙,是真把雲中市當成自己的後花園了,這麼明目張膽,還一點兒保護措施都沒有,這是得有多自信啊!

不過我就是好奇,這沒有接應的人,他們是怎麼回去的呢?腿兒回去?”

王東想了想,說:“是有些不正常。

如果是我的話,肯定會先安排好車,在指定的下車地點等著。

一來運輸人員,二來也可以保證安全。

即便真出事了,也好有個快速反應時間。

要不再派人過去看看去?”

賀燿說:“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不過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再過去看了。

這幫人要是還那麼傻,也不可能發展的這麼大。

我估計啊,是下邊的人懈怠了。”

和賀燿想的差不多。

雲中市,一家高檔酒店的網球場內。

一個二十來歲的男人正瘋狂的揮舞球拍,將一個個網球狠狠的擊過網。

而在網球場對面,正面朝著男人跪著十幾個人。

各個哆嗦著,儘量挺直腰桿,即便臉被網球砸中,也動都不敢動。

終於,男人累了,將球拍往地上一扔。

對面的一夥人剛要鬆口氣,就聽男人緩緩說道:“讓你們去接應,你們去吃喝嫖賭。

好,很好。

我趙子政手底下不養廢物。

把他們全部丟到八角籠裡邊,讓馬風龍好好給他們上上課。”

聽到馬風龍這個名字,對面一夥人明顯打了個寒顫。

“大哥,我們錯了!”

“我們再也不敢了!”

“還請給我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求求您了!大哥!”

趙子政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眼,說:“拖下去。”

直起身子,望向東口市的方向,喃喃地說:“賀燿,呵呵。

這麼年輕還這麼有意思的人你還是我遇見的第一個。

我倒是真希望你能給我帶來點兒不一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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