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人!”

“我都進去看了,一個人沒有,而且哪有人往博古架後邊鑽的,也鑽不進去啊。”

顧南煙半信半疑,跟著柳珍珍去了衛泓的書房。

書房內靜悄悄的,沒聽到有動靜。

二人輕手輕腳的來到博古架前,蹲下細聽。

一刻鐘過去了。

啥聲沒有。

兩刻鐘過去了。

還是沒聲。

小半個時辰過去了。

……腿蹲麻了。

顧南煙齜牙咧嘴的站起身,小腿上傳來密密麻麻的酥癢感。

她忍不住嘶一聲,手下意識往博古架上按去,一陣響動。

“是不是聽錯了,這也沒……”顧南煙剛想說沒動靜,牆後便響起坷拉坷拉的聲音。

她猛的收回手,下意識後退兩步。

真有耗子?

柳珍珍緊張的往她身側靠過去,壓低聲音道:“你看吧。”

撓牆聲還在繼續,二人僵立在原地。

“南姐兒,我有點害怕,你呢?”柳珍珍抖著嗓子問道。

她怎麼聽這動靜比方才還大了。

而且腳底還有震動。

顧南煙面上鎮定無比,心裡慌得一批。

耗子這種東西她原本是不怕的。

可無論什麼生物,一旦發生變異,到達一個不可控的情況,只要她還是個正常人都得嚇一哆嗦。

而且聽這動靜,這耗子的戰鬥力也太強了吧!

啥玩意做的指甲蓋啊,這麼抗撓。

“要不……”

二人僵立原地許久,柳珍珍臉都嚇白了,哆哆嗦嗦道:“還是告訴管家一聲,讓他帶人來看看吧。”

顧南煙認為這是個好主意,贊同且堅定的點點頭,二人就想往外走。

還沒走兩步,就聽咔嚓一聲,什麼東西碎了。

顧南煙回頭一看。

好嘛,地磚都給撓碎了。

顧南煙:“……!!!”

這還不止,碎掉的那塊地磚大概兩尺見方,裡面還在不停刨土。

這要是隻耗子……

絕逼得是變異版土撥鼠!

太踏馬嚇人了!

顧南煙神情嚴肅的將柳珍珍往外推了推。

從袖中掏出一個黑黑的圓圓的東西。

“你先出去,老子搞定它!”

柳珍珍低頭一看,哆嗦的更厲害了。

“你……你用天雷抓耗子?”

這姑娘也太剛了。

顧南煙回過頭看她一眼。

“不然呢?”

這體格你敢用手抓?

柳珍珍默了默。

“要不還是讓管家來吧。”

她怕耗子沒抓到,書房塌了。

這裡面可掛了不少名家字畫,都是衛泓的寶貝。

對於她的提議,顧南煙表示拒絕。

危險就要扼殺在搖籃中。

等管家來了,誰知道變異土撥鼠還在不在?

況且就管家那老胳膊老腿,再來十個他都不頂用。

見柳珍珍退到了安全的地方,顧南煙一手握著手雷,一手捏住拉環,全神貫注的注視著土撥鼠的位置。

“等一下,咳咳……”

顧南煙剛舉起手,做了一個扔鉛球的標準姿勢,就被土撥鼠一聲尖叫嚇了一跳。

“是我!”皇甫奕灰頭土臉的探出頭。

“別扔別扔,是我,我是皇甫奕!”

皇甫奕欲哭無淚,拼命朝顧南煙揮手。

顧南煙:“……”

厲害了我的土撥鼠。

……

書房中,顧南煙與皇甫奕相對而坐,兩人臉色都不怎麼好。

皇甫奕是因為自己差點被炸成人渣還在後怕,心裡七上八下的如同小鹿亂撞。

而顧南煙則是因為對方差點浪費她一顆手雷。

“你說你好好的不走大門非要挖地道,是不是有點病!”害她差點誤傷人命。

皇甫奕小心翼翼的看她一眼,那顆手雷還握在她手中。

“皇宮各個出口都被蕭仁令的人守著,我出不來。”

就算能出來也進不了丞相府。

顧南煙沒好氣的白他一眼:“那你不在宮裡好好待著跑這來做什麼。”

堂堂皇子挖地道逃命,成何體統。

最重要的是嚇著她了知道嗎!

