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這裡她的收入也只夠她一個月來這裡吃一次白菜幫子,天玄怎麼樣她都無所謂。

等解決完這裡的事就回嘉南去!

然後讓李逸給她買一屋子的吃食!!

顧南煙看著湯碗裡的殘羹,回家的心迫不及待。

唉,又是想李逸的一天。

這就是傳說中的相思病吧。

顧南煙天馬行空的想著。

旁邊洪荒聽她嘆氣,還以為她不贊同玄域的說道,心中一喜,連忙見縫插針。

“宋經理那個人您是知道的,無大智卻野心勃勃,有他在天玄出問題是早晚的事,到時候您手裡有股份也分不到多少錢。”

他頓了頓道:“還不如現在就將股份賣出去,到我這來……”

“你是不是傻?”顧南煙鄙夷。

“我都把股份賣了,手裡有那麼多錢了幹什麼還要去上班,在家裡躺著不好嗎?”

洪荒:“……”

說的好有道理的樣子。

可您堂堂玄天大人這麼胸無大志真的好嗎?

“真的不考慮一下?”洪荒不死心。

“在宙荒您也可以躺著的。”

說實話他壓根沒想過自己可以掌控住玄天,畢竟實力差距放在那裡。

只要宙荒有事的時候她出一出手就好。

其餘時間……她願意躺著還是攤著都隨她。

洪荒自認這些條件已經足夠吸引人的了。

可顧南煙依舊選擇拒絕。

她幽幽的嘆了口氣,面露憂愁道:“你不懂,老子只是這個世界的過客,不想牽扯太多人和事,就不去耽誤你們宙荒的發展了,而且別的我不敢肯定,董事長的位置是一定輪不到宋偉明坐的。”

她的東西誰都別想搶,除非她願意主動想讓!

說罷顧南煙站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對著洪荒邪邪一笑。

“既然今天你都主動送上門了,讓你滾你又不滾,那正好咱們今日就將事情解決一下吧。”

話音剛落,顧南煙身形消失在原地。

還沒等洪荒反應過來,就被一隻白嫩纖細的玉手一拳乎在了臉上。

洪荒:“???”

說的好好的動什麼手!

……

距離市中心幾十公里的郊外,一棟殘破的小樓立在荒蕪的草地上。

樓內不時傳來陣陣哀嚎聲。

洪荒鼻青臉腫的看著倒了一地的西裝服屬下,頹廢的一屁股坐在辦公椅上。

身前的辦公桌上放著一份股份轉讓合同。

而他對面則是正在四下打量的顧南煙。

以及滿臉興奮的玄域。

“還是你厲害。”玄域朝他姐伸了個大拇哥,由衷的佩服。

困擾了他這麼久的問題就被他姐幾拳頭解決了,他能不佩服嗎?

他姐都打人家老巢來了,估計宋偉明那邊也搞不出什麼風浪了。

他姐在真好啊,任何事在他姐面前都變簡單了。

想到自己前段時間的憋屈,再看看洪荒那張五顏六色的臭臉,怎麼看怎麼覺得解氣。

就在玄域幸災樂禍的時候,一隻手突然抓住他的腳腕。

玄域低頭看了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黑衣保鏢,抬腿一腳將人家踢暈過去。

然後趾高氣昂的走到顧南煙身後充當背景牆。

“玄天,你這樣做就不怕傳出去被人詬病嗎?”

洪荒那雙獨特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顧南煙,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詬病我什麼?脾氣暴躁、不講理、動手打人,還是鏟惡除黑?”

顧南煙攤手:“我一直就是這樣的啊,還有什麼好叫人詬病的?”

洪荒:“……”

再次無言以對。

玄天這女人對自己的瞭解還挺深刻的。

那你為什麼不改正一下這臭脾氣!!

顧南煙見他遲遲沒有動作,看了眼窗外漸漸黑下來的天色,有點不耐煩了。

她敲了敲桌子,蹙眉道:“別囉嗦趕緊把股份轉讓書籤好,老子要去吃晚飯了……你請客。”

洪荒噗的一聲噴出一口血,頓時感覺頭暈目眩。

“不是剛吃過嗎!”

吃吃吃就知道吃,把他酒樓一個禮拜的食材都吃完了,還吃!

他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惹上這麼個玩意兒。

早知道就不在酒樓跟她“偶遇”了!

不對,應該是一開始他就不該跟她牽扯上關係。

這下倒好,賠了一個禮拜的食材不說,剛到手還沒熱乎的股份也要沒了。

他看了眼顧南煙纖細修長的身體。

他倒是想反抗,可這女人不知道哪來的一把子力氣,一巴掌幹翻一個人一巴掌幹翻一個人……

他那些保鏢還沒來得及掙扎呢就倒了一大片。

他也被按在了這裡,強迫籤股份轉讓書。

洪荒長這麼大,第一次有種想哭的衝動。

“酒樓今晚不營業。”他咬著牙根道。

他也是有底線的,花大價錢買來的股份估計是保不住了。

最起碼要保住剩餘的食材吧!

要不然酒樓都得關門大吉了。

見洪荒神情堅定,顧南煙比他還堅定。

“不,它營業。”

“不營業!”

“營業!”

“那是我的酒樓,我說不營業就不營業!”洪荒怒了。

顧南煙:“……你說的有道理。”

“不營……嗯?你說什麼?”

洪荒一時沒轉過彎,被顧南煙的突然急轉搞的差點擰了腦神經。

“我說謝謝你的提醒。”顧南煙微笑以對。

然後拿出紙筆刷刷的寫了起來。

洪荒:“……”

有種不好的預感,應該是他的錯覺吧……

……

一刻鐘後,顧南煙大搖大擺的走出宙荒總部大樓。手裡抓著幾張紙。

玄域則恍恍惚惚的跟在她身後。

“姐,洪荒手裡的股份是咱們的了?”他似乎有些不敢確信,又問顧南煙,“那家酒樓也是咱們的了?”

顧南煙聞言停下腳步,轉身衝他揚了揚手裡的兩份轉讓合同。

“嗯,你不是做夢,都是“你”的了。”說罷她就將合同拍在了他的胸口上。

玄域被拍的直接後退幾步,捂著胸口一陣齜牙咧嘴,直喊胸口疼。

喊著喊著就笑了。

“哈哈哈,還知道疼,我果然不是在做夢,姐,你真厲害!”

玄域立馬變“姐吹”,捧顧南煙臭腳捧得那叫一個暢快淋漓。

絲毫沒意識到顧南煙話裡的問題。

在顧南煙看來,她早晚是要回到另一個時空的,不只是因為那邊好吃的多,那裡還有等著她回去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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