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煙心肝直顫,面上卻一派淡定。

聽著腦子裡不停迴響的提示音。

顧南煙:“……”

老子聽不到聽不到聽不到……

約摸一刻鐘後,這聲音突然停止,變得無比安靜。

顧南煙驚出一身白毛汗,臉都白了。

上次這小婊砸一張口就坑了她兩千兩,這次的聲音比上回還要歡快,隱隱還透出一絲興奮,這是要放大招啊!

想到自己還存在空間中的銀子,顧南煙趕忙用意識檢視,發現一兩都不少後鬆了口氣關上光幕。

期間眼神掃都沒往商城那邊掃一下。

雖然現在沒了聲響,可這詭異的安靜讓她覺得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關翰飛見她不理自己,早就回了座位,郭氏見侄女臉色不好很是擔心。

“南姐兒可是不舒服,可要請御醫來看看?”

顧南煙緊抿著唇瓣,衝著郭氏搖了搖頭。

她伸手探了探顧南煙的額頭,感覺並沒有發熱當下放心不少。

郭氏心下嘆息,便是南姐兒再怎麼厲害,畢竟還是個孩子,這一番折騰下來,怕是早就嚇壞了吧。

於是她拍了拍顧南煙的手,溫聲道:“南姐兒別擔心,萬事有你祖父呢,便是你大伯也不會叫人欺負了你。”

顧南煙沒出聲,神情依然凝重。

郭氏只當她嚇壞了,一臉憐惜的摸了摸她的頭,嘆息一聲沒再說什麼。

然而直到出了宮,顧南煙扛著崔貴妃那一箱子禮物回了家,商城都安靜如雞。

顧南煙強按住自己的好奇心,堅決不開光幕,跟劉氏說了幾句話後回屋倒頭就睡。

第二日一早,晟王府便來人給她送了銀票過來,顧南煙收下銀票將人打發走後,直奔後院。

侯骨阿獅蘭正帶著幾人熟悉訓練器材。

他們雖然對這些奇怪的東西很好奇,可誰也沒提問題,只按照顧南煙的吩咐訓練。

這幾日吃的好,頓頓有肉有蛋,甚至還有水果吃,也不用過顛沛流離的日子。

因此身體和心裡狀況好了很多,鍛鍊起來也格外有勁。

而顧南煙也換了一身特種兵迷彩服,她負手而立,看著他們訓練,整個人顯得颯爽英姿。

她就在一旁站著,若是有人動作不規範,就上前手把手的給他們規正動作。

一開始幾人還有些不習慣顧南煙的肢體接觸。

雖然他們是西胡人,可也知道男女有別。

只是見顧南煙表情嚴肅認真,他們又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

等他們做完兩百個引體向上,顧南煙抬頭看了看天色,便讓他們就地解散吃早飯。

早餐要清淡一些,除了每人一杯牛奶外加兩個水煮蛋,還有管夠的肉包子。

由於昨天在宮裡吃的不少,又沒幹什麼耗體力的事,因此顧南煙並不覺得餓,只象徵性的吃了幾口。

她跟幾人一樣雙腿盤起坐在地上,她對面的蘇赫巴魯不時偷偷望她一眼。

主子跟他見過的女子完全不同。

雖然不似其他女子那般注重男女大防,卻讓人絲毫生不出齷齪的心思。

只下意識按照她說的去做。

顧南煙早就注意到蘇赫巴魯的視線,只裝作沒看到。

她一臉淡然的吃完早飯,便讓幾人去休息半個時辰,她則去準備接下來訓練需要的東西。

下一場是負重跑,顧南煙將事先準備好的輪胎用麻繩綁好。

幾個輪胎的大小並不一樣。

蘇赫巴魯年紀最小,顧南煙便給他準備了一個二十公斤的。

侯骨阿獅蘭本身力氣就大,顧南煙想了想給了他一個八十公斤重的。

而其他人則都是四十公斤的。

她看時間差不多了,便讓幾人將麻繩挎在肩上,一人拖著個輪胎。

顧南煙腿上從大腿到腳踝總共幫了十個沙袋,裡面裝的全是特製的負重鉛塊,總重三百斤。

然而這點重量對於她來說簡直跟沒有一樣,於是她咂了咂嘴,又穿上一件負重背心,裡面同樣裝了鉛塊。

至於為何不用輪胎?

顧南煙表示,她現在好歹也是當公主的人了,輪胎什麼的跟她的氣質一點都不相符,嚴重影響她的氣質。

侯骨阿獅蘭試過那鉛塊的重量,因此對於顧南煙一加再加很是無語。

顧南煙準備見大家都準備好了,便帶著他們出了府。

她怕白芷和白芍跟不上他們的速度,便要將兩人留在家裡。

可二人死活不同意。

主子那麼強,她們也不能太弱,於是堅持跟他們一起訓練。

顧南煙無奈之下也給了兩人一人一套迷彩服,只是並沒有讓她們負重。

饒是如此,兩人也很吃力,險些跟不上隊伍。

可她們還是咬牙堅持下來。

八人兩人一排,顧南煙在隊伍一側指揮,侯骨阿獅蘭在最前方。

幾人就這樣拖著輪胎繞著京城負重跑,一開始除了顧南煙之外,其他人還有些不自在。

特別是白芷和白芍,因為是女子,穿的衣服雖然寬鬆,也捂得嚴嚴實實,但還是引來不少男子的窺視。

兩人臉上通紅一片,雖然羞窘,卻始終不發一言的緊緊跟上隊伍。

顧南煙見狀皺了皺眉,將二人安排在了隊伍中間,以防她們掉隊。

隨後眼神不善的望向幾個不懷好意的男子,腳下一跺,青石地板瞬間碎成渣渣。

眾人倒抽一口涼氣,原本還在看好戲的人頓時驚恐的後退幾步。

那幾個不懷好意的男子更是艱難的嚥了口口水後逃之夭夭。

顧南煙冷著張臉追上隊伍。

雖然經過她的震懾,眾人對她都有些懼怕。

可京城的百姓哪見過這陣仗,見顧南煙沒有傷害他們的意思,紛紛小心翼翼的圍觀,卻不敢再指指點點。

不少好奇心重的想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忍不住跟著一起跑。

於是隊伍的人數漸漸增多。

一個時辰之後,由於動靜鬧得太大,京城的街道都被堵了,便驚動了金吾衛。

看著擋在眼前的一隊人馬,侯骨阿獅蘭幾個西胡人都有些緊張。

領隊的是個二十來歲的男子,這人見到他們奇怪的著裝和舉動,不由蹙了蹙眉。

特別是看見侯骨阿獅蘭幾人時,眉頭皺的更深。

他先是讓手下將圍觀的百姓驅散,現場頓時只剩顧南煙幾人。

“擾亂京城治安,你們可知該當何罪!”領隊的人問道。

他踢了踢侯骨阿獅蘭身後的輪胎,一臉嚴肅的掃視幾人。

見其中還有三個女子,不由怔了怔。

不過很快又恢復過來。

“這是什麼,你們究竟有何目的!”他問道。

由於幾人之前以奴隸的身份被賣入京城,受了不少壓迫和欺辱,再加上對面的人一看上去就像是當官的,於是下意識垂下頭,有些不知所措。

那人見幾人沒有答話,便望向最前方的侯骨阿獅蘭。

“你們誰是主事的,出來回話!”

侯骨阿獅蘭抿了抿嘴,便要站出來。

雖然他是西胡人,很可能會被人懷疑他來京城的目的。

可主子畢竟是女子,而且他還是將軍府的小姐,若是被這些人帶回去盤問,傳出去總歸於名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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