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鐵忠非常清楚古樓的底牌。

梁邵鼎一掃白天的頹勢,原因肯定只有一個,古樓的佚名大神出手了。

他果然跟隨著古樓的隊伍一起來了。

宋鐵忠的眼神緊緊盯著梁邵鼎,他非常好奇古樓佚名大神的身份,可梁邵鼎也明確說過,在沒有佚名大神的允許之前,他不會透露半點關於佚名大神的資訊。

宋鐵忠也嘗試著去問過古樓其他人,得到的回答都是不知道。

“關於諸天雕塑彩繪的歷史資料,恐怕還需要宋教授幫幫忙,我們才能夠獲取更多。”梁邵鼎沒有正面去回答宋鐵忠的這個問題。

宋鐵忠點頭,這一點,他義不容辭。

他也相信,只要古樓的佚名大神出手了,他必定也能夠知道佚名大神的真實身份。

宋鐵忠腦海中掠過了一個個古樓隨行的成員,眼神忽然之間,也充滿著期待。

古樓方面,當攻堅小組成立的那一刻開始,平縣的風波再也與他們無關,在他們的眼中,只有一個任務,就是蒐集各種資料,為柳大師修復諸天雕塑做準備。

回到房間,柳殊躺在床上,夏知雪發來訊息,詢問他平縣的相關情況,柳殊表示,他在床上平躺得挺舒服……

一夜過去。

平縣風暴不止,賓館周圍聚集的人群,一天比一天多。

賓館的玻璃也被來歷不明的人砸破了幾片。

一大早,賓館老闆就找到了梁邵鼎,傾吐苦水,意思很顯然,希望古樓成員能夠搬出去。

梁邵鼎承諾了給老闆雙倍賠償金後,老闆才咬著牙,答應了梁邵鼎,可以讓他們在賓館多住三天。

“最多三天,再多我也承受不起了。”老闆急匆匆地離開。

梁邵鼎沉著臉。

在平縣多待一秒,他便多體會到了幾分林家的勢力。

梁邵鼎非常清楚,有很多事情的背後,都是林家在搞小動作。此時此刻的梁邵鼎的身上扛著巨大的壓力,不過,不論如何,梁邵鼎都要堅持下來。

他必須要為柳殊爭取半個月的時間。

“老史,遙林寺的廂房,還能住下多少人?”梁邵鼎想到的是索性讓古樓成員全體住入遙林寺。

史桓津怔了怔,旋即苦笑,“主任,如果古樓搬入遙林寺的話,我們就徹底沒有退路了。”

“破釜沉舟的一役,需要什麼退路?”梁邵鼎沉聲地說道,“如果連柳大師也沒有辦法,我們古樓也算是參與了諸天雕像的修復工作,承擔修復事故責任,也是應該的。”

史桓津點頭,深吸了一口氣,“我馬上去聯絡遙林寺方面。”

在史桓津離開之後,梁邵鼎立即去找宋鐵忠。

關於金全團隊的追責問題,梁邵鼎必須要和宋鐵忠從長計議。

平縣的氛圍,越來越緊張。

遙林寺。

由於諸天雕像的修復事故,近段時間來,遙林寺的香客銳減,即便是正午時分,此時也非常安靜。

柳殊來到了遙林寺。

這一次,柳殊並沒有去見夏知鳴,而是隻身來到了一處大殿。

大殿內,一群和尚正在誦經。

柳殊這一個外人的闖入,並沒有引起太多的關注。

興許是心裡關注了,神情上沒有絲毫變化。

出家之人,淡薄如水。

柳殊倒也沒有打擾和尚誦經,在和尚誦經結束後,柳殊走過去,朝著年長的和尚微微躬身,開口說道,“大師,我想捐贈一筆香油錢,不知道了然方丈方便見一見嗎?”

年長和尚愣住,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一開口就對他使用金錢攻勢。

出家人……不談錢。

“阿彌陀佛。”年長和尚雙掌合攏,“老衲……便是瞭然。”

尷尬了。

柳殊輕咳了一聲,旋即開口,“瞭然方丈可否借一步說話?”

禪房內。

瞭然方丈坐在了蒲團上,雙掌合攏,神情平靜,“施主有何心事?”

柳殊坐在了了然方丈對面的蒲團上,盤膝而坐,看著瞭然方丈,“我為了方丈的心事而來。”

瞭然方丈神色淡然,“出家人四大皆空,何來心事。”

“諸天雕像,不僅僅是方丈的心事,更是整個遙林寺僧人的心事。”

柳殊的話語一落,瞭然方丈的目光陡然犀利地盯著柳殊,“你為諸天而來?”

才剛剛說完了四大皆空,提到諸天雕像就要翻臉了。

柳殊暗暗地嘆了一聲,神情不變,“準確地說,我為拯救諸天而來。”

瞭然方丈似乎想要發火,最終始終道行高深,忍住了,雙掌再次合攏,“施主請回吧。”

沒有商量的餘地。

想要修復諸天雕像最關鍵的一環,自然就是了然方丈手中那開啟諸天大殿的鑰匙。

梁邵鼎已經試過了很多方法,可每一次都是吃上了閉門羹。

今天柳殊才選擇親自登門。

“諸天雕像近乎被毀,我想,方丈也想拯救諸天吧。”柳殊說道,“對了,來之前,我倒沒想到,瞭然方丈竟然也是一名武者。”

剛剛瞭然方丈眼神盯住柳殊的瞬間,柳殊察覺到了瞭然方丈身上的氣息。

果不其然,瞭然方丈的氣息再一次鎖定了柳殊。

柳殊微笑,目光與瞭然方丈對視,“開啟天窗說亮話,我想和方丈談一筆交易。”

瞭然方丈的神情已經明顯出現了慍色了,“出家人,四大皆空。”

“我認識雷光寺的方丈,法相大師。”柳殊道,“若有機會,我能為方丈引薦。”

瞭然方丈的神情震住了,不可置信地看著柳殊。

他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口中,居然能說出雷光寺三個字,更能準確無誤地說出了法相大師四個字。

雷光寺,武者界的六大門派之一,更是佛門聖地。

過了一會。

“阿彌陀佛。”瞭然方丈說道,“出家人,四大皆空,但,諸天雕像,確實是老衲命中的一個劫數,看來,施主是助老衲渡劫之人。”

瞭然方丈想了想,“如何稱呼施主?”

“我叫柳殊。”

“柳施主。”瞭然方丈道,“不知道柳施主打算如何拯救諸天?”

“重開大殿,由羊城古樓正式接手。”柳殊振聲開口,“重啟諸天雕像修復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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