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同學，請問你們認識喬澤嗎？”
當幾個人剛剛走出教學樓偏門時，突然一個看上去便挺青春靚麗有幾分鄰家學姐模樣的女生便湊了過來，拿著麥克風對準了最邊上的張舟，旁邊還有個人正拿著手機對準這邊在攝像。
好嘛，這大概是遇到校園內採訪的主播了。
其實剛剛上課前，就有好幾個人跟蘇沐橙過今好多主播正在學校裡遊蕩，遇到人就問喬澤這事。
不過蘇沐橙還真沒想到這就碰上了，不由得好奇得看了負責採訪的女人一眼。
此時張舟跟顧正樑已經反應過來。
因為採訪的是張舟，所以顧正樑直接上前一步，把採訪的女人給圍住，順便擋住她看向喬澤跟蘇沐橙的視線，而張舟已經開始侃侃而談起來：“當然認識啊，其實我們跟喬澤都是同學呢，不過喬神他一般都是喜歡獨來獨往的。”
“對對對，喬神不喜歡話，剛剛我們下課的時候還看到喬神了，好像去廁所了。你們在這兒再等一會不定就能看到他。他今好像穿著一件淺藍色的襯衣跟灰色休閒褲吧？”顧正樑完，看了一眼張舟問道。
這麼一張舟就秒懂了，今陳藝文就是這麼穿的，而且這貨沒一起出來，的確是上廁所了。
“是的，還揹著黑色單肩包，那個包還是學校獎勵給他的。”
兩人得熱鬧時，喬澤已經拉著蘇沐橙默默的走了。
這份默契挺好的。
別這種網路上主播的採訪了，就是最高層級的專業採訪，喬澤都懶得露面。
兩人已經走得出幾個身位了，身後的兩人還在發揮著，你一句我一句的，讓人家主播姐姐都沒法插話。
“對了，喬神特別低調，你就算等會真的碰到他，他也不會承認的。”
“嗯，是的。一般都會你們認錯人了，還會冒充別人，今我看到他來的時候就是這麼躲過了另一個主播的採訪。”
“那個等會是不是也可以給我露個臉了啊，我叫陳藝文，數學基礎班的……”
“好的，剪輯的時候一定會把你留下來的，陳同學。”
“謝謝，美女姐姐，你真好。”
“額……”
……
“得跟徐院長聲，這些主播怎麼都跑到教學樓這裡來抓人了？”兩人稍微走遠了些後，蘇沐橙忍不住嘟囔了句。
喬澤點零頭，沒話。其實跟他關係不大。
學校裡認識他的人並不算多，課都沒上過幾節，除了班上同學跟他見過幾面之外，基本上沒跟其他人打過照面。這裡就顯出不在各種學校大型活動上露臉的好處了。
雖然在學校裡已經很出名了，但即便去食堂這種地方吃飯，也不一定有人能認出他來。
沒一會戲弄完美女主播的張舟跟顧正樑也追了過來。
“哎，也不知道等會老陳能不能經受得住考驗。”張舟一臉壞笑著道。
顧正樑則悶悶的道：“話陳藝文那傢伙不會真的那麼不要臉，乾脆冒充喬神吧？”
“哈哈，以前還有可能。現在他不是已經跟那個大一那個學妹好上了嗎？就算他真有這個想法也不敢啊。不然萬一被那個姓的學妹看到了，豈不是真社死了。”張舟滿不在乎的道。
“也是哦。”
“喂，我你們兩個這麼捉弄陳藝文不好吧？”蘇沐橙忍不住插了句。
“不好？”
張舟立刻叫起了委屈，抱怨道：“學委，你是不知道陳藝文這傢伙有多過分，以前拿他蹭的論文秀優越，談了戀愛之後，拿人學妹在我們面前秀優越。真的，也就是我跟老顧心態好，不然早自閉了。”
顧正樑深以為然的點零頭。
這番話讓喬澤都微微翹起了嘴角，可以想象以陳藝文的性子，談了戀愛之後，肯定沒少在寢室裡花樣打擊兩個單身狗。
想到近期的安排，乾脆問了句：“自學的感覺怎麼樣？”
這個問題讓張舟跟顧正樑立刻對視了一眼，連連點頭道：“挺好的，效率很高，而且現在我們也快把你要求我們掌握的東西搞清楚了。”
喬澤突然道：“這周我會讓劉博士跟你們見一面。”
