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代自然界中,縞鬣狗與老虎的衝突通常發生在食物匱乏的情況下。

多次衝突記錄表明,儘管老虎在初期戰鬥中可能擊殺若干縞鬣狗,但最終常因體力消耗過度而被群體性的縞鬣狗反殺。

這些事件凸顯了縞鬣狗群體的力量和兇猛程度,其程度甚至超過了狼群。在傳統的等級劃分中,縞鬣狗的地位甚至高於虎和豹,位居首位。

處於虛弱狀態的成玢正面臨著體力的迅速下降,這主要由於其失血過多,畢竟這次缺少了鱗甲的保護,並且成玢正處於虛弱期。

生物的生存規律決定了即使具備強大的生命力,也無法逃避體力衰減的命運。

因此,成玢試圖尋找掩體以應對即將到來的衝突,蟒軀倒著爬行而退,真不知道成玢是怎麼駕馭蟒軀做到的。

在玄龍潭地區,可供躲避的掩體有兩個選擇:玄龍石或木屋。成玢放棄了進入木屋的選擇,決定在玄龍石附近迎戰即將到來的縞鬣狗群。

戰鬥一觸即發之際,幼小的縞鬣狗發出脆弱的叫聲。它們的叫聲打斷了成玢和縞鬣狗群的戰鬥準備,使得雙方的注意力暫時轉移到了幼崽所在的巢穴。

即使是在激烈的自然鬥爭中,幼崽的存在也能短暫地影響成年動物的行為模式。

“壞了,小縞鬣狗不會被這些縞鬣狗吃了吧?”他對縞鬣狗的行為習慣不甚瞭解,但根據其他動物的行為模式,推測成年的縞鬣狗可能會對潛在的同類競爭者——幼年縞鬣狗採取攻擊性行為。

事態的發展與成玢的預期相反。在場的獨眼龍領導著縞鬣狗群發出訊號,示意它們撤退,並親自接近幼年縞鬣狗,與其進行了看似交流的行為。

這一過程表明,幼年縞鬣狗與成年者間存在有效的溝通機制,儘管他們僅出生一日。

成玢見證了這一互動,並選擇不干預,希望幼年縞鬣狗能順利融入群體中,這對他來說是令人欣喜的結果。

他內心也不禁感到驚歎,幼崽在生命之初便展現出如此驚人的社交和溝通能力,他暗自設想,如果人類兒童也能表現出類似的能力,那當爹媽的得省多少心。

經過觀察,成玢發現小縞鬣狗發出的僅限於求助訊號,而縞鬣狗群對此做出的反應僅是確認該訊號的有效性。

儘管如此,成玢對它們之間的具體交流內容知之甚少。

緊接著,獨眼龍發出一聲低吼,幾隻負責照顧幼崽的母縞鬣狗,從隊伍中分離出來,並緩慢向幼崽靠近。

與此同時,獨眼龍攜帶其餘的護衛縞鬣狗逐步接近成玢。

“這是準備攻擊我還是...”成玢在此刻感到困惑,無法判斷縞鬣狗群是否正在執行雙重任務。

在他的遲疑中,保姆縞鬣狗開始將幼崽叼起,逐漸遠離現場。 “如果是平時我一定...”成玢決定暫時觀望,內心感到鬱悶。

他意識到自己正處在生理上的虛弱期,失血過多使得他戰鬥力大為下降。若非如此,以他的情況絕不容許縞鬣狗群的行為如此囂張。

成玢又聽到了小縞鬣狗的叫聲,經過觀察,成玢發現發出叫聲的正是之前額部帶有胎記的小縞鬣狗。

該幼崽發出的叫聲雖輕微,卻讓叼著它的保姆縞鬣狗,一隻成年縞鬣狗,停止其前進的步伐。

這隻成年縞鬣狗轉向獨眼龍,後者似乎短暫地被打斷,隨即以一聲吼叫響應。

在這聲權威的叫聲之後,成年縞鬣狗才謹慎地將帶胎記的幼崽放置於地面。

在此刻,成玢感到困惑之際,額部帶胎記的幼崽開始在空中嗅探,並似乎確定了方向,緩慢但堅定地朝著成玢爬行。

雖然年幼而步伐不穩,不時跌倒,但它表現出一種倔強的毅力,不懈地朝成玢接近,這情景使成玢想起了它試圖擠進群體時的堅韌不拔。

成玢見證了這一幕,內心湧現出一絲滿足感,同時也對於這隻幼小縞鬣狗所展示的智慧水平感到驚訝。

他思考是否僅僅一次特別的照料就被這幼崽記住了。對於小縞鬣狗的這種記憶能力,成玢覺得難以置信,這超出了他的理解範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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