幸虧她為人處變不驚沒在柳珍珍面前露怯,否則面子往哪裡擱!

顧南煙刻意忽略她方才打算用手雷對付一隻“耗子”的行為。

她紅果果的嫌棄讓皇甫奕委屈的不行。

“是先生說的,一旦宮裡出事,讓我透過密道來丞相府將你們姐弟妹三人送出京城。”

衛泓交代的急,忘了告訴他密道怎麼從另一邊開啟,再回去問已經來不及了,皇甫奕無法,只得挖洞從下邊繞過來。

也幸好他有隨身帶刀的習慣,否則靠雙手怕是要挖到明天早上。

“父親可還好?”柳珍珍問道。

自從丞相府被李副將帶人圍了,她最怕的不是府裡出事,反而是還在宮裡的衛泓。

他們這邊有南姐兒在,後院還擺著兩駕蒸汽車,實在不行還可以直接衝出去。

蒸汽車刀槍不入,那些人是傷不到他們的。

可是宮裡……

柳珍珍的擔心都寫在了臉上,皇甫奕見狀為自家先生感到欣慰。

“你們放心,先生暫時沒事。”

“那就好。”柳珍珍鬆了口氣。

“不過他很擔心你們,要不你們先隨我走吧,密道里有條路直通城外,咱們先出城再說。”

這種事柳珍珍一向聽顧南煙的,問清楚衛泓的情況後沒再出聲,讓他同顧南煙商量。

皇甫奕也知道做主的是誰,見她們還在猶豫,不由焦急道:“你們快點去收拾下東西隨我走吧,宮裡一時半會完不了,我怕李副將趁機對你們動手。”

蕭仁令不顧自己的身體,瘋了一樣帶兵闖宮,估計是被皇后的死刺激到了。

而宮裡有人傳言,說殺死皇后的兇手就是顧南煙。

事實如何沒人知道,不過她與蕭仁令原本就有矛盾,不管是不是她乾的都不會放過她。

“我們走了府裡的下人怎麼辦?”柳珍珍插言問道。

“他們走不了。”皇甫奕緩緩搖了搖頭。

“帶著他們動靜太大,定會被李副將的人發現,到時候我們都逃不出去。”

“那我不走。”柳珍珍在顧南煙之前發表意見。

“我覺得府裡現在挺安全的,反而逃跑之事若是被發現,對方惱怒之下府裡的下人怕是都活不了。”

她住在這裡的這段時日,不管是管家還是小廝婢女,對她照顧的盡心盡力,她做不到有危險的時候扔下他們獨自逃跑。

更何況這些都是一條條人命!

皇甫奕不贊同道:“我知你心善,可是現在顧及不了那麼多了,先生在宮中情況未明,若是你們三個被蕭家的人抓住用來威脅先生,死的可就不止這一府的人。”

蕭仁令犯下的可是謀逆大罪,待太子登基,又怎會放過一直與他作對的丞相。

丞相落難,他府邸的下人同樣落不得好。

皇甫奕耐心的跟柳珍珍分析利弊,顧南煙在一旁聽著,並未摻言。

柳珍珍跟顧南煙不同,當初在安陽為寧家做事也只是聽人命令列事,根本沒想那麼多。

經皇甫奕這樣一說,反而左右為難起來。

她不怕留下來與其他人共患難,可是若因此壞了父親的大事,反而將闔府陷入絕境,這種結果是她承受不了的。

“南姐兒,你覺得我們該不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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