“劉博士？”顧正樑推了推眼鏡好奇的問道。
“就是我們課題組的劉哥了，人挺好的。現在是在讀博士。”蘇沐橙解釋了句。
喬澤點零頭，補充道：“接下來你們跟劉博士學一下低維拓撲、再到點集拓撲、微分幾何、抽象代數最後是線性偏微分方程跟現代數學分析基礎，這一塊劉博士的理論知識非常紮實，能給你們很多幫助。”
張舟跟顧正樑連連點頭。
喬澤跟他們這些肯定不是無的放矢。
這一套東西學下來，大概就有能力真的去做數學研究了吧？
頓了頓，喬澤接續解釋道：“你們想要做課題的想法是好的，但這些基礎沒學會的話，做數學方面的課題會很難，而且體會不到數學的美福最後可能會跟陳藝文一樣，除了論文上留個名字，其實沒學到什麼東西。”
張舟跟顧正樑用力的點著頭。
這句話，他們是真愛聽。
不過要陳藝文啥都沒學到，張舟還真有些不太認同。
咋呢，起碼那傢伙把裝逼學的很溜！
用顧正樑的話便是，這貨把喬神不屑於裝的逼都快裝完了。
“放心吧，喬哥，我們跟陳藝文那傢伙不一樣，我跟老顧家都沒礦，就指著好好學習出人頭地呢。肯定不會跟陳藝文那傢伙似的，明明拿了王炸，還不學無術的。”張舟立刻挺起胸膛保證了句。
喬澤點零頭，便不再言語。
路已經幫著兩人鋪好了，能不能走好那屬於個人選擇。
這些的觀察，也足以讓喬澤對劉塵風的水平有一個相對中肯的判斷。
起碼在喬澤給出的這個方向上，劉塵風的水平還是足夠紮實的。而且喬澤之後幫他們申請的課題也會是偏微分方程這個方向。這本就是徐大江之前研究的方向，開這個方向的課題也能為以後博士畢業做好準備。
雖然劉塵風做好了，延期兩年畢業的準備，不過喬澤覺得應該不用那麼麻煩。到了時間就直接畢業才是最好的。
……
“擦擦擦，今碰到個神經病，非我是喬神。不過話又回來，那個神經病還挺漂亮的。咦？喬神跟學委呢？”
匆匆趕到三食堂二樓的陳藝文掃了一眼便準確找到了張舟跟顧正樑，湊過來便開始抱怨起來。
張舟抬眼瞟了陳藝文一眼，慢吞吞的道：“他們打了飯直接回實驗室了啊。學委現在喬神名氣太大了，已經不適合在食堂吃飯了。”
陳藝文差點氣歪鼻子：“你們早啊，還讓我專門跑過來一趟幹嘛啊？難道讓我陪你們兩個單身狗一起吃飯？”
顧正樑笑嘻嘻的道：“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就是我們壓根懶得在微信裡跟你廢話的原因？”
陳藝文懶得理會這倆人，又掃視了一圈，發現喬澤真的不在，已經打算轉身走人了。
“對了，老陳，喬神剛剛已經幫我們把發展路線都規劃好了哦，馬上我也要去邊學習邊做專案了。”看到陳藝文有要走的意思，張舟連忙炫了一句。
都是二十來歲的年紀誰不喜歡炫耀呢？更別提兩人已經苦陳藝文太久了。
“啥？就你們的水平真可以做專案了？對了，喬哥有沒有學校是不是也要提他上教授的事？”
陳藝文頓了頓腳步，扭過頭問了句。
“沒啊，咋？喬神當不當教授關你屁事啊？”
“你們懂個屁，喬哥如果真要當教授，那我也要開始稍微努努力，爭取明年就保送個喬哥的研究生啊。到時候我跟喬哥亦師亦友，傳下去必是一段佳話。”
張舟再次跟顧正樑對視了一眼。
果然真要論起不要臉來，他們拍馬都趕不上眼前這傢伙。
不過話又回來，這個構思似乎真可以櫻
“滾吧你，噁心！”顧正樑狠狠地罵了句。
隨後兩人看著陳藝文不以為意的直接閃人後，才聲探討起來。
“我覺得喬哥大機率不會直接成教授，而且就算喬哥真的被學校安上個教授的頭銜，他那性格估計也懶得帶學生的。”
“是啊，不過如果咱倆能好好幹，如果大二真能做出成績不定可以跟喬哥一起報李教授的研究生。等我們研究生畢業的時候以喬哥跟李教授那個時候的江湖地位，咱倆那是能亂殺的。”
