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的過程中,成玢表現出了極高的耐心,直到看到母縞鬣狗從洞口謹慎地探出其頭部,隨後在出口處進行了標記。完成這一行為後,它離開了樹洞,並在附近搜尋,最終攜帶了一些草返回。

‘改吃草了?’成玢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他從未聽說過縞鬣狗會以草木為食。

經過觀察,可以明確地確認成玢先前的猜想是多餘的。該動物拾草行為的目的,在於構建巢穴。顯然,它認為樹洞不僅適宜,也提供了必需的安全性。成玢推測,其選擇此地點的主導因素可能是由於該處與成玢所居住的玄龍潭相距甚近。因而,該母縞鬣狗有意向於在此處建立穩定的居所。儘管如此,成玢卻認為此舉顯示出一定的智慧。

縞鬣狗這類動物通常無固定棲息地,它們根據食物來源不斷遷移,飽食之後便隨意尋得一處休憩。這是許多野生動物的共通生活模式。然而,對於即將分娩的母縞鬣狗來說,頻繁遷移顯然不再適宜。

縞鬣狗的繁殖週期貫穿四季,交/配和發/情全年均有可能,而孕期大致持續三個月。當前正值秋季,母縞鬣狗需要為後代的到來做準備。

儘管它在智慧上可能顯得笨拙,其母性的本質仍不可忽視,這對其子代的生存和成長是至關重要的。

經過精心準備,雌性縞鬣狗將樹洞佈置完畢,並巧妙地在洞口外堆放枝條。隨後它退入樹洞,沉入了安詳的睡眠,無疑感到了安全的庇護。

雖然雌性縞鬣狗已經進入休息狀態,但成玢依然肩負著責任。人類的情感往往延續不斷,一旦投入就難以割捨。

正是這種情感驅使,使得成玢決心盡己所能,確保雌性縞鬣狗能夠順利分娩。儘管母縞鬣狗已經沉睡,成玢仍需持續投入精力以維護其安全。

玄龍潭周邊地區目前是成玢的領域,猛獸極少入侵。然而,由於野獸的遷徙,領地邊界需要重新界定。

成玢不習慣採取通常的動物行為——透過尿液標記來宣示領土,因此他不得不身體力行,巡邏周圍區域,以其體型向缺乏智慧的野獸傳遞資訊,宣告此區域的主權已被其佔領,它們應當迅速撤離。

在原始森林的生態中,眼鏡蛇通常以其毒性著稱,而非其體型。然而,一條特例出現在成玢的視線中:這條眼鏡蛇的長度異常地達到了近三米。

這一規模在其同類當中堪稱罕見,以至於成玢幾乎誤以為它為眼鏡王蛇,一種更為巨型的蛇類。此蛇之巨,足以使得林中的霸主,如老虎和豹子,對其敬而遠之,避免不必要的衝突。

對於小型獸類而言,它們更是無法與這龐然大物匹敵。因此,當成玢企圖在該地區建立自己的領地時,此舉顯然觸犯了眼鏡蛇的領土主權,從而激發了它的怒氣。

成玢,雖然無法理解眼鏡蛇的語言,卻能明顯感知該蛇發出的警告訊號。

然而,比較雙方的體型差異,成玢意識到眼鏡蛇的攻擊對他而言構不成實質性的威脅:其毒牙難以穿透他的堅硬鱗片。雖然最初他考慮直接結束這條蛇的生命,但隨後他產生了一個想法—蛇王的概念。

科學事實表明,蛇類中並不存在所謂的“蛇王”,這一概念通常只存在於小說中。

由於蛇腦的發展相對簡單,它們的記憶和理解能力極為有限,遠不如人類成熟,因此,在現實中期待蛇能指揮其他蛇群是不切實際的想法。

儘管瞭解這些限制,成玢依然決定嘗試探索這一設想。

在當前所處之時代,冷兵器佔據主導地位,而數量優勢通常轉化為實際力量,此原則對蛇群同樣適用。

成玢雖自覺戰力非凡,然若面對裝備精良之眾士兵,其勝算並非絕對。然而,倘若能指揮萬蛇,並利用森林環境之利,成玢深信即使百萬敵軍亦難以輕易取勝。

與此同時,成玢享受與人交流互動,但人心難測,無法完全確保他意無它。擁有一支忠誠無比的蛇的軍隊對於威懾潛在的不良意圖者是極為有效的手段,因此,成玢決意嘗試統御蛇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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