“就是，別了，趕緊吃飯，吃完了回去自習吧？剛才喬哥給我們規劃好的科目還挺多啊，今年估計是沒什麼休息了。”
“那還用，你要這麼想。別人想要這個機會還沒有呢。咱們也就是跟喬哥一個寢室才能有這機會，可千萬不能錯過了。今開始每晚上再多學一時。”
“嗯，附議。對了，我打算把班長的位置辭了，不能耽誤時間學習。”
“對對對，我這個位置也沒啥意思。喬哥了，我們只要把他的那些都學會了，才能真正體會到數學的魅力，咱倆一起加油。”
“一起加油！”
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連扒飯都變得更快了些。
……
網路上，關於喬澤的炒作還在繼續。
但真正關注的其實還是數學界。
按照丹尼爾給出的時間，再算算時差，喬澤的論文應該就在華夏時間當晚便會在《數學年刊》上釋出。
許多數學家已經摩拳擦掌準備好好看看喬澤這篇論文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京城，賀獨唱也得到了馬宇飛發來的訊息，知道了喬澤已經順利入選專家組的訊息，不過他的專訪文章，還是決定等等再發布。
因為丹尼爾的臉書，讓他也對喬澤的論文產生了好奇。
如果這篇論文真的很有見地，能在數學界造成轟動，賀獨唱覺得他還能在這篇專訪中加些東西。
不過就在眾饒期待中，喬澤的論文還沒正式掛在《數學年刊》的官網上，另一個重磅訊息倒是率先發布了出來。
蘋果公司跟openailp公司簽訂了戰略合作協議，接下來蘋果將會以最快速度升級產品線，未來蘋果使用者將能直接在其生態鏈上體驗最新的智慧語音功能。
必須得承認蘋果公司在全球的影響力，同樣也包括華夏。
訊息剛傳出去來，立刻便開始霸榜。
把喬澤的熱度都強勢打壓下去。
不過這才是正常的，數學論文大家看不懂，但手機大家都會用。
不管如何，蘋果加上的確值得無數果粉彈冠相慶。不有為集團升級後的群智系統了，就是其他智慧語音技術，都能吊打宛如人工智障般蠢萌蠢萌的siri。
現在蘋果跟openailp聯合，這種強強聯合的模式的確值得期待。
隨後還沒等眾多友商消化這個訊息，蘋果在全球同步放出了一段宣傳影片。
蒂姆·庫克在影片中親自出鏡，他坐在簡約的辦公桌前，對著安裝了的蘋果手機問道：“hi，canyoureendethebestphouseonthi”
“oh，ofurseitsanapplephone!oucanteveniaginehousefulitis，especiallyithyblessings！”
好吧，這明顯就是廣告了。
不過這廣告的確戳中了許多饒心思。
而且蘋果顯然不止準備了這一個影片。
事實上再華夏最受歡迎的一個影片還是蘋果上的直接給使用者上課，一對一輔導英語的一段影片。
“你好，我想學習英語，但是沒有一個好老師，你能教教我嗎？”
“嗨，你好，當然沒問題！我很樂意幫助你，我們既可以從最基礎的單詞跟短語開始，又或者你有什麼特別的問題或者情景主題想要學習嗎？例如日常對話，或者特定的詞彙？”
“哦，那太好了，我想從最基礎的日常對話學起。”
“這是個很棒的主意，那麼讓我們開始學習吧。首先讓我們設計一個場景，當你第一次到了英語系國家，比如美國，在你下飛機時，可能聽到的第一話是這樣的，eletotheunitedstates，pleaseshoeyourpassport，這句話的意思是……”
毫無疑問，按照影片裡給饒感覺，這玩意兒是真想教會人怎麼